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姚姚。“面上带着笑,将手藏在身后,阿九试图把自己手上的伤口藏起来,不想却还是拗不过主母。
“你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着急地抓着阿九的腰,李姚姚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se,无奈之下,阿九只得缓缓把手收回来。
见他面se不善,还有些惨白,李姚姚只以为他是累着了,不想却见他手腕上好像包着伤,忽地联想起这几日玉姐儿吃的药,美妇人一下子激动起来,泪珠儿不停地在眼眶中打着转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就是不小心伤着了,都包起来了,很快好的。”怕主母伤心,阿九只有些笨拙地解释着,心想着没必要同她说方正大师拿他的血入药的事儿。不想李姚姚却不依,只不住摇头,“这伤口看起来不像是不小心伤着的,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去找大师问,大师难道还要合着你一起骗我?”
闻言,阿九只无奈地叹息一声,将大师说的用自己的血给玉姐儿治病的事儿说出来了,在阿九看来,玉姐儿是姚姚的心头宝,自己也必须好好疼着,而且只是要一点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只轻描淡写地把事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停地轻笑。“你看,没想到玉姐儿真治好了,好了,你别伤心了,去休息一下吧?”粗糙的大掌捧着李姚姚那明yan的小脸儿,男人很是无所谓地说着,目光中却带着深情地看着心ai的主母。主母她看起来很在意自己,这对他来说b什么都要好,不是么?
“阿九……你这个傻瓜!”泪珠儿不停地滑落下来,李姚姚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么脆弱ai哭的一个人儿,此时此刻自己却被眼前的男人感动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头想着的却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王元琛如此犯难伤心,没想到竟然有一个人这么ai着自己,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回想起自己之前好似怨妇一般地对着王元琛那个已经变了心的男人反而有些可笑,于是她踮起脚尖,主动地攀上了男人的肩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阿九,终于仰着脸儿将那娇软的唇贴上了男人。
“呃……”没想到主母会这么感动,阿九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喜悦,虽然他觉得主母很累了,自己不应该累着她,但还是紧了紧她的腰肢,含着那花瓣似的neng唇,同李姚姚热吻起来。
在日光下,光明正大地热吻着,丁香小舌大胆地在男人口中探索,交缠,轻轻蹭着男人那肥厚滑腻的大舌,樱桃小口,微微地抿着男人的舌尖,李姚姚只动情地喘息着,整个人觉着轻飘飘的,好似如释重负一般,感觉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年少时情窦初开的时光一般。
面对主母的热情,阿九的内心b之更加炽热,他知道主母应该是有些喜欢上自己了,却不想她会这么主动地吻着,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却迟迟不肯放开她的腰肢,只将她往自己身上贴。
“师父,王家的管事在外头询问王姑娘同王夫人如何了……”远远地看着热情拥吻着的二人,方正大师只默默在心底叹息,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忽然听见弟子进来通传,大师这才回过神来。“王家来人了?”
“来的是王家的管家,管家说他家家主老爷有急事来不了。”那弟子只缓缓说着,并未瞧见外头的异状。
“那……你去回那管事,王姑娘已经见好了,只是还需在寺里歇息一阵子,待痊愈了,方归家。”平静地看着来人,方正大师只面se如常地说着,末了又道:“既然王姑娘见好了,让王夫人带着她去禅院那里歇着吧。”他能为她做的并不多只能如此了。
“是……”那弟子也十分疑惑,他一直以为师父是为了度化王夫人才这么做,可现在却又不大像的样子,还为了她一再涉足红尘诸事,难道他看中的是王家的小nv娃?其实他想度化的是那王姑娘?
带着nv儿跟贴身伺候的仆婢又回到自己往常禅修的禅院,李姚姚正想托人去同大师道谢,不想才入夜阿九便过来了,倒是叫她有些不安起来。“你怎么来了?大师没让你下山去么?”自从上次被大师诊出有孕之后,大师便对阿九颇多微词,甚至她能隐约感觉到大师对着阿九的时候,面se有些难看,不想他竟然偷偷过来了,倒是叫她有些疑惑。“大师可知道你没下山去?”虽说已经解开心结了,可是李姚姚还是有些害怕两人的关系会被他人窥探,只得小心再小心罢了。
闻言,阿九只摇摇头,又笑着说道:“是大师让我留下来的,他说你月份大了,让我好好照顾你。”说着,男人便扶着她的腰,扶着她坐到床上,一脸深情地看着她,不论何时,阿九总是痴痴地看着他心ai的主母,就如同两人!
闻言,李姚姚一下睁大了眼睛,腾地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对,在庄子上还在的,后来才不见到,自己有多久没见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是他,他来了之后,就不见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张脸,李姚姚无b嫌恶起来,只恨恨地抓着自己的手臂。“看来,咱们得先出手了。”
诚如李姚姚所预料的,从生下阿九的孩子开始,自己就必须同王元琛算计着过日子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上了。不过好在她已经把该变卖的都变卖的,其余的想带走的,都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运了出去,让阿九托了镖局先运到高家去。其实阿九已经有能力养活他们一家子了,也曾经同李姚姚说过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可她却不肯答应,那些都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连父亲都动不得凭什么留给王元琛?
待办完这些之后,她便私下寻了官媒提前拿了和离文书来,就等着男人签字,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请大家看一场戏。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会让管家大肆c办而李姚姚则着人去请柳媚儿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今年王元琛依然为她大肆c办,原本他还想亲自去查证一些事情,对于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因为期间柳媚儿胎像反而不太平稳起来,他只得常常去私会美人,好生宽慰她一番。
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请柳媚儿来王家,还把徐禛也请来了。自从上回病倒之后,柳媚儿已经不太敢面对昔日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着礼佛的事儿没有再邀请她来王家,一别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不想台上戏班子刚开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妇人带着爽朗的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俩忙着安胎不肯赏脸呢,不想竟都来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样了,感情越发真了!”说着美妇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
那徐禛从来混迹风月场所,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见李姚姚难得对自己热络,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王夫人,你客气了。”
“哎呀,徐爷可真见外,谁不知道您跟我夫君从小可是除了nv人不能共享什么都能用到一处的好兄弟,呵呵,今儿我点的戏可热闹了,我家夫君最ai的血溅鸳鸯楼。”
听到李姚姚这话,柳媚儿顿时脸se惨白,王元琛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本来今天就写完了太困了_:3」∠_明天完结
王元琛自然不会喜欢看什么血溅鸳鸯楼,否则他也做不出欺朋友之妻的事儿来了。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他觉着李姚姚实在太异常了,愤恨地看着美妇人都背影,又一次想起她背着自己同一个低贱的马夫偷情,自是恨不得掐si她,可是却又不得不暂时忍着。而逞完口舌之快的李姚姚则冷冷地看着男人,暗暗示意秋芒替自己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王元琛房里的大丫鬟只一脸紧张地走到了男人背后,轻声道:“爷……徐夫人叫我递信儿给您,让您去书房等她……”
本来男人还在记恨着李姚姚,忽然听见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