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以前也有这个想法。”
西厌:“但我不会去实施,这个家伙是真的有病!”
掰都掰了,还能怎么样,我从西厌的怀里跳下来,拿着止血喷雾去给弗文处理。
配合着他自身的自愈力,牙又开始冒出尖尖角,看到弗文又要掰着玩,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不可以。”
弗文黑色的浓眉拧起,本就不怒自威的脸显得吓人极了,在他抬手想掀翻我的刹那,他被西厌握住了手臂。
弗文有伤害我的意图。
“西厌,没关系。”
虽说很想反驳我,但还是不插手了,西厌退了一步。
弗文刚才想动手的念头消失,立即把我捞回自己的腿上继续搂着,我抬起手摸了摸他有些硬的黑色长发。
从头顶一直拂过发尾,摸了几下,弗文就软了下来,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像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我看向西厌,“这不比你当初好收服?”
西厌气得指着对方:“他不过是谁都可以!伤了你,找第五个第六个都可以!”
“但是,弗文是被放弃的那个,区别在这里。”
“好,我就知道你要拿这个说事情!但他这么危险,放在身边都是威胁,被放弃是正常的。你只要稍微忤逆他,让他感到不满足,就有可能会被攻击!”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调|教。毕竟,过日子也是要磨合的。”
缓慢地说出这句话,我抚摸着弗文,看着的却是被刺痛的西厌。
我俩对视足足几十秒,他先转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