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脸转了过去,一脸倔强。
陆洲折磨人的手段不计其数,他并不在乎司机是不是硬骨头,就算是再硬的骨头,他也有办法让对方说出实话,只不过得费点时间,跟精神而已,没关系,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司机慢慢耗。
他让人搬来了一把凳子是很普通的塑料凳,但他坐在上面,仿佛像是在做国王的宝座一样。他的眼睛是狭长而迤逦的,就像是一朵勾人魂魄的花,他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司机,“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让你吃点苦头了。”
司机直愣愣的看着陆洲。
陆洲从墙上抽出了一把皮鞭是很长的牛皮鞭,它先是将牛皮编举起来,打在地上,地面很快就传来了一声剧烈的回响,瓷砖都碎成了两面,可见牛皮鞭打在身上会有多疼。
“这是提前用药水泡过的牛皮鞭打在身上,会让人皮开肉绽的。”
“但这绝对不是最可怕的刑罚。你听过古代时期的一些刑罚吗?比这可怕多了。”
“什么老虎凳,斩首,腰斩,剥皮……其实那么多的刑法里面,我最喜欢的还是剥皮。我很喜欢看着沸水,泼在人身上时,人发出的惨叫声,我更喜欢将对方的皮一点一点的揭开,看到鲜红的肉根,深深的白骨,那种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皮鞭还没有打在司机身上,司机就已经感觉到毛骨悚然了,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可怕的刑罚,什么老虎凳,什么剥皮,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他的脸色已经吓得苍白了,手指紧紧地抠着地缝,眼睛胡乱瞟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陆洲将手中的牛皮鞭打在司机的身上,这一鞭猝不防及,司机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他生生挨了这一边,疼得他眼泪都飙了出来,陆洲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变慢,而是变本加厉,把牛皮鞭甩在司机身上,司机疼得尿失禁了。
哗啦啦的声音。
黄色的一滩尿液出现在了地上,还泛着一股腥臭味,陆洲觉着味道很难闻,他不禁皱了下眉,又往司机身上打了几鞭子,“我才打了几下,你就尿裤子了,那你怎么能忍得了接下来的拷问呢?”
司机面如死灰,他惊恐地抬起了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陆洲,像是在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说……!求您别打我。”
陆洲没有料到,只是几鞭子下去而已,他居然就愿意说出真相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的司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刚才不是还挺有骨气的吗?现在愿意说了?”
司机被呛了这么一句,脸上不好看,但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低垂着头,“是,只求您别再打我了,这牛皮鞭打人实在是太疼了,我受不住啊。”
“别磨叽了,赶紧交代吧。”
“是是是。”司机连续说了几个是,“其实我也不知道幕后的人究竟是谁,那天有一个人来找我,说是给我20万块,让我去跟踪您的车,还说等您上了高架以后,就把您撞下去……”
“有转账记录吗?”
“对方给的是现金。”司机苦笑道。
“那你还记得对方的模样吗?”陆洲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他眉头皱得死紧。
“我记得的。”司机仔细的回想起来,“那个人个子很高,是寸头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他的左眼有一块刀疤,手臂上还有纹身,他的纹身看起来很骇人,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图案,大概长得像骷髅头一样。”
陆洲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遍,他并不知道他的叔伯中有哪一个下属长这样的,他又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保镖,“按照他说的,去查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保镖点了点头,就立刻离开了地下室。
陆洲又看向地上的司机,“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要不然的话,后果你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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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司机被吓得面若死灰,他直愣愣的看着面前宛若地狱修罗的男人,愣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就像是被大石头给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看着司机的反应,陆洲觉得有趣,他向来都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看着面前如若蝼蚁般的男人,心情觉得格外舒畅。
他的唇边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就像是绽放开的昙花一样,清纯迷人,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这种笑意就像是蜜里藏刀一样,裹挟着威胁。
陆洲不再看四司机的脸色,而是站了起来,离开地下室,还让保镖看好司机,别让司机逃跑了。
保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陆洲大跨步走出地下室来到了停车场,他的车就放在停车场最显眼的位置,那个位置一直都是他的车位,别人都不能放的,他走过去,将车门打开,矮着身子坐进车内。
从公司到家的这段距离,他都很熟,因此就不用开导航了。
他踩着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陆家老宅。
他把车随便停在了老宅的空地上,随后就让家里的佣人把车开到停车场,他则是漫步走到客厅。
客厅跟厨房的距离并没有很远,于是他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他一转头就看到季辞远站在开放式厨房做饭。
季辞远也是在陆家长大的,他并不会做很复杂的饭菜,只会做一些比较简单的饭菜,他最拿手的东西就是鸡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