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痛感了,不存在似的。”沈童暗戳戳的补上一句可能减轻宫宴墨怒火的话。
“小心点,童童不明白,自己要注意。”
“我知道了…”沈童抱住男人的劲腰,“不要凶我……”
“舍不得凶我的沈宝宝。”
“胡说,你凶过我的。”
“那是宫宴墨凶的,不是我。”
沈童懵住,宫宴墨明明就是你,可不久前……貌似是自己分成两个人的,没曾想当时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
有苦说不出,沈童欲哭无泪。
“最近心情怎么样?”
话题跳跃如此大,过了几秒沈童才衔接上,“我……没有出现坏事,心情挺不错的。”
沈童的抑郁症要以最快的速度治好,杜绝类似医院自杀这么一出戏的上台。
而某位姓游的带薪休假男士,已能跑能跳能压人,听说宫宴墨出院,赶着最后几天的休息时间,谋算着将一些事提上日程。
毕竟上班前的福利要上班前领完,方便后期福利的降临。万事要争取,争取到,不就什么都有了。
“老婆!黎贺!老婆!救我!我忘记拿裤衩子了!”
等黎贺拎着衣服扣门,游逸珏没有犹豫的打开门,将浴室包括自己的一切痛快的展示出来。
想吃肉的游逸珏
“你是有多饥渴。”
黎贺将衣服丢过去,转身离开。
“老婆~”游逸珏从后面抱住黎贺,“太久没吃肉,饥渴难耐是正常的。”
“穿好衣服。”
“不穿,我围了浴巾的,给点肉吃?要饿死我了。”
男人体温高,呼出的热气滚烫,黎贺耳边痒痒的,心中乱的一片狼藉。
默认=答应,游逸珏咬住软软的耳骨,手不安分的游走,在黎贺身上煽风点火。
“去床上……”几分钟后,黎贺喘息凌乱,浑身无力,全靠游逸珏托住。
“老婆,浴室新买的镜子很好看。”
意味深长的话进去大脑,黎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刚洗完澡的浴室雾气朦胧,镜面水雾汇聚成液体滴下,给映照出的风景添上几分神秘迷人。
黎贺站在落地镜的前面,白皙如玉的肌肤变得粉粉嫩嫩,眼尾亦殷红,神色无比迷离。
一朵朵梅花绽放,鲜艳欲滴的颜色令游逸珏兴致高涨,在风雪磅礴的力量下,枝干吹弯了腰,死死扛着得以不被折断。
多日不曾有过的体验,他呜咽着躲开,却成了你追我逐的嬉戏,垂着头不肯看镜中的迷乱不堪的自己。
“老婆围裙藏哪儿了?”
如同小恶魔的低语,黎贺禁闭着眼不理不睬,但哆嗦的腿将他面上的冷淡毁之一炬。
“围裙一次,不要围裙两次,聪明的老婆知道选哪个的,对吗?”
“不行了,让我休息……”
游逸珏碰了碰削瘦的脊梁,引起黎贺全身的共鸣,“身体果然是诚实的,但既然老婆要求停,我当然要停下。不过……下次的围裙,要先准备好胡萝卜,毕竟我们要做饭呢。”
肉食主义者不舍得放弃面前煮好的肉汤,只会在两者比较间,选择更多营养的肉汤。
“混蛋……”
“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老公,”游逸珏脸上充满餍足和欲望,“下次要大声的喊老公,老公让你爽死……”
清洗木板只需要泼水,让汁液混着水混浊的溢出,大约是木匠下手不知轻重,木板的硬度加强。
“老婆……我喜欢喝……”
!
黎贺天鹅般白皙的脖颈蓦的仰起,说不清是欢愉多一点或是痛苦多一点,“够了……”
荒唐几个小时,看着依旧生龙活虎的游逸珏,黎贺短暂的怀疑了下自己的体能,最终总结出,这个混蛋是打桩疯狂爱好者,pro ax版本的。
“老婆,跟我回家吗?”
黎贺疲惫的看了眼游逸珏,头埋进枕头里,“听你的,我睡一觉。”
不公平大约体现在这里,他累得要死,游逸珏能再战三百回合。
“老婆我好爱你,”游逸珏爬上床,陪黎贺午憩,“你爱我吗?”
“不爱你。”
“不爱我你让我吃、让我住、让我睡?”
黎贺困倦的翻个身,面朝着游逸珏,“闭嘴,睡觉。”
游逸珏安静下来,用目光细细描摹黎贺的轮廓,黎贺的呼吸逐渐平缓,男人慢慢凑过去,珍视的亲了口红肿的嘴角。
宫宴墨给了黎贺一周的假让他休息,公司的事务繁多,这段时间应该是黎贺最忙的时刻。
休息两天,游逸珏便拉着黎贺去见了游平儒和江素雅。
仪表堂堂,行若无事,比咋咋呼呼的游逸珏看着顺眼不少。
关键是自家儿子围着人家的那个殷切,不忍直视。
住了一天,游逸珏嫌弃游家拘束了黎贺,本就高冷的老婆更加正经,还不让自己逗,收拾收拾东西带黎贺跑回家了。
黎贺对围裙颇有微词,恨不得偷偷丢掉,奈何折腾他的法子游逸珏多的是,节外生枝的惩罚——大可不必。
出乎意料的是,回家三四天,肉是吃了次普普通通的肉,丁点不提围裙,黎贺觉得某个滚蛋在憋大招。
ktv娱乐场所,灯光闪耀,音乐激昂。夜幕降临,酒吧里热闹非凡,一片喧嚣,男女尽情欢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