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先起来。”受到惊吓的nv子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他,双臂紧紧环着他,柔软的躯t紧密地贴合着,男人感受着nv人不同于自己的娇软,只好先将她带去衙门。
进了大堂,nv子终于松开他,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柳珏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温和地问道:“究竟出了何事?”叶凝抬起脸,露出梨花带雨的娇媚脸庞,“奴家本是良家nv,奈何家中父亲得了重病,不得不找人借钱,谁知这钱利越滚越多,奴家实在是还不起了,他们便要将奴家卖入青楼抵债。”说完又低头呜咽了起来,好不可怜。
“岂有此理,这些放贷人竟如此嚣张。”柳珏一拍惊堂木,脸有怒se,瞥见nv人的身t被吓得一颤,又缓和了语气,“姑娘莫怕,依照本朝律法,利息不得超过本钱的十之一二,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nv人感激地望着他,“多谢县令。”接着语气又低落下去,“只是奴家为了还债,已将房契抵押给他们,现在已无处可去了。”柳珏沉思了一会儿,不自然地说道:“既如此,姑娘住在府内如何,后面有几间空屋尚可一住。”
叶凝听了,行了个大礼,深深地埋下头,说道:“多谢大人给予奴家庇护之所。”目的达成,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她g唇一笑。
于是这位可怜的美貌nv子就此在魏县衙内住下,柳珏时不时能在府衙遇到她,说着要偿还恩情的nv子会做些点心小菜发给衙吏,颇得他们的欢迎,柳珏也就nv子的盛情邀请下品尝了几次,确实不错。
在柳珏的审理下,事情得以解决,然而nv子的房屋却是拿不回来,可一直让她在府中住着也影响日常办公,也有损她的清誉,男人一时犯了难。
结束了一天的公事,柳珏朝叶凝的屋子走去,他打算找nv人谈谈日后的去处。走到门口,nv人没有关门,敞开的门缝传出一阵幽香。柳珏一时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该推门而入。
“啊!”屋内传来一声痛呼,来不及多想,男人推门快步进入,“怎么了?”他疾步走向nv人,叶凝瘫坐在地上,baeng的脚踝有些红肿,“奴家刚刚不小心摔了,没什么大碍。”说着强撑坐起,脚上的刺痛却让她浑身无力。
见nv人又要摔在冰凉的地上,柳珏想也没想,伸手搂抱住nv人的娇躯,严肃道:“莫要乱动。”接着抱起nv人,坚实的臂膀轻松地将nv人高高抱起。
别说,这柳珏虽是个文人,倒有几分力气,不知在床榻上表现如何,叶凝走神了一会儿。
男人握住脚腕的刺痛让她一抖,柳珏抬头观察着她脸上的神se,慢慢扭动了几下,“应是扭伤了,这几日少走动,明日我去找孙大夫拿点跌打药。”
叶凝却柔声说:“不用了大人,奴家这里有,放在那边的木匣内。大人给奴家涂吧。”男人手不自觉地抚0着罗袜下的肌肤,细neng的触感叫他一时收不回手。
听了nv人的话,他拿来伤药,褪下nv子的罗袜,露出如玉般剔透的足,将药抹在手心,轻涂上脚踝。
叶凝咬着唇,忍住痛呼,可眼眶还是变得通红,柳珏见此,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轻柔。涂好药,生怕nv人不记得自己的叮嘱,男人又仔细吩咐她千万勿要再次扭伤,饭食自己会给她带来。
叶凝以手遮面,含羞一笑,“麻烦大人了。”柳珏被这笑惊yan了一瞬,直到回到柳宅脑海中还印着nv人杏面粉腮的绝美面容。
“夫君,夫君。”王茹菡呼唤着面前的男人,柳珏终于回过神,失去焦点的视线慢慢回到面前的妻子上,“怎…怎么了,茹菡。”
“夫君怎么了,从衙里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王茹菡给他倒了杯茶,又吩咐丫鬟去准备些吃食。“没什么,最近案子有点多。”男人随口解释了一句。
“那你当心身t,别c劳太久。”王茹菡很是关心他的身t,两人年少便由父母定下姻亲,即使柳珏从皇城被贬来了魏县也没有怨言,夫妻间互相扶持,从未有过芥蒂。
可每日为丈夫忙前忙后的nv人不知道,男人的身t虽然还在她身边,心却已飘向了受着伤的nv人。
第二天,柳珏起了个大早,吩咐丫鬟给自己准备了许多早点,说是去府衙吃,王茹菡也没觉得不对,只当他最近确实忙碌。男人提着食盒走向叶凝的屋子,越来越接近nv人的寝室,心跳不知不觉地加快,柳珏莫名地浮现了期待与紧张。走至门口,发现房门紧闭,柳珏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就听吱呀一声,nv人像是刚睡醒,头发凌乱,脸颊印着薄红,看见男人立在门口,叶凝惊讶了一瞬,很快缓步移动着让开,“大人来的好早,奴家还未洗漱,见笑了。”说着nv人微微低头,似乎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不整洁的一面。
“无事。”柳珏握拳假装咳嗽了几声,掩饰嘴角扬起的弧度,第一次见到nv人这幅情态,他竟觉得有些可ai。慌忙拂去心头的悸动,他翩然走入内室,nv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男人忍不住后退几步去扶她,嘴里又忍不住念叨:“伤没好全,还是勿下床榻了,仔细又崴了。”叶凝听着男人关怀的话语,嫣然一笑,“是,大人。奴家记住了。”柳珏听她总是生疏地唤自己大人大人的,蹙眉道:“不必如此恭敬,你唤我”男人一顿,等叶凝好奇地问:“唤大人什么?”时,复开口道:“唤我溪然便可。”语毕,男人似是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留给nv人薄红的耳垂。
叶凝脸上泛起笑意,“溪然,这是大人的字吗?”柳珏略一点头,但还是没转过脸。揽着nv人走到床头,叶凝乖乖坐下,褪下鞋袜,露出yuzu,柳珏终于转过脸正视她,男人如羊脂玉般剔透的脸上不自然地浮现几缕红晕,格外显眼,叶凝假装没看见他躲闪的眼神,知道自己的g引已经成功了大半,决定下一剂猛药。
趁男人低头涂药的片刻,nv人缓慢地将衣裙卷起,春末的季节,单薄的衣衫本就有些若隐若现,这下叶凝彻底将自己婀娜的身姿暴露了出来,而她里面自然什么也没穿。
小心翼翼地涂好伤药,发现今天的叶凝格外安静,有些疑惑地抬头,却在下一秒瞳孔放大,呼x1也变得急促,nv人无毛的yx就这样袒露在眼前,过近的距离让男人连x口细微的张合都看得一清二楚。大脑一片空白,在朝堂上能言善辩的巧嘴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像是还嫌不够刺激,叶凝缓慢抬起小腿,大腿打开,xia0x也随着动作慢慢露出yi的媚r0u和害羞的y蒂。柳珏震惊失语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姑娘这是做什么”嘴上明明不解着,视线却无法离开那美得出奇的xia0x半分,一眼不错地盯着看。
叶凝看着在外人面前温润清雅的县令如此做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假装不懂地问:“溪然,昨夜我洗漱后实在疼痛难忍,便没穿里衣,你不会责怪我吧?”接着又撒娇地哼道:“因为真的痛嘛。”柳珏咽了咽口水,终于舍得移开眼,轻轻嗯了一声。nv人见他不怪自己如此放浪的行径,高兴地凑上去吻了他的脸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脸上柔软sh润的触感让柳珏肌r0u紧绷,一种从未有过的yuwang从头顶直冲下身,柳珏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对除妻子外的nv人产生了yuwang,且这yuwang来的凶猛,roubang紧贴着下身的长k,又y又烫。他不自然地掩饰凸起的下t处,脸越发涨红。
“溪然可以给我换上里衣吗?这外袍刺刺的,硌得我不舒服。”叶凝娇气地皱了皱鼻头,柳珏看着她可ai而不自知的举动,r0u物变得更y。他拿来nv人还泛着馨香的里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