。而且舞社会报销的啦,我们拿了第一哎,老刘这点吃饭的钱都不批给我们我就提刀去办公室造反!!!】
呜呼,居然是社里报销,早知道她就多点一点了!
柳絮宁收下这份退款后,看着比自己走的稍快一格台阶的梁恪言,想了想,还是把钱打到他支付宝。这钱对梁恪言来说当然是小钱,微信转给他他也不会收的,还好有支付宝,一劳永逸。
转账过去时,梁恪言一通电话刚打完,支付宝便跳出来收款提示音。他扫了一眼,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柳絮宁。
“晚上吃饭的钱我们舞社会报销的。”柳絮宁说。
“我不是你们舞蹈社的人。”
柳絮宁想也未想:“但你是我带去的人。”她一门心思地为自己的抠门舞社证明,“我们学校还是蛮大方的,多你一个不算多。”
辣椒真熏嗓子,他此刻说话的声音低又哑,却微妙地浮出一点笑意:“那今天谢谢你请我吃饭。”
“不客气。”
说话间,柳絮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了三楼。当梁恪言的手握在门把上,拇指贴着指纹模块,指纹锁发出一道开锁提示音时,柳絮宁才后知后觉自己正站在梁恪言的房间门口。
偏偏那人还疑惑地看她一眼,似乎在问——还有什么事吗?
柳絮宁喉头一紧,唇舌卡碟之间冒出来一句:“你毯子还没还我。”
梁恪言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不好意思。”
从房间拿了毯子出来后,他又说了句抱歉。他是真忘了。
柳絮宁抱着那张毯子回了房间,毯子一角晃动时,清晰可闻从其间散发出的浅淡舒服的清香,和他与自己偶尔因意外靠近时的味道如出一辙。
随手放到床上时,“叮——”的一声,有东西坠落在她脚边。
柳絮宁皱着眉捡起。
·
三楼。
夜虽已深,但对于公事还未办完的梁恪言来说,还远不到睡觉的时候。
一个人的空间里,他放松地陷入椅背,两条长腿放肆地架在桌沿,习惯性把玩着手上的笔。视线看向电脑屏幕之余,会落在一旁的白衬衫上,衬衫袖口如白雪涂抹,干净整洁,毫无点缀。
毯子的确不是拿了不还故意强占,那颗黑金相间的瑞鹤袖扣也并非他故意塞在里面。只是,它自己掉了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