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的嘴忽然被一只手死死控住,不得开口说话,原本沉睡在肠道里的巨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和插在阴道里的竟是十分默契,一出一进,不得空的始终只有“陈栖”一个人。
不论是女穴还是后庭,纷纷被磨着爽点,时快时慢,两处都是极致的快感,两人一齐让“陈栖”跃上了高潮。
快慰是笨重的铁锤,只一击就敲碎了“陈栖”的理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受控制。整个人是软成一滩泥,化成一汪水。
紧紧结合的地方流淌出白色的液流,汇聚在三个人的身下,然后溢满身边的水洼地坑,甚至荒诞到流淌到了陈若望的手边。
原来液面上刚刚的涟漪如此得来的。
陈若望爬起来,站直身子,冰若霜雪的目光静静地盯着那两个和自己一致模样的人操弄“陈栖”,心里有种莫名的爽快,但嫉妒更甚。他的欲望丝毫不让那边正溺于酣畅情事的人的旺盛,早已烫如火烤,涨得发痛。
他大步跑过去,可脚下的路像是会动的活体。越是跑,路越是变长,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陈栖”。
男人放荡的叫声和喘息猫挠似的抓着陈若望的心,耳边的声音犹如催命,从高潮浪叫到哑声哭求,听进耳朵刺进心头,他竟发了疯一般想提刀过去砍了那两个操陈栖的“自己”。
“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拼了命地跑,企图能快过路变化的速度,可那路仿佛永远都能预知他的速度,总是会比他快一丁点。于是他也总以一种求而不得的姿态去追逐缥缈的“陈栖”。
跑得用尽了力气,陈若望迫不得已停下来,而脚下的路始终在往前延伸,三个人逐渐变得模糊然后变成一个点,最后消失在他的眼睛里。
变换之间,地上的白色液体蒸腾成白雾,地面也疯狂生长出碧草,然后是灌木丛,最后是大片大片的森林。陈若望眨眼一瞬,“陈栖”便突现在他的视野里,不过却是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衣服被掀到了背部,裤子也褪到了腿弯,两个洞被插得肮脏不堪,还在往外吐浓精。
陈若望盛怒难忍,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人过去,这一回很轻易地靠近了“陈栖”。
“肚子里头,又是谁的?”陈若望蹲下身子,拈着裤头将卷缩在腿弯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却并没有遮住那片狼藉之地。诘问没有得到回应,嗤嗤怒火便如一记猛拳打上棉花上,他抬眸去看“陈栖”的脸,只见对方眉头紧蹙,已是疲惫万分。
视线落在“陈栖”脸上停了几秒,想起方才所见,心里头无名火又起,刚要发作。“陈栖”便逐渐醒转,手臂动了动,将碎布一样的衣服往下拉去遮挡圆滚的肚皮。缓慢睁大眼睛看见是陈若望,仿佛在他所意料之中一般,脸上不惊不喜的。愣愣地看了陈若望一会儿,双肘撑着地面支起上身,双腿岔开跪着,腰肢下塌翘高那仍然欲液横流尚未干涸的屁股。动作慢得像是时间在他身上被拉长,明明恹恹欲睡,却还是做出一副欲求不满等待再次被临幸的跪趴姿势。做着最放荡下贱的动作,嗓音却不咸不淡的:“你来吧。”
他的一系列行为举止,似乎无休止做这种事已是常态,虔诚地献祭肉体,欣然接受欲望之神的圣水洗礼。
陈若望郁结于心,呼吸不畅,头晕目眩。他垂眸注视着羔羊,将“陈栖”的姿态收束眼底,现实与梦境竟是天壤之别。
和自己做的时候千般不愿,觉得恶心,怎么现在主动求操?
“脏死了。”陈若望抬脚踩上丰盈的软肉,足尖轻轻碾了碾,他想着这般圆润饱满,全是别人揉捏调教出来的。
思至此,足尖使力,疼得“陈栖”倒抽凉气,连连讨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能四肢并立地跪着,似乎已是他全部力气,吃痛了就偏偏倒倒、摇摇欲坠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陈若望惊讶之余,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栖”的耳朵和尾巴居然都不见了,他收回脚,手指抚摸上尾椎处,“你的尾巴呢?”
“陈栖”明白了主人生气的理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绒毛长条尾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尾巴一端还镶了一个类似小型陀螺的金属。指节微红的手指捏着那白绒绒的尾巴,将有金属的一端缓慢塞进后面红肿的穴洞里。
小小的玩意儿瞬间遮盖了淫靡的痕迹,增添了许多的可爱气。陈若望心中一动,觉得还差一双耳朵。
“请主人疼爱我吧。”雪白的臀上红梅恣意,红白交错却意外地和尾巴相得益彰,身体晃动时,总使人想要伸手去捉,捉住了就要吃得干干净净的。陈若望忽略了“陈栖”绝不会说的羞耻言语,伸出手掐住他屁股上柔软的皮肉,玩笑道:“多叫几声。”
“主人要我叫什么?”
“叫我。”陈若望抓了抓那团白球,绒绒的,手心痒呼呼的。
对方乖巧遵循:“主人。”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陈若望对“陈栖”又爱又恨,恨他任由别的人玩坏却不抵触反抗,又爱他此刻的温顺求爱。
又脏又可怜的“陈栖”大半张脸埋进草丛里,陈若望开始看不真切,只听到含糊但算清楚的声音:“求主人给我,请狠狠操松我的屄,拓开我的产道。”
拓开产道?
不为其他,是为了拓开产道?
陈若望拉开裤链释放分身,充血的部位“气势汹汹”高高地翘起,他毫无征兆地刺进男人温热柔软的腔道。
“怀了谁的野种?”陈若望一个深顶,“陈栖”竟差点受不住晕厥过去,在身体里穿梭的粗长肉棍锲而不舍地直撞宫口,疼得他下身不住痉挛般。
“嗯?是谁的?”陈若望逼问着“陈栖”那个不存在又存在的奸夫。
“主…人…太深嗯了。”
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生气。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刚刚和别人玩3p不也玩得很欢吗?陈若望对着方才的地方反复狠顶,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部推卷上去,露出淫痕未消的肩背。目视那竭力忍耐的男人那背部的蝴蝶骨,耸立两侧一动一动的,中间凹陷的光滑肌肤上总该盛装点东西。
“求,主人,轻,轻点。孩子…”哭声聒噪,可每一声都锤击在陈若望兴奋的神经上,脆弱不堪的东西总是惹人怜爱,可爱得慌了更是不管不顾。
他和那时的“陈若望”一般,伸手去揉那对秀气的乳房,似乎掬捧起了鲜香的乳汁:“妈妈,我快等不及了。”
肉浪淫声全部来自于两个人嵌在一起的下半身,热血沸腾却化作火焰,煨着一罐浓汤,配合勺子不停搅拌,以图汤肉均匀。
“陈栖”被撞得腿软,倒去一边。怀着孕,陈若望不敢狠掐他的腰,便没有能及时拦住,任由他偏倒身体,脱离自己。久经情事的男人像一匹濒死的母马,四肢耷拉,唯有那硕大的腹部格外惹人观瞧。
陈若望掌心覆上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忽然明白了要义。
不就是为了产乳?
对,是为了乳汁!妈妈还是爱我的。
他兴奋掰着“陈栖”的身体让他平躺着,搂住他的双腿搁放在肩头,驾轻就熟地插进那口深穴,挺腰动作时,有心避开那个产乳缘由。
情事持续了很久,“陈栖”哭都没没力气哭了,已被肏得翻了白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陈若望发泄之前及时拔出来,故意射在“陈栖”挺圆的肚皮上,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隆起弧度的山丘缓慢滑下,流淌覆住猩红的幽谷,红白错杂混乱,凌乱情色到极致。
陈若望抚摸上“陈栖”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腹部,附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