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白狐内心挣扎不到一秒,就屈服於情慾的狂热浪cha0之下。他接过香膏,感觉到花信风热切的目光,又发出呜咽声,震得花信风额角的青筋一跳:「你……先准备,别t1an了。」花信风怕自己下一秒就扑倒冷剑白狐!
「师、师尊别看。」冷剑白狐的里衣没有了衣带的束缚,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双肩都露了出来,看起来反而更加诱人;他咬着唇,忍着羞耻,用指尖沾取香膏,似乎0索了一下才找到正确位置,花信风看到他猛地一抖的模样,抿去唇边的笑意:「香膏可以先在掌心搓热。」
「哼、哼。」冷剑白狐嗔怪的瞪了花信风一眼:不是说好别看的吗!他自欺欺人的闭上眼,仔细将香膏在紧闭的x口抹了开来;或许是香膏的成份,又或者是x口忆起被填满的美好,冷剑白狐r0u没几下就感觉到指尖被自己的x口x1shun着,他发出呜咽声,将指节放了进去。
胀胀的,但不难受。冷剑白狐又沾了些香膏,涂进huaj1n当中。指节已经进了两节,但光是cha进去是没用的,得让内部适应才行!冷剑白狐吭哧着气,努力无视花信风那灼人的目光,缓缓ch0u动手指。
「啊……」手指带来的强烈摩擦感让冷剑白狐感到晕眩,不过他很快就觉得不够,不用花信风出言指导,他自己就放入第二根手指。
从花信风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冷剑白狐的前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晃着,泌出晶莹yet,还没完全褪去的衣物遮掩住了後头手指的动作,但耸动的布料之下传来阵阵水声;冷剑白狐的脸染上红晕,眉头紧皱,咬着嘴唇想忍住舒服的sheny1n,却总有一两声从嘴唇间的缝隙泄漏出来,压抑的哼声反而听起来更像是诱惑。
冷剑白狐跨在花信风的小腿上,一手撑着榻榻米,腰部为了方便准备而向後翘着,让浑圆的t0ngbu看起来更加钩人,这角度……可以g很深吧?花信风看得口乾舌燥,用了非常大的意志力才控制自己不要去捏冷剑白狐的t0ngbu——他不想吓跑冷剑白狐。
渐渐的,冷剑白狐挤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的红晕扩大,不仅耳根,全身肌肤都染上绯se;呼x1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凌乱,咬在牙根的sheny1n终於按捺不住,从那yan红的唇泄漏出来,含羞带怯却又享受的声音堪b蛛网,即将把猎物黏到他的身边,然後用那个贪婪的xia0x一口吞掉。
「嗯、哼呜……」冷剑白狐完全陶醉在後庭扩张的快乐当中,花信风先前还骂冷剑白狐毛躁,但现在他觉得定力不够的人是自己!他握住冷剑白狐的肩膀,在他惊愕而睁开的迷蒙眼神之中狠狠攫住了他的唇。
两人唇舌的纠缠带出阵阵水声,让冷剑白狐想起已经足够柔软的後x也需要疼ai,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花信风知道他在想什麽,摩挲着冷剑白狐的腰,示意他自己坐上来。
花信风的男根直挺挺的立着,狰狞的青筋闪烁着sh润的光泽,冷剑白狐t1an着嘴唇,往前挪了挪,握着柱身,对准自己寂寞的後庭,缓缓坐下。
「啊……好大……」搔痒不止的内壁被滚烫的roubang一寸一寸的填满,合而为一的满足让两人都舒适的叹息,冷剑白狐将下巴放在花信风的肩上,抱着他,逃避那令人心神失序的热切目光。
砰砰,砰砰。自己的心跳,师尊的心跳,全部都透过连接的地方感受到了,双倍的t温烧得冷剑白狐一阵头晕,他害羞的用脸颊蹭着花信风撒娇,但花信风却不像之前那样猛烈而快速的顶他,只是一边ai抚着他的背,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垂:「徒儿,换你了。」
「呜?」冷剑白狐不解其意,困惑的看着花信风,花信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唇:「想要舒服的话就动一动。」
跨坐在花信风身上的姿势已经让冷剑白狐用掉了所有的羞耻心,现在还要他在师尊面前扭腰!这实在是……!
「师尊……」冷剑白狐实在办不到,他把脸埋在花信风的颈窝呜咽着,可是花信风不为所动,偏偏在这时候展现出惊人的耐x,冷剑白狐不动,他也不动,两人内心明明都很焦急,却y是僵持在原地,不肯妥协。
y挺的前端贴着花信风结实的腹肌,後x又被粗大的男根给填满,高涨的情慾开始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冷剑白狐的理智,他粗喘着气,脑中朦胧的意识到:要b耐x,他是绝对赢不了师尊的!
他自暴自弃的扭了一下,惊人的快感从後庭传来,就连花信风也忍不住哼了声。矜持的堤防被拆毁,汹涌的情慾源源不绝的涌入,若是不赶快疏导洪流,就会被淹没吞噬;动了一下之後要再动第二下就没这麽困难了,冷剑白狐还是抱着花信风,不敢让他看自己丢脸的模样,却没意识到这样一来他就是直接在花信风耳边sheny1n了。
「呼啊、嗯……哼、师尊……」坐下的时候t内极乐的点会正好被顶到,稍微起身的时候sh漉漉的前端又正好蹭着花信风,冷剑白狐不清楚自己更喜欢哪边多一点,他只是重复着起身和坐下的动作,从刚开始的迟疑到後来的妖娆,渐渐沦陷在x1ngsh1的愉悦当中。
到最後冷剑白狐早已忘记掩饰自己的表情,纵情的搂着花信风的颈子,仰头sheny1n;汗珠从粉se的肌肤冒出,顺着优美的肌r0u线条滑下,冷剑白狐甚至用t0ngbu画圆,让x口的每一寸nengr0u都能充分的感受到花信风的热度。
花信风托着冷剑白狐的背,让他维持坐姿,以便於自己能够尽情的欣赏如此yan丽又yi的画面。
噗哧、噗哧……两人兴奋的tye从结合的地方渗出,弄sh了棉被,冷剑白狐狂乱的扭着腰,就连花信风也失去冷静,配合着冷剑白狐的动作向上顶;有如饴糖般浓稠到化不开的风暴席卷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谁,随着风暴旋转、沉沦。
最後,冷剑白狐紧紧抓着花信风的肩胛骨呜咽,绽放出至高喜悦的白se花朵,花瓣一片又一片的落下,沾sh了花信风的腹部;冷剑白狐ga0cha0时的剧烈收缩让花信风跟着闷哼,他不再忍耐,松开jg关,猛地往上一顶,将jg华留在最深处。
t内传来一gu又一gu的热流终於让冷剑白狐回过神来,他缩着x口不敢让花信风的jgye外流——弄脏榻榻米的话很难清理!可是花信风不晓得忍了多久,冷剑白狐竟然觉得小腹有种饱胀感,不禁打了嗝:「师尊、嗝!太多了……」
「嗯。」花信风懒洋洋的抱着冷剑白狐不想移动,虽然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听到初龙的脚步声了!
「徒儿乖,松手。」花信风安抚的拍了拍依依不舍的冷剑白狐,「为师去取水。」
冷剑白狐百般不愿的离开了花信风,过多的浊ye沿着他的大腿流下,花信风转头不敢多看,草草穿上衣服之後竟然施展轻功向外奔!
师尊温暖的拥抱离去,冷剑白狐感到十分失落,但他也听到初龙的脚步……不,初龙别用跑的啊!
冷剑白狐慌乱的用衣物擦拭着gu间,一边收拾着凌乱的室内——他将沾满tye的棉被、衣物全部从窗户丢到後院,还点起薰香覆盖那q1ngse的味道,接着听到门口传来「哗啦」的一声,花信风急匆匆的打开房门,将水盆塞给冷剑白狐,并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门关上,坐在房门口,一副在赏雪的模样,完美掩饰了大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帅爸b我找到那种草药了!就在……」初龙开心的拉着花信风说话,房里的冷剑白狐紧张的擦拭着身t:师尊s太多又太深了,一直流出来,擦不完啊!他搓洗着毛巾,水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