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点上弄。付月“咿咿呀呀”没一会儿就被g丢了,水“哗啦”地冲刷出来,自然是埋在她t内的谭俍感受最深。
她紧致的x收缩蠕动,谭俍加大了力道撞得又重又深。
“嗯啊——哥,哥~”
“月月,舒服吗?”
“嗯,舒服……”
她主动将睡裙卷到x脯上,谭俍将藏在内衣里的rufang掏出来,两手握着吞吃。
她的rufang不小,n头粉粉的,r晕很大很y1ngdang。谭俍很馋这一对,早上他先醒的时候,要么是吃n,要么是吃x将她弄醒。
嫌弃衣物碍事,他ch0u空将她脱光,两个人在沙发上摆弄了有接近一个小时。到了最后谭俍chax的速度快到付月完全不能残留任何理智对待,她只感觉脑中闪过一阵光,整个人ch0u着身t发水。
谭俍临到头从她身t里ch0u出来,“噗噗”s到她腹x上,白花花又黏稠的一片。
付月鼻尖充盈那gu熟悉的咸腥,好久才回过神,被谭俍抱到楼上去清洗。
付月有计划一场毕业旅行,第二件毛衣织到一半她和朋友去了西北。
谭俍在家里等,没先等到她回来,却等到她给他送的“大礼”。
付月的录取通知书邮到学校了,要等她回来亲自去取。
按道理谭俍不会那么快知晓的,只是他一个秘书的弟弟和付月同级同校,去学校取件时无意中看到付月被南方一所高校录取,最后消息辗转到了谭俍这里。
他听到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坐在办公室里仿若无事地浏览桌上的文件。三分钟都没有过去,突然起身拿上外套,离开了公司。
谭俍给付月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应该玩得正开心,说话的音节里都带着笑意。
“喂,哥,g嘛?”
耳机里传来她背景里大风吹拂的杂音,她今天的行程是去草原。
谭俍对付月,有很强的占有yu,也不会有什么通情达理。她从小就跟一株韧草一样,不论他怎样欺负,总能在在下一次见面时笑嘻嘻地凑上来。
其实她一直都很乖,谭俍知道,时不时的调皮无伤大雅,让他有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但是现在她不需要他了,谭俍忍不了。
“我想你了。”
他没有直接质问她是怎么样背着他偷改志愿的,他无法面对两人前段时间的温存是她蒙蔽他的手段。
“我还不想回去。”
付月的话让谭俍变了脸se,她当然看不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扣得有多紧。
“你过来吧,我们一起走走,这里好美,你天天跟个人机一样,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她的好话谭俍都不知道该不该当真,一次欺骗的威力如此巨大,让某些病态的念头在他脑海浮现。
挂了电话,他直接去了机场。
付月听说哥哥要来,在外面逛到下午三点就回酒店了。谭俍坐在大厅里,付月一见他,笑着跑过来。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嗯。”
他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付月也没察觉有哪里奇怪。
她原本和一个同学住的双人间,谭俍来了揽着她去了上层的套房。
他一路很沉默,付月“叽叽喳喳”和他聊这几天的经历。
门开了,她率先走进去,谭俍跟在身后。
“咔哒”的落锁声,像是某种信号,他从后举着她的腰身,几步将她丢到了床上。
付月摔得有些疼,趴着的身子翻过来,抱怨:“疼si我了,你这么粗……暴。”
危险。
是付月第一时间意识到的东西。
她身子翻了一半,仰头看到谭俍浓墨黑眸,里面酝酿着暴风雨般的情绪。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样睥睨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在纽扣上,慢斯条理地解衣服。
付月咽了咽口水。
她不过是出来了一个星期,谭俍一个人在家怎么突然发育成了变态。
不,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变态?付月怀疑。
因为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没吓到慌乱逃窜,翻坐起来。
“怎么了?”
不得不说付月的行为很好地安抚了谭俍,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这些年的每一次。
但是,他也不会因此就放开、放过她。
“脱。”
他下了指令,让付月觉得屈辱。
“我是你的暖床工具吗?想上就上,你让我脱就脱。”
明明知道不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质问。
两个人都懂的答案,谭俍自然不为这个问题所动,丢开上衣跪到床上来。
“不是。”
“那你当我是什么了?敢这样命令我。”
谭俍没有说话,褪了她的防晒外套,将t恤从她头上弄出来,然后抱着她解她内衣的扣子。
付月不是真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他随便命令她。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样才是家人。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反而很温顺,被他抱着脱得全身ch11u0。
她坐在他大腿上,头贴着他的脖子,被他按tcha入。
“嗯~”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
谭俍将她马尾辫扯开,浓密的长发泼撒到两人皮肤上。
“妹妹,”他在shx里狠捣了一下,付月急喘,“情人,或是药。”
“可以了吗?”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子,有病不医的是他,固执地将她当做jg神解药的也是他。
离开彼此,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一个。
“我很难受,付月。”
她想要离开的念头狠狠打击到了他,心里梗得快要窒息,他发疯了似的想要占有她。
只要她愿意陪着,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
“谭俍n1taa有病。”
她是骂也是评价,将他按到自己shangru上,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下。
roubang在sh热的甬道里滑弄,上ch0u留一个guit0u卡在里面,付月又马上坐下去将他吞吃完。
很顺畅又很饱和,不止于r0ut上的jiaohe,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jiaohe的地方汁水喷了一片。
“你要我吗?”
谭俍啃咬着饱满柔软的rufang,咀嚼她的n头,问她。
“为什么不要,唔……”
guit0u狠狠戳到某一点,付月尾椎骨麻到颤,又往那里戳了几下,整个人变得妖媚。
谭俍过了很久才说话。
“你改了志愿。”
付月听此睁开眼,低头只见他急se吞吃她的动作。她没有言语,手往上挪到了他的头上,手指cha进他的黑发里。
谭俍b她大了八岁,自从父母被人谋害去世之后,一直是他在外面遮挡风雨。
在付月面前他没有多正经,逗过她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他是付月唯一的依靠,像堵墙一样高大。
可是有时候他又像一个孩子,感觉到不安全了会往她这个妹妹怀里钻。
粉se的rt0u被他咀得发红发y,他突然使了几分力狠狠咬了一口。
“咿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