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他的有勇无谋,不懂顺势潮流,坚持要逆流而上,连得罪上官小玥也不以为意。
傻啊!这个男人,肯定脑筋不怎么好,要不然再笨的人,也懂得与上官小玥为友,为敌只是把自己逼到死路。
这样的道理还不懂,岂能在凤天城混下去!
她在心里为饶天虎盘算着未来,却发现上官小玥正拿着一双柔美的眸子凝望着她。
她冷漠的响应,脸上连个微笑也没有。
“听说你在饶天虎的棺材店前开了医、药馆?”上官小玥嘴角扯起淡笑,眸里浮起无限的算计。
“嗯!”上官小璇淡漠的响应。
“你不觉得他的棺材店开在你的医馆对面,很触你的霉头吗?”上官小玥一步一步,要引妹妹入瓮。
可惜上官小璇并不如她的愿。
“我与他,相安无事。”她连气都没有吭一声,也不想与大姊同一个鼻孔出气。
上官小玥挑眉、瞇眸,觉得妹妹表现得太过冷漠。
“这么说来,你与他可以和平相处?”上官小玥轻声问着妹妹。
“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她老实的回答。虽然不到和平相处,但至少也没有恶言相向。
她与他之间,本来就没有交集,纵使他给她的感觉,总是一副有勇无谋的样子。
今天总算得到了证实,他从头到骨子里,确实是个冲动的莽夫。
笨蛋才会与上官府的大姑娘为敌。
妹妹直接道出“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答案,那么她也不勉强。上官小玥轻扬唇瓣。
既然饶天虎敬酒不吃,偏爱吃罚酒,她上官小玥也就不客气了。
买卖不成仁义在,可是这个饶天虎却爱打乱和平的关系,未来肯定会鸡犬不宁。
旁观者的上官小璇,为饶天虎的未来下了一个注解。
烦,而且烦得想砍人。
顺利把上官总管轰出的饶天虎,日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快活、惬意,反而有一种被衰神附身的感受。
是的,前几天已经准备驾鹤西归的病者,家属都已经买好了棺材,却在这两天全要求退钱,因为他们又奇迹似的病好了。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最后派人去打探消息,才知道原来那些病人,被一位活菩萨给医治好。
不用多问,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上官小璇!
而那个该死的女人,近期又开始了免费义诊。
他十分不悦,那个女人摆明就是与他你上
哪家人来买棺材,她就上那家人医病。
结果,原本要送出去的棺材又被送了回来。
才几天,他的店里就囤堆了好几副棺材。
气不过的他再次上医馆想要与上官小璇理论一番,随手揪了一个人质问,才知道她今天上南边石大富家里医病去了。
什么?石大富!不正是几天前与他订下棺材的石向朱?
正巧,石府也派人约他上门,有事与他相谈。
他心烦意乱的来到石府,便见到印着上官家徽的马车,停靠在石府的外头。
石府奴仆带领他前往大厅,他眼尖的瞧见上官小璇一身鹅黄色衣裳,拿着墨笔坐在大厅的偏椅,低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他和她是冤家,每回一见面,彼此都不会有好感,尤其最近他的生意都泡汤,他更是将这一笔又一笔的烂账,全算在她的头上,见到她,自然没有摆出什么好脸色。
“虎爷,您终于来了。”石夫人生得福福泰泰,圆嘟嘟的脸庞扯了一抹笑容“我正好有事要与您商量。”
虽说饶天虎是卖棺材的,身上总带着几分讳气,但谁不知道饶天虎本事大,卖棺材只是他的副业,实际上他可是掌握了整个林木业。
没人敢惹他,见到他还是得尊敬的喊声虎爷。
上官小璇一听到石夫人的叫唤,手上的墨笔颤了一下,然后又在纸上草写。
她不为所动,更没有抬头望他一眼。
饶天虎瞇眸望着她低下的脸庞,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他瞧她的目的,就是要她抬起头与他对眼,但没想到他人都来到石夫人的面前了,还是不见她抬起那张娇嫩的小脸。
是怕自己的计谋泄底?还是见到他会心虚?
哼!饶天虎在心底冷嗤一声。女人就是这般小鸡肚肠,不敢光明正大的迎战。
“记得在前几天,我家老爷不是得了医不好的怪病,与您订了口棺材,可没想到我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有人指点迷津请上官府四姑娘来帮忙看病,才过三天,我家老爷就活蹦乱跳像个正常人了”石夫人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的赞扬士官小璇的医术。
“说重点。”饶天虎皱眉,没有心情听石夫人赞颂死对头的好话。
“所以那口订做的棺材,我家老爷不要了。”石夫人陪着笑道:“不过是我们理亏在先,所以订金自然就不敢向虎爷要回了。”
什么?饶天虎瞪大一双虎眸,杀气从黑眸之中流泄出来。
石夫人没想到他生气时竟如此狰狞,忍不住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他没将怒气发在石夫人身上,反而指着默不作声的上官小璇“是你!”
上官小璇维持一贯的冷静,将墨笔搁在一旁,拿起药单给一旁的奴仆。
“石老爷其实并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他只是误食了巴豆,以及长年气血不足,若要延寿,必定得戒酒、戒女色。”她从椅子站起,正好离饶天虎不远。
“多谢四姑娘。”石夫人忙不迭的点头道谢。
上官小璇连多瞧饶天虎一眼都没有,便提着裙襬,与随身的婢女欲离开。
饶天虎心生不悦。
这个女人太目中无人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掉头走人?
此气咽不下,于是他后脚跟上她,将心神都放在她的背影。
上官小璇没有注意到饶天虎跟了上来,只是心想着石老爷的病,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
生病的都是一些富贾之商,要不然就是在凤天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每个家属都哭得肝肠寸断,说大夫诊出的都是绝症。
可明明她诊出的只是误食巴豆的上吐下泻,以及被下迷药昏迷不醒罢了。
病情大同小异,她开始怀疑这是偶然还是巧合?
“等等。”
上官小璇前脚才刚踏出石府大门,后头的男声便喊住她。
她回头,婢女挡在她的前方,像母鸡保护着小鸡一样。
“虎爷,请问您有事吗?”婢女拦住他,禁止他与自家小姐过分靠近。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饶天虎不满的低吼出声,眸里填满了不悦,像只即将抓狂的狮子。
上官小璇抬眸望进他的眼里,张了口,可末了,她却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
“你心虚了吗?”他冷笑,隔着婢女质问她。
心虚?上官小璇不解,却没有把疑问问出口,她转过身,打算坐上马车离开石府。
他的大嗓门,已经引来旁人的注目。
“你倒好本事。”他没有上前,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婢女扶着她上车“在我的棺材店前面开了医、药馆,表现出一副华陀在世的活菩萨模样,其实你骨子里是想打击我吧!”
他看她坐上马车,依然背脊挺直,清冷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别以为我饶天虎是怕你!”他抬高粗犷的脸庞,用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