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出手,就觉得你很不一般,这才两三年时间吧,你看你现在的功夫已经让我们这些人望尘莫及了。”
“褚大叔就不要笑话我了,我还只是在摸索,”翁锐道:“来,喝酒,喝酒!”
又是几杯酒下肚,冷轩问道:“翁兄弟,你不是在长安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说来惭愧,”翁锐道:“我受师父传艺之恩,却从来没有报答过,半年前从天灵子那里听得师父有事,就像去看看师父,看能不能给他老人家帮上点忙,一路上误打误撞,耽误了不少事日,最后就到了这里。”
“你师父应该没事,”褚良道:“听说前一阵子他找到天灵子又把他给打了一顿,好像打得还很惨。”
“怎么,您有我师父的消息?”翁锐急道。
“你师父是世外高人,他的行踪无人知晓,”褚良道:“但那个骑牛的天灵子听说在丹阳郡丹徒渡出现过,他应该知道一些消息。”
“那丹徒渡在哪里,离这里远吗?”翁锐道。
“应该不远,”褚良道:“沿江而下,也就两天的路程。”
“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翁锐道:“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这么急?”褚良道,
“是,我想尽快找到师父。”翁锐道。
“既如此,我们今天也已经酒足饭饱,那就不耽误翁家贤侄的行程了,”褚良一招手:“店家,结账。”
“褚大叔,说好我请客的,”翁锐忙拦住道:“这点面子您要给我的。”
“哈哈哈,好,就依你!”褚良也是豪爽之人,浑不在意,众人起身就走。
翁锐拿出一串大钱扔给店家:“这钱是这桌的酒钱和刚才砸坏东西的钱,”他一指钟铉的桌子道:“那位兄弟的酒钱也算在我这里,剩下的都不用找了。”
“谢谢客官。”满脸堆笑,刚才砸坏那么多东西,他心疼的要死,但又不敢说,这下可好了,总算不会亏了。
“我不用你付,我自己有钱!”钟铉依旧冷冷的道。
“你不用跟我客气,”翁锐道:“反正这些钱都是你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