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有句话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她难得这么主动热情,两人也好不容易在忙碌中抽出温存的时间,陆放并不急于驱散她的瞌睡虫,和她讲道理。
等吹干,他学着先前看到过的,拿出精油在掌心搓开,帮她涂抹在发尾。
做好一切,他抱着她,稳稳当当将人送到主卧大床上。
他摸出一支烟,轻手轻脚走到露台。
今夜也是没有星星的一天,天色昏沉,看不见尽头。
他收回视线,微蜷着指节虚拢着点燃烟。
煤油火机的砂轮声响起,火光点亮又寂灭,将他的面容雕刻出深邃的阴影,将他眉眼里深潭般的漆黑岑寂映出光亮。
许枝就这么站在他身后,将他这副模样深深镌刻在脑子里。
还是陆放先一步发现她的存在,他掸一掸烟灰,问:“怎么醒了,不接着睡?”
许枝双手背在身后,走近了,陆放躲开她,就要掐灭烟头。
她拦住他,抬眸对上他略带疑问的眸光,轻笑着问:“这个,是不是叫,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