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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2)

杯子里的水热了又凉,温荞欲再给他倒点热水。

程遇指腹蹭过她的掌心,拿过杯子,快速吞下药片。

温荞抬眸看他,只见少年低眉看她,而后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今天的第一个笑,不同以往任何时刻的一个纯粹、温柔的笑。

她看着那笑容,拿他没一点办法。

程遇吃过药就走了,下午也没去学。

温荞没在意,不过下午放学,她在门口被念离的司机拦下。

他到底是懒得和她计较。

周末无人打扰,温荞一个人窝在酒店看书。

这是她从开学到现在过得最轻松的两天了。

不过这愉快只持续到周日晚上八点多。

彼时她正在看绘本,突然收到短信,有一笔莫名的款项汇入。

前天收到短信,工资真的从2200变为3200暂且不说,这会儿她收到的这笔款项直接在工资后面添个零。

虽然查不出转账人是谁,但在这个特殊时点,温荞隐隐知道这是谁的大手笔。

因此,逃避了两天、什么都想不管不顾的温荞被迫从壳子里钻出来,回到现实。

说实话,收到这笔钱,温荞没最开始自己想象中的反应激烈。

免去自怨自艾的想法,她单纯不想要这笔钱。

她给念离发消息确认,念离没回。

她问可不可以见他一面,消息仍是石沉大海。

下巴抵在膝盖,温荞盯着男人黑乎乎的头像看了一会,退出界面时,突然发现通讯录亮有红点。

点开一看,是一条昵称为“c”备注为“程遇。”的简简单单加友信息。

心口一窒,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温荞最后决定忽视。

不过在此之前,她点开少年的头像看了一眼。

竟然是一颗苹果。

怎么看怎么感觉违和。

夜半,温荞又是在睡梦中被人吵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察觉一副温热的男体从后拥着她,性器缓缓抵入。

温荞含糊的呻吟一声,发现念离没有开灯,也没有给她戴上眼罩。

整个房间,只有窗帘的缝隙中透出黯淡光亮。

“醒了?”男人摸她的发,隐约透露点温柔。

“嗯。”绵软的身子动了动,温荞从枕头上侧过脸小声问“几点了?”

“不早了。”念离敷衍一句,握住温热饱满的乳团揉捏。

“哦。”男人的手有点冷,温荞被冰的清醒过来,稍微躲了下,没再说话。

念离弄了一会,火热的性器在女人水润的甬道抽送,静谧的室内只有咕叽的水声和温荞隐忍的呻吟。

念离感官敏感,将那细微的声音听得很清,好像女人的吐息就喷洒耳际,浑身燥热。

手掌在女人的凹陷的腰窝摩挲,他蓦然深顶,然后问“不是你发消息找我吗?怎么我来了又不说话。”

温荞茫然的睁着双眼,想起梦里男人也是这样问她。

静默片刻,她突然答非所问。

“前两天我做了个梦。”

“嗯。”念离动作不停,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进入,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梦到我在公车被人猥亵,梦到我懦弱的不敢反抗,梦到我一直在哭,一直到回到家里。”

温荞的声音微微颤抖,即使只是回忆,梦里的那种恐惧也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没事了。”念离结实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将男性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化为安全感完全将她包裹,在她耳畔低语“有我在,别怕。”

此刻的念离从未有过的温柔,温荞像误入极地的旅人,寒冷到已经麻木后,突然被那炽热的温度融化。

“我也梦见了你。”温荞握住他的手腕。

尽管是在黑暗中,此刻是她意识清醒时第一次没有面具、没有领带的面对他。

他这般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和居所真容,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正站在选择的分叉口。

命运把她往念离那边推,程遇却硬生地握住她的手把自己往他那边扯。

心底情绪汹涌,她摸索着捧住那张高高在上的愚弄和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脸庞,轻声问他“你知道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念离沉默几秒停顿下来,原本箍着女人细腰的手臂改为放松的搭在腰际,沉缓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问“我说了什么。”

这下轮到温荞沉默。

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面前的男人对她好也不好,对她温柔又不乏冷漠,对她有轻佻的愚弄又有无声的安慰和呵护。

他们是从一个错误开始的。

她要像个乞丐一样卑微的跟在富人身后乞讨,别人随手施舍之物如获至宝吗。

还有程遇。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意味什么,她真的舍得吗。

于是长久的沉默,她一言不发。

“傻姑娘。”等了许久,念离突然开口,抚摸她的脸庞,“怎么这样傻,什么都不会争取。”

不是她不争取,而是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时候不是没有喜欢的漂亮衣服,可是母亲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她表情一怔,看着欢欢喜喜换上新衣服的姐姐和弟弟,小声说“姐姐和小雨都有。”

“他们都有我就要买给你吗?”母亲这样问她,“你为什么配拥有这些?”

小小的她被问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再也不会愚蠢的期待。

后来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从别人为什么要给她、她为什配拥有变成后来的别人为什么要爱她、她为什么配被别人爱着。

所以根本没人会爱她的,她一点也不值得被爱。

她只为程遇感到可惜。

温荞不说话,但念离今天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

一手托住女人的圆臀上顶,囊袋撞击她的腿根啪啪作响,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语“乖一点,宝贝。告诉我,我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温荞不想回答,但男人越顶越深,裹满淫液的柱体完全深入,滚烫的一根野蛮又强势的作恶,在阴道深处翻搅。

她受不住的逸出呻吟,叫床声绵软无助,激地男人更加用力深捣,圆硕的龟头直抵宫口,欲望和喘息交织着,在暗黑的夜里无限放大。

温荞终是忍不住求饶,温热的泪珠沁润男人掌心,呜咽出声。

“晚了。”念离手臂和脖颈的青筋凸起,赤裸相贴的肉体热汗黏腻,近乎相融。

他用抱插的姿势高频率的插了许久,越操越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道反复抽插,浑身肌肉发硬,此刻毫不客气的一句,便将她抵在床头继续闷声操干。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哭的可怜,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

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小穴又酸又麻,快没了知觉,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

温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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