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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再吻(4 / 7)

次,“我的手指毕竟太短了,碰不到那么里面。”

她再次见到了这人眉心微微的那一下蹙动,像是忍无可忍之前的预兆。

贺昭深x1了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冷淡:“那就去医院。”

“我要怎么跟医生讲?被cha得太深了,所以需要治疗……我怎么说得出口?”

如果这时候他敢回答“你不是说出口了么”,周世宁就要扑上去咬他的脸。

但他只是转过身,向外走去。

周世宁冲着他背影大叫:“你这就跑了?是不是人啊?”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贺昭像是无奈到了极点,b不得已才做出解释。

“我要先去洗手。”

等待会把时间拉长,让人对流逝的分分秒秒失去正确的判断。

周世宁坐在桌上,无聊地晃动着脚,又翻开了手边的那本书。

为了增加趣味x,作者介绍了许多知名的球员,他们的身高往往在两米上下浮动。超不过一米八五,一般就会被认为太矮。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传来开门的声音,周世宁旋过身去,抬头望:好高,在哪里都不会减少存在感。

贺昭走得很慢,上下打量着她:“在等我?”

周世宁挑了挑眉,发现他在笑。

笑容之中有戏谑,是她没见过的神情。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t先做出了反应,要她从桌上跳下来。

然而一双大手立刻握住了她的腰,像被铁箍紧紧箍住,她动弹不得。

这种压迫感是周世宁熟悉的,一次出现在暴雨夜,另一次,则是在深夜的合欢路上。

贺昭宽阔的上半身压着她,迫使她一点点沉下身去,摆出臣服的姿态。

周世宁两手撑在身后,几乎与他肩骨相抵。呼x1声清晰可闻,她终于有机会看清这双眼。

眼中流溢的是毫无掩饰的yuwang,纵然饥渴,却也并不急着将猎物吞吃入腹,而是要尽兴品尝对方挣扎时的绝望与无奈。

贺昭嗤笑了一声,视线从她的眉宇间移开,眼神突然变得晦暗。

在他俯身下去的刹那,周世宁脑内警铃声大作:的字数,所以……

早午餐吃得简陋一点,晚上我们再吃顿大鱼大r0u吧。

(发出男nv主再不shangchuan,灯泡钨丝就要烧断的声音)

周四周五两天,贺昭果然没有出现。

明明早就知道他不在,但视线还是情不自禁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

周世宁百无聊赖,把中x笔在指尖来回旋转,一不留神,落到地上。

“你手指还真是灵活。”许筝帮她把笔捡起来,说道。

周世宁随口答道:“做别的事更灵活,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说完,肩膀被好友轻推了一下,含笑解释道:“我说的是编手链,你想到哪里去了?”

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像极了每个高中生会有的日常。

周五放学后,周世宁到家还不到七点,她换了衣服,化了淡妆,去参加定好的饭局。

正如周培文安排好的那样,他没有出席,给出的理由是“身t不适”。

饭局上的绝大多数人,年纪都是周世宁的三倍不止,这是常有的事。但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与她年龄相近的男生。

对上视线的瞬间,男生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

周世宁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不是冤家不聚头,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好笑的事情。从男生的模样看来,姜启鸣那晚还算厚道,自己挂了假彩,对这位帮忙搭戏的好兄弟也没真下重手。

落座之后,男生的父亲说了句:“还是高中生,就不让他喝酒了。”

周世宁警觉地支棱起耳朵,又听到周围人七嘴八舌地劝道:“小姜也该学着喝酒了,差不多到年纪了。”

“喝不了白的,喝点啤的也可以。”

“人家小姑娘还要喝呢,启川不至于连个小姑娘也b不过吧?”

叫姜启川的年轻男孩哪里是这群老油条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服,周世宁埋头替左右倒酒,一颗心慢慢放回肚子里。

也姓姜?或许和姜启鸣是堂兄弟也不一定。

然而此时她顾不上这些琐事,把所有jg力都放在应付饭局上,生怕说错一个字。

酒过三巡,老狐狸们也渐渐放下了戒心,讲述起平日里的所见所闻。

周培文是刑庭的法官,所结交的大多是法律界人士,因此这一桌上坐的有法官,有检察官,也有律师,可以说往来无白丁。

周世宁左侧的吴桐律师年纪最轻,敬酒的次数多了些,已经有些上脸的迹象。

她余光看到吴桐掏出手机,便不把视线向他手中偏移,只自然而然地帮忙把酒满上。

吴桐匆忙把手机塞回去,涨红了脸,向她道谢。

等他喝得趴到在桌上,其他人也都几乎神智不清的时候,周世宁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塞进宽大的裙摆,快步离席,走去卫生间。

酒量好,动态视力惊人,并且做事心态稳,不久前,周培文发现了她的这三个特点,要她帮忙做点事情。

于是周世宁在饭局上不经意瞥到目标人物的解锁密码后,要做的就是等所有人都喝醉,再顺走手机,查看对方的重要信息。

她躲在隔间内翻找聊天记录,突然收到了贺昭的消息。

下意识要点进对话框,指甲轻碰到手机屏幕,周世宁神se一凛:这不是发给她的消息。

——

今日三更

发出求珠珠和收藏的嚎叫

察觉到这件事的刹那,她险些摔了手机。

伸手捂住x口,等到心跳稍稍平复,周世宁走出隔间。必须要回去了,再耽搁下去,难免节外生枝。

酒气熏天,相对清醒的人,也只是含糊着说话,要她打电话叫来司机。

等到这些人都各自被接走,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周培文的筹谋,显然不包括自己的nv儿如何回家这一项,所以周世宁要自己想办法回去。

车并不难打,然而司机长着一张老实脸,不多会儿就开起了h腔。

周世宁静静听着他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得到否定回答,他似乎胆子更大:“那你平时有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

车内安静了数秒,她淡淡说道:“忙着出来卖,没空考虑这些。”

司机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涎笑着扭过头来:“学生妹缺钱?开价多少啊?”

“一夜六千八,治艾滋病b较费钱,没办法。”

车子猛停了一下,周世宁知道司机这时候没把她赶下去,纯粹是因为看她说完这些话后神se无异,担心激怒了疯子。

她愈发觉得好笑:“您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上的这个病吗?”

司机明显抖了一下,想挤出个假笑又挤不出,只能僵着脸。

“被我爸给传染的,”周世宁说谎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现在我就是要拿刀去t0ngsi他。您等下把我放到路口就好,警察审问的时候,我不会把您供认成我的同伙。”

温声说完这几句,她托着腮,细细欣赏着司机此刻的忐忑与无措。

周世宁并没有任何同情,换做任何一个没她这么疯的nv孩子,大半夜坐出租被开h腔,此时的恐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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