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玳,等会儿记着来寻我。”
许商延在他松手的瞬间, 便拉着云玳回了屋子。
篮子落到地上, 先前还时不时跳动一下的鱼,奄奄一息的躺在篮子中, 白色的瞳仁渐渐凝固。
云玳轻声询问:“怎么了这是?”
对上她黑白分明不见一丝脏污的眸子,许商延那憋了许久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见他不语, 云玳便想当然的觉着应当与曲家有关。
许商延性子本就直快,那曲家又与濯君息息相关,他生气也是应当的。
好在方才听了谢今澜的话,她眼下已经冷静些了,否则说不准还得与许商延一同气急败坏,再做出些冲动之事。
她伸手捏住许商延的衣袖轻晃, 安抚道:“曲家的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表哥不是还在吗?再不济待他回京, 让容家下马也是一个法子。”
诚如谢今澜所言,没了容家还有别人,可若实在无计可施,就算剜去容家也算好事一桩啊。
许商延看向她,“你便这样信任他?”
“你说表哥吗?”云玳理所当然道:“小说漫画广播剧都在q群更新,搜索午2490八192他是谢家世子,以他的权势,打压容家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那这样与容家有什么区别?”许商延冷着脸,毫不客气的道:“以权势压人,那还要律法何用?难道无权无势便活该低人一头吗?”
她没觉着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许商延为何这般大的火气?
“阿延,你是在……帮容家说话?”
“我只是觉着你们这般行径,与容家无异。”
云玳不明白,“怎会无异,以恶治恶只是没有法子的法子,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曲家一事与容卯有关,贼喊捉贼的时候,有几人能抓住证据,将那贼绳之以法的。”
“怎么不行。”许商延看向她,“濯君是我好友,我们家的事情为何要一个外人掺和进来,便是谢家权势滔天,那与你我有什么关系?”
“云玳,你是不是忘了,你与他并无血缘,也不是真正的谢家女!”
云玳算是瞧出来了,他恼的不是容卯,而是她与谢今澜。
可她不觉着这件事与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此事若想靠他们解决,以民斗官,便是许映礼是阳城县令又如何,绀州的事他能管吗?
舍近求远,就为了骨气与所谓的正直?
云玳头一回觉着许商延比她从前,还要天真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