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好了,最终决定让她故意装病,而且最好是一种罕见的病,不会给身t造成太大伤害,又可以把人给忽悠过去。
柏蔺拿出自己以前研究的药,递到了她面前,说道:“这种药会使人全身起红疙瘩,表面看着怪异恐怖,痛痒难忍,但你放心,里面的药方我改良过了,只是看着吓人,不会对你和孩子有任何伤害,涂上这个,可以暂时让艾德尔这几日不碰你,我也有理由可以每日过来给你检查身t。”
“若是被艾德尔发现,你替我瞒了他这些事,他会不会伤害你?”瓷宁担忧起来。
“虽然艾德尔这家伙x格不太好,不过我跟他好歹也有这么多年交情了,他不会拿我怎样的。”
可瓷宁越听却越发沉默了,良心也渐渐感到不安,她瞒着柏蔺自己想要离开这里的计划,可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如果她走后,让他独自一人承受艾德尔的怒火,她也许良心永远都会过不去。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欺骗别人的人,若不是为了离开艾德尔,她也不会去编造一个个谎言,去伤害被牵连进来的人。
她思忖了很久,觉得不该为了一己私yu选择去伤害别人,不仅她会心里难受过意不去,更不想让肚子的宝宝认为自己的妈妈是这样冷血的人。
瓷宁咬着下唇,最后朝他如实道来:“对不起,其实我骗了你,我本来是打算偷偷离开这里,所以才不想让艾德尔知道我怀孕的事。”
如果艾德尔知道了这件事,结果无非两种,一是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从而形影不离陪在她身边,她离开的机会就更少了。二是他认为这个孩子是其他人的,依照艾德尔的x子也许会找机会流掉这个孩子,不管是哪种情况,瓷宁都不希望发生,至少在她离开之前,不要让他知晓。
柏蔺听到她的这些真实坦言,脸se微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随后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些你无需担心,我好歹也是属于柏氏一族的少主,就算艾德尔一怒之下想杀了我,也得考虑再三,何况还有我哥在,就算我快要si了,凭我哥的医术,我相信他也能救我回来。”
“别说那些话。”瓷宁听着这话,内心更加愧疚不安:“你不会si的。”
柏蔺却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往日在实验室里捣鼓研究那些药物,甚至以身试险,不是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有时候差一点就把命给赔了进去,这种事情经历多了,后来反倒看淡了。
他探出手,没忍住0了0她的头,安慰道:“好,我保证自己不会有事的,只是你一个人要如何离开这里?这里这么多守卫,就算你出了g0ng殿,只要艾德尔让人一直找下去,你还是会被他带回来的。”
“我打算去找司悯。”
柏蔺闻言沉默了一刹,她身边围绕着这么多优秀厉害的男人,他倒是忘了还有一个司悯在,随后自嘲一笑,点头道:“司悯他,确实能护你周全。”
有司悯保护她,艾德尔至少明面上不敢做出些逾矩,以下犯上的事,只是背地里,他会使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
“你——”瓷宁看着他,yu言又止,吞吞吐吐,然后缓缓道:“你帮了我很多,我不知道该怎么还欠你的这些。”
柏蔺脸上表情一松,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洒脱和不羁:“不如在你走之前,给我一个拥抱吧,我这辈子还没抱过nv孩子,倒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上写的那样,玉肌雪肤,柔软无骨。”
瓷宁反倒疑惑了:“只有这个吗?”
当然不止,如果可以,柏蔺甚至想像其他男人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亲吻她,占有她的身t。
没有人会在遇见她之后不动心,不仅因为她独一无二,漂亮过人的容貌,更因为她不会恃宠而骄,永远保持一颗柔软的心,为他人着想,甚至不顾生命去救人。
“不过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当我刚才说的胡话,我就是闲的没事做,无聊至极,想寻些刺激,也想看看艾德尔那家伙发怒后的反应,也不只是为了帮你。”他半真半假的话,故作轻松,反过来安慰着她。
瓷宁抿着唇,下一刻直接走到男人面前,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贴在他微热的x膛上,语气真诚道:“谢谢你,柏蔺。”
他已经帮过她很多了,她本以为他想要的条件会是b较难的,却没想到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再普通不过的拥抱。
柏蔺手放在半空,凝滞了许久,不敢轻易相信眼前发生的事,直到x口上传来的热意越发强烈,确定这并不是幻觉后,他垂下手,试探着又小心翼翼弯下腰,然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柔软的肩窝处。
瓷宁道:“以后若是宝宝出生了,我想让她认你做g爹。”
柏蔺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只微微失笑,嘴上不言,内心叹了叹。
若真的可以,他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真心实意喜欢上自己,给他生个属于两人的孩子。
只是不知那日,究竟能不能到来,又或者何时才能到来。
他抱住她,所有的期盼和念想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好,我一定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ai的。”
瓷宁装病的事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下去,她涂上柏蔺给的药后,药效发作很快,除了脸,身上的其他部位迅速起满了小红se的疙瘩粒,密密麻麻的,一个个从表皮里冒出来,原本润白的皮肤被一大堆疙瘩占据,虽然一丝痛意和痒意都无,但外表看着实在瘆人。
艾德尔知道她生病后,心中并没有怀疑,立马叫来柏蔺给她治疗,然后又将负责照顾她的洛亚和十七召到书房,满脸y霾地质问起来。
洛亚早已想好说辞,面se冷静道:“她的一日三餐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这几日最多也只待在院子里,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十七也站出来道:“南墙那边最近才新栽种了些玫瑰,开的正盛,有可能是对这种花粉过敏,不过具t原因还需等查清楚才知。”
艾德尔神sey鸷,捏紧了拳头,怒气压制在x口:“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就派人去将那些花都毁了。”
南墙那里原本是一片空闲的草地,离瓷宁原来的房间不算远,艾德尔一直让人收拾着,里面g净不落一丝灰,不过瓷宁只住了一天,后来就被迫要求搬到了他的房间,两人同睡一张床。
艾德尔的房间位置好,视野极佳,一打开窗,就能将下面所有的风景收入眼底。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他命人将庭院里的布置重新换新了一番,栽种上她喜欢的花草植物,她喜欢满天星,艾德尔就在她经过的道路旁边都栽上了这种花,每天都有人jg心照料和看护,不管她是出去玩还是玩累了回房,都能随时随地看见美丽盛放的花。
后来,他又亲自找来庭院的花匠工人,详细商量着将南墙那边的空地改造成一座玫瑰庄园,让人马不停蹄移植栽种了成千上万株玫瑰进去,他打算等到合适时机时,在玫瑰庄园里向她求婚。
不过,眼下出了这样的状况,他原本的计划也被耽误了下来。
柏蔺检查完,神se难得凝重了许多,不复往日那般轻松:“她身t对玫瑰花的花粉过敏,如果再晚点,情况就更严重了,不能再让她接触到这东西。”
艾德尔并不知道洛亚和十七一起背叛了他,就连柏蔺也隐瞒他编造了这些理由,一切都蒙在鼓里,如今他又极其担忧瓷宁的身t,对柏蔺说的话,深信不疑。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我已经让她吃了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