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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马车肏穴(1 / 2)

一架宽敞华贵的马车不疾不徐行驶在闹市中,颇为惹眼,行人只是望了几眼就飞快地低下头去,不敢多看,如此架势,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唯恐一时不慎招贵人嫌。

马车里面无一不精细,茵褥铺地,暖香弥漫,案上摆着些茶水点心。

坐在软榻上的郎君丰神俊朗,正闭目养神,女郎尽态极妍,染了薄红的脸庞比春花还要娇艳,若是忽略两人奇异的坐姿的话,这一幕瞧着倒是颇为养眼。

“阿枝,这几日不是憋坏了么,难得出来一趟,街上如此热闹,怎的不好好瞧瞧?”

虞灵枝咬着唇,握紧了拳头,胸口微微起伏,平复了好一会儿,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嗯……不我、我想……回去了……呃啊——”

那里,又顶到了!

喉咙溢出一声娇吟,反应过来她连忙捂住嘴唇,费力地抵御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嘴唇咬得发白。

虞灵枝腰肢一阵酸软,身子紧绷,弯成了一张弓,脊背紧密贴合在荆复的胸膛之上,贴身衣物都已湿透了,挺翘的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两人衣衫完好,上下交迭而坐,若是此时有人掀开车帘,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郎整个人都陷在了郎君怀里,面含春水不胜娇羞,郎君一双手臂横在她的腰际,耳鬓厮磨,瞧着是亲密了些,但也不算太过出格,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堆迭的裙衫下,女郎裸露着湿漉漉的小穴,里面正插着一根狰狞巨物。

这副样子瞧着还真是可怜啊。

荆复心中暗叹一声,声音四平八稳:“怎么回事?”

车夫连连告罪,解释道:“大人,方才路中间有块石头,奴没有看到,教车轮压过去了,惊扰了贵人。”

荆复语气淡淡,隻嘱咐了一句:“当心些。”

虞灵枝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他!如此装模作样,只怕是心中爽极!

荆复状若委屈,捏了捏她腮边软肉,语气亲昵:“是路中间的石头作怪,怎的也要怪到我头上?我还没怪你小穴这么会淌水,新製的衣裳都被你打湿了,你闻闻,全是你的淫水味儿。”

“你得赔我一件。”以前见旁的妇人都会为夫君做衣裳香囊之类的,绣活伤眼,那便隻让她做一件好了,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省得还有心思想些旁的,又来惹他生气上火。

好一个无耻之人,居然还倒打一耙,要不是他一直插着穴,她会水流不止么,何况她正难受着,此前射进来的浓精混着淫水还不曾泄出,小腹酸软得厉害,亟待发泄。

马车还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闹市中,耳边时不时响起商贩的叫卖声,来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车程变得十分难熬,她又紧张又害怕,始作俑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

气得她回头去拧他,口不择言:“没衣裳穿就不要穿了,反正你不要脸皮。”

荆复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声音暗哑:“好啊,那我以后就不穿衣服,也好随时随地肏你,正合我意,阿枝真是善解人意。”

咚咚咚——

虞灵枝正想骂他两句,忽然响起几声敲击车窗的声音,吓得她小穴一阵收缩。

“嘶——别夹……”

虞灵枝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话。

荆复拉下她的手,眼神示意她放心,随后拉开布帘。

是一个荆钗布衣的小丫头,瞧着约莫豆蔻之龄,臂弯挎着一个竹篮,满脸忐忑不安。

小丫头对上荆复审视的眼神,害怕地后退了一小步,又想起生病的母亲,鼓足勇气举起竹篮,细声细气:“贵人,瞧一瞧绢花吧,这些只要一文钱,您夫人戴着一定很好看。”

荆复闻言眼底露出隐约的笑意,转头看向虞灵枝:“夫人,喜欢哪朵,为夫给你买。”

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刚想说不喜欢,瞥见小丫头一脸期待的表情,心底一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随意指了一朵,只希望买完快些回府。

可惜身下人却没这么好心,故意朝花心轻顶了一下,语气揶揄:“夫人都没好好看过,可见是不喜欢,那就不买了吧。”

小丫头一听这话,着急地把竹篮往虞灵枝跟前递过去:“夫人,您就看一看吧。”

“是啊,你就看一看吧。”荆复也跟着应和。

虞灵枝隻得微微探身,穴中的肉棒还在作怪,小幅度地抽送着,她知道荆复是故意的,拿他没办法,掩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装作认真挑选绢花,又疑心自己这副情态被人看出来,心跳得极快,又羞耻,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交欢的感觉,小穴里水流得更欢了。

小丫头隻觉得面前这位夫人可真好看啊,不过她也生病了吗,为何脸红得像榴花,和病中的母亲一样,似乎又是不一样的,再深的却是想不出了。

虞灵枝看向荆复,艰难开口:“夫君给我挑的我都喜欢。”

荆复黑眸一凝,流露出些许不可置信,被她扯了衣角才回神,掩饰般轻咳了一声,从竹篮里挑了一朵粉色绢花戴在她头上,而后在剩下的绢花里乱抓了一把。

语气嫌恶:“挑好了,还不快滚。”

“可……”小丫头还想说什么,被车夫斥骂赶走了,眼圈红红地抱着竹篮往回走。

虞灵枝有些不解,她自然看清了荆复的动作,看到他混进去几块碎银。

荆复解释道:“寻常百姓如何敢拦贵人的车,你可有看见一旁幸灾乐祸之人,她定是教人怂恿过来的,可她虽然年岁小,未必不知惹怒贵人的后果,可见家中实在困难。”

如此也可以理解荆复的做法了,若是光明正大给小丫头那些银钱,只怕她也带不回家。

虞灵枝倒是头一回发觉他心思细腻,至于心软,她早在清风寨时就看出来了,否则也不会选中他。

见她神色有异,荆复又补充了一句:“我幼时曾见惯了人情冷暖,只是比你更深切地体会到士庶有别,人生来就有三六九等之分。”

虞灵枝柔声道:“荆郎心善。”

荆复凑到她跟前:“方才不是还唤我夫君,这会儿怎么不唤了?”

虞灵枝闹了个大红脸,方才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否则他还不知要折腾她多久,现在怎么可能还这样唤他,何况,何况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做夫妻,一时沉默下来。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荆复目光微沉,绕开了这个话题,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呵,到现在还想着做崔珩的妻么。

马车驶进了后院,已经停了很久了,四下无人,静谧无声,天色渐渐黑了,马车里隐隐传出娇弱的啜泣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虞灵枝身上的衣衫早被他除了个干净,屁股高高撅起,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根深红色性器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嗯啊……好胀……”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花穴里的褶皱似乎都被肉棒一一撑平了,小肚子凸起得更加明显,粗长的一大条,是男人阳物的形状。

数不清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虞灵枝脑袋发昏,双腿直打颤,若不是纤腰还被人给把着,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

荆复迭在她身上,嘴唇在她脊背上落下一连串湿热的吻,大手揉捏着雪乳,时不时抠挖一下顶端乳孔,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下身猛烈地撞击着,两团囊袋将雪臀拍打得通红一片,“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很是淫靡,铺在地面的茵褥湿了一大片。

“不能再肏了……呜呜……求你……”虞灵枝嗓音都哭得嘶哑了。

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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