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碰?
好棒、重点嗯啊,待会,我要操你穴穴啊,嗯啊等等、啊慢点
哦。要操我也要看你待会有没有力气。
余醉直接揉着他摸上去十分嫩滑的乳头,如同挤奶般一松一紧地捏着他胸肉,操着他后面的阳具快速耸动着。
啊、嗯嗯快了、醉醉唔重一点、唔。
好啊。余醉看了眼身后还在绽放的烟火,搂着洛偀的腰转了个方向,两人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烟花从地上到夜空,绽放在两人眼前。
她用力一顶,洛偀触不及防被推在落地窗上,他对着黑幕里的玻璃,看见自己潮红的脸。
余醉从他身后把他双手举起贴着玻璃,身下的衣服早就被他蹬掉,已经解开纽扣的红衬衫连他被掐得鲜红的奶尖都遮不住,大片莹白的胸膛、腹肌、跪在地上的长腿和高扬的肉红性器明晃晃地对着窗外绚烂的烟火。
余醉!你!洛偀脸颊通红,他自然能从玻璃的倒影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余醉胸口贴着他后背把他压在玻璃上,脸放在他肩窝上,原本不打算深入的假阳具从下向上一点点重重地碾进他体内深处,洛偀嘤唔了一声,喉结颤抖,阴茎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双股舒适至极地轻颤。
这是单向玻璃,你比我更清楚啊。余醉一边把身下的假阳具全根操进去,一边捏着他另一边乳头把玩,除了我,没人看见的。说完她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弄了起来。
唔哈啊、嗯、嗯全部操进来后,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假阳具每顶一下,那仿真的勃发弧度和纹路都恰好地碾着他的敏感肉块,洛偀后仰着头呻吟,腰身被余醉撞的一拱一拱的,前面的阴茎反复在玻璃上滑着淫靡的水痕。
余醉看着他通红的耳廓,又顶了一下,说: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性器真的长得很不错呢?操得很舒服?
唔啊!待会、嗯,你尝尝真货、啊,不就、知道了?他眼中含着水光瞥了她一眼,随后闭了闭眼,不行了、嗯啊,醉醉、嗯要到了他忍不住缩进肠肉,紧紧裹着那根假阳具。
余醉恶从色胆生,轻声说:好啊,去吧。然后按他心意又快又重的抽插起来,还故意蹭他那块被蹂躏到充血的肉。
你啊哈、让我洛偀抽了抽手,想射在自己手心里,却被余醉紧紧抓住,她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廓,含着说:我也想在玻璃上看看一一的烟花呢。
洛偀霎时睁大眼睛,听懂了她的意思,阴茎兴奋到极点,轻颤着崩在弦上,他脖颈都红了一半,他低头看见自己那紧贴着玻璃,兴奋地张口的铃口,低声嗫喏拒绝着,嗓音轻软:不要但她舔着他耳垂,弦再也绷不住,啵一声断了,积累了几月的浊白喷溅在玻璃上,如窗外的烟火般直直升起,炸裂,然后零星的垂落星火。
洛偀射了好几股,埋在自己手臂里喘息平静,余醉看了眼玻璃上淫靡的一塌糊涂的痕迹,一边继续揉着他的奶头,一边啧啧,壮观。
手忽然被他握住,余醉后背一凉,玻璃上倒映着洛偀有些渗人的笑容,他眼角通红,说:余醉,准备好了吗?
有些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很羞耻,但是在对方身上就很兴奋呢(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