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谢晚凝进宫请安,被皇后请去她那,说是喝茶叙旧,谢晚凝心里嘲讽有什么好叙旧的,但是她是皇后,难以推脱,她趁来人不注意,让扶云先离开。
“晚凝来了。”皇后见她来,笑容慈祥,做出慈母的样子。她坐在高椅上,保养的很好,虽然为人母,但是还是像二十开头的姑娘,一身雍容华贵,气质不凡。
“见过母后。”礼数还是要有的,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已什么样的借口惩罚。
“许久不见你进宫了。”皇后看着她,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儿臣自从搬府后,时常伴随父皇左右。”谢晚凝化外意思就是我进宫,但就不来看你。
皇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但还是笑吟吟的“今日唤你来就是和你聊聊你的事,你母妃去世早,皇上有忙着国家大事,你的事情难免会往后拖,本宫帮你相看了一个不错的孩子,是太傅次子,孙淼。”
皇后的算盘子谢晚凝门清,不就是看太子在朝堂上势小,想要拉拢太傅,但是她自己又没有女儿,只好来找她,况且这孙淼,脑子有些问题,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别人推向火坑。
“多谢母后的好意,但是之前赵力的事情,儿臣到现在每晚还做噩梦。”谢晚凝的意思就是,管你屁事,你哥哥对我做的事你忘记了。
“你…那孙淼是个好孩子,本宫帮你安排见上一面。”皇后已经失去耐心,直接安排见面。谢晚凝也不装了,“儿臣要去陪父皇用膳了,至于太傅得到儿子,儿臣没有兴趣,母后还是不要随意帮人相看的好,儿臣的事自有父皇做主。”说罢,便起身离开。
可是门被关起,四周的宫女也拦住她的去路。
“今日你是相看定了,乖乖听话比较好。”皇后露出得意的笑。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声音是宴清的,“公主,皇上请你过去。”
“哼,母后,你拦不住我的。”谢晚凝说完,便叫人开门,宫女齐刷刷看向皇后。皇后气的脸变形。
“难道母后要违抗父皇的旨意吗?”谢晚凝挑衅的看向皇后。
“开门。”皇后不情不愿的说,他知道,宴清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都亲自来请人了,自然是不能不放人。
门开了,浮云上前扶住公主,询问“公主可无碍。”
“无碍。”谢晚凝说这话时看着宴清说的,是故意和他说的,让他知道自己平安。
“还是公主聪慧,让奴婢请宴统领。”
走到御书房,皇帝坐在那里用膳,见太监通报便让她进来。
“晚凝来了,来得正好,陪父皇用膳吧。”命人加一副碗筷。
“和你母后请安了?”
“向母后请安后就立马来见父皇了,和母后聊了事情。”谢晚凝如实回答。
“哦,聊了什么事情。”皇帝一听便起了兴趣,他知道,谢晚凝和皇后的关系说不上好。
“就是母后相看上太傅次子孙淼,觉得人不错,让儿臣多接触。”谢晚凝知道,皇帝并不喜欢有人想要摆弄自己或自己的物品,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女儿,你也不能随意拍安排。皇家儿女的婚姻都是由皇帝安排,皇后现在自己安排,不就是在夺皇帝的权吗。
“哼,上次赵力的事情朕还没找她治罪,她现在还安排上你的婚事,她的算盘珠子都要打到朕的脸上了。”就连皇帝也知道孙淼脑子有问题,她皇后还安排这样的人尚公主。
“你放心,你的婚事朕会安排。”一个公主,上能和亲,下能拢住世家,皇帝怎么会不知道一个公主的重要性。
夜晚,谢晚凝正在书房里练字,忽的门开了,谢晚凝瞧了一眼便看清来人是谁后又继续练字。
“主人好兴致。”宴清走到身后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上,贪婪的嗅着她的气味。面对小狗的粘人,谢晚凝用一只手握住他,“今晚这是怎么了,上来就粘人。”
宴清想起今天扶云急匆匆的找他,以为皇后对她发难,自己就火急火燎的去皇后宫里救人。
“嗯哼,还不是今天浮云叫我去救您,属下还担心您出事,谁知道是为主人选驸马。”
肩上传来宴清的撒娇声,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嘴巴一动一动的引得谢晚凝肩上发痒。“好了,这不是没有答应吗,再说了,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怎么向父皇告状呢。”谢晚凝放下毛笔,转过身去,捧住宴清的脸,宴清的眼睛水汪汪的,让人好生怜爱,“父皇的疑心重,皇后越过父皇
给我选驸马,在父皇看来一个公主的婚事可不由得他人做主。上次赈灾的事父皇对太子就生出不满,现在皇后还挑战他的父权,想必皇上对他们母子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属下生怕去晚了,皇后娘娘对您下狠手。”宴清说完抱得更紧了。谢晚凝莞尔一笑,“好了,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你松开点,我要喘不上气了。”
宴清也笑了,他把谢晚凝抱在书桌上低头问上去,他吻得很霸道,两根舌头在口腔来回搅动,两人忘情拥吻。
宴清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腔里,带着湿润炙烫的气息,粗糙的舌面挑逗着她娇软的小舌,卷着她的小舌起舞,又含着允吸。宴清的肉棒早就挺立,扶着肉棒抵住小穴,但是小穴不够湿润,好几下都没有进去。宴清急得不行。谢晚凝拿起一支刚刚开封好的但是用过的毛笔,细软的笔尖划过阴蒂,在两瓣嫩肉来回打转,小穴受到刺激吐出淫水,又划过大腿,酥酥麻麻的,让大腿好痒。
“好痒~”
宴清知道谢晚凝的意思,接过毛笔,用笔尖早乳头上打转,刮过身上的地方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又回到小穴,宴清把笔身插进去,笔身不粗,只有小拇指粗,宴清一只手用笔进进出出,一只手揉捏阴蒂,在双重刺激下,谢晚凝高潮了。
毛笔不经意划过后庭,谢晚凝被刺激到直起脊椎,一股电流窜上头,“啊~想要后面~”
“原来除了下面痒,后面也痒啊。”宴清笑道。
宴清沾一点淫水点在后庭,因为是第一次用后庭,他小心翼翼,生怕给谢晚凝不好的体验。
柔然后毛在后庭上不停打转,屁股一收一缩的,不断刺激谢晚凝。
“进来~好痒~”
笔身插进后庭,那是没有开发的地方,只是被笔插进去就能高潮,谢晚凝眼中的媚态更加,宴清拔出笔,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他的手指更粗,宴清在里面探索,谢晚凝被手指玩弄,浪叫不停,小穴淫水越来越多,宴清也插进两根手指,他摸索着她后庭位置的敏感点,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按揉着,她被戳得身体颤栗发抖,呻吟声都变了调,变成了满足的呜咽身体太诚实了,宴清加快了揉弄的速度,她的臀部自然而然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倏地,小腹蓦然一紧,屁股往前一挺,下面骤然一缩一缩地,淫水喷了出来,溅了宴清一身。
后庭高潮后,宴清扶着肉棒进去了,后穴陡然被插的严严实实,手扶着她的胯骨,肉棒在她腿间上下耸动,十分卖力地插,谢晚凝没一会儿,下面又喷了,穴口一缩一缩的,水液兜头冲刷在他的棒身,刺激得程景言喘息又沉又急促,他更是疯狂地摆动腰垮,在紧缩的甬道里驰骋,几十下,最后两人一同高潮。
朝堂上,太子和二皇子的斗争越演越烈,不是二皇子弹劾太子,就是太子弹劾二皇子。把斗争推上高潮的是主持祭祀的事,原本是由皇帝祭祀,但是入冬以来,皇帝的身体慢慢不行了,皇帝也想考验皇子,原本是安排太子主持祭祀,二皇子负责祭祀的安全,但是他们两个都不想和他人共事,只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