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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2 / 8)

人了。”

齐繁摇摇头,把灯打开,随后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语气重了些,像在隐忍:“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从哪儿回来,又到底想g什么,但是,你回来就安安分分地呆着,不要再搅乱我的计划。”

“计划?”叶琬沂笑笑,拉了把凳子给他,自己也坐下,继续道:“我也是计划,我发誓,我此行绝对没有任何有害于陈徵的动机。”

“你的发誓值多少钱?”

“我的命。陈徵如果si了,我就陪葬,够不够?”

“你的十条命,都抵不上他的半条命,叶小姐,你说,到底够什么?”

齐繁觉得好笑,语气都带着些许嘲讽。

“是吗?可是愿意为了他愿意以生命为代价起誓的,能有几人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

“瞒过陈羽,把那批货调包,换成普通的蚕丝,运出去的过程中确保他一直在船上,别让他跑掉了”

齐繁目光一滞,盯着她,眉头轻皱了皱:“你怎么知道那批货?”

叶琬沂“嘘”了一声,低声说:“多的是你以为我不知道而我知道的事。”

她g了g唇,背后是黑透了的天,一头纯黑的短发映得脸更是白,嘴巴张张合合,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底气。

“齐律师,你就陪我赌一次。”叶琬沂长叹了口气,缱绻又无奈,“这次我要是赌输了,我一定直接消失。”

叶琬沂打算船过港口后,在海上把陈羽直接淹si,当然,她希望不用自己动手。

“陈羽不会游泳,好可惜,好在他好久不发病了,我觉得人疯的时候,学东西是最快的,齐律师,你觉得呢?”

“我知道了。”

齐繁深知这个世界上明知故犯的事情有何止这点,事情结尾必定是每个人的手上都会鲜血淋淋。

那批货下个月月初就要运出去,不到两周时间,叶琬沂说要偷梁换柱,齐繁就差把她丢进货里点把火了事。

“齐繁,你这几天的表情,b你之前三十几年的人生还要jg彩。”

叶琬沂从车上跳下来,嘴里叼着根烟,像极了地痞瘤子。

齐繁把手机丢给她,“接。”

叶琬沂刚想说“不”,余光就看见了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

“叶律师,好久不见?”

叶琬沂强撑着笑意,略微僵y地换了只手,把手机贴到耳边,把烟拿下来,开口:“确实,托您的福,别来无恙。”

不知道谁跟陈徵透露她回来了,明明她回来还不到一周。

叶琬沂匆忙挂了电话,蹬了齐繁一眼,把手机朝他丢回去,他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多无辜。

“叶小姐,天地良心,我从不g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

叶琬沂ch0u了口烟找回思路,抬头看他:“我说什么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今晚要和陈羽见面,他们得赶紧准备好货物运送的合同和材料。

叶琬沂打字的手一顿,把电脑屏幕挪向齐繁,“先运到越南,再到缅甸,最后水运?周折这么多,你确定全程能紧盯着陈羽不怕他偷偷跑了?”

“你但凡少一个流程,他都有可能怀疑我们是不是有问题。”

这个方案是陈羽初定的,他这样一个疑心重的人,自然处处设坑,处处留一手。

“那你说,如果你是他,你会选择在哪儿跳船跑路?”

齐繁看着叶琬沂,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能保证他不会中途跑路趁机借着这笔货嫁祸给陈徵吗?”

“那我选择最后一段路,海运距离关口还有半个钟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叶琬沂把电脑挪回来,在合同上加了个附加条件:乙方全程不允许离开甲方视线。

“他可能会带枪,到时候你可得搜仔细点。”

“除了那批货,他手头没有。”

叶琬沂笑出声来,肩膀一颤一颤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会自己组装,你不知道吗?”

陈羽在陈家老宅设宴,门没关,没人出来相迎,叶琬沂和齐繁就自己走了进去。

老宅还是民国时期的装扮,照明工具用的是灯笼,家具都是上好的h梨木,院子里有一口缸,里边是一尊貔貅,还有一堆钱币。

屋子里焚了香,进来就有一gu若有若无的香味。虽只有灯笼照明,但光线不差,甚至有些晃眼。

屏风后就是客厅,陈羽坐在位置上,戴着一副眼镜,看见叶琬沂,倒是不觉得意外,皮笑r0u不笑地欢迎他们坐下。

“齐律师,叶小姐,身t抱恙,有失远迎,请见谅。”

一桌子的菜,冒着热气,se香味俱全,但叶琬沂毫无食yu,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羽装孙子。

叶琬沂坐下来,拿出公文包开始翻找里边的东西,道:“合同和方案我们改好了,希望能和您进行最终的确认。”

“不着急,先吃饭,人还没来齐,我们边吃边等。”

叶琬沂扭过头看他,“还有什么人?”

陈羽笑笑,没接话,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给他们盛汤:“先喝汤?老鸭子是钟叔起大早去市场买回来熬的,很不错。”

“还有什么人没到吗?”

叶琬沂不接,陈羽拿着汤碗的手晾在了半空中,他也不恼,把那碗汤放到她左手边,“叶小姐,我印象中,你应该不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叶琬沂还想说什么,就被齐繁从桌底下悄悄抓住了右手手腕示意她停下来。

“陈董说得对,我们先吃饭吧,忙了一天,大家确实累了,叶小姐,你说呢?”

叶琬沂深x1一口凉气,终是点头,微微一笑,起身拿过一旁的酒壶给自己满上:“是我冒昧了,陈董,我先自罚一杯”。

“不用这么见外,叶小姐,见到你我很高兴。”

最近心态有点差,如果我提前完结了,希望大家能理解。

我从来没说我的文笔好,这本我都没有自己投珠,我一直知道自己水平有多低,所以这本怎么样,都不用来说我什么,感谢。

酒过三巡,门再次被打开。

喝了酒的缘故,刺骨的寒风吹进来叶琬沂也没觉得有多冷,依稀看见个人影,再又看见一个,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定睛一看,果真是两人。

她还未来得及庆幸自己的意识还足够清醒,灯光照到那两人的脸,她差点没坐稳。

陈徵好像没看见她,朗声和陈羽打招呼:“哥——备了什么好菜竟然不等我?”

语气懒散,漫不经心地没个正形,外人看来,他们好像真是关系好得很的兄弟俩。

可是在场,谁是外人。

“都是钟叔的手艺,你尝尝,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陈羽淡淡一笑,起身给他拉开椅子,倒了杯酒。

“齐律师,看来回陈氏集团很辛苦?你这脸也太憔悴了。”

“托你的福。”

齐繁举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将剩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又si寂。

叶琬沂有些慌不择路,想要把头埋得很低,但被齐繁推了推胳膊,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舀着碗里的汤,像是一只随时待宰的羊。

陈羽对这场面喜闻乐见,自然不放过添油加醋的机会,他率先开了口:“我此番设宴,还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希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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