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甲鱼生蚝枸杞吗?
宫宴墨笑着松开沈童的手,“来,吃,要吃什么赶紧吃,哥哥怎么舍得让你饿着肚子?”
沈童弱弱的回头,讨好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吃完能不继续吗?你打了我好多下……”
“吃完不继续,”看着沈童劫后余生般的小表情,宫宴墨拖着尾音,慢条斯理的补上下半句,“边吃边继续,吃完就结束了。”
沈童脑袋嗡的一声,微微张着嘴,惊愣的仿佛半截木头直直戳在那儿,再开口语气软了八百个度,眼泪汪汪的,“你不能这样……我答应你吃完饭做好不好…不要边吃边做……”
男人勾了下唇,声音暗哑,“害怕了?”
“嗯…我害怕……求求哥哥了……”沈童抹把眼泪,勾住宫宴墨的脖子一口一口啄着薄唇,“不想这样……”
宫宴墨说过讲安全词可以不受欺负的。
沈宝宝馋死了吧?
“下次还敢买这些吗?”
“不敢了……”
沈童不理解,但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说。
“我去煮点面条,你乖乖等着。”
这些菜,沈童吃不得太多,容易出事。
“好的哥哥。”
留在客厅的沈童,绞尽脑汁没明白哪里菜怎么惹到宫宴墨了。
哥哥也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问一下?
沈童揉了揉屁股,别扭的来到厨房,“哥哥……”
“马上可以吃。”注意到沈童的小动作,宫宴墨牵过沈童,炙热的大掌贴上去揉动,“稍后哥哥看看打的多严重。”
“没有很痛,”暖烘烘的,揉得小屁股有点舒服,加上沈童有事询问,没有阻拦宫宴墨的行为,“哥哥,你为什么生气了?”
“不知道哪儿做错了?”
“你告诉我,我会改的……别凶我……”宫宴墨板着脸,沈童心里没谱。
“没有凶你,”宫宴墨放松下来,聊家常似的闲散语气,“如果今天中午吃这一顿饭,晚上你的腰就不用要了。”
腰不用要了?
沈童不懂,无措的望着宫宴墨。
“不懂?”宫宴墨打开手机搜索,将页面摆在沈童面前,“看见了吗?”
【甲鱼有什么作用?】
【——补虚壮阳】
“还需要哥哥一个一个的搜给你看吗?”
沈童耳朵可疑的绯红,低着脑袋,脸红的要滴血,所以他买了一大堆壮阳的菜回家……
兴奋的夹给宫宴墨吃……
说自己特意买的……
沈童发现自己作的一手好死,这不是拐着弯的说宫宴墨不行……不怪男人气的要将他就地正法。
“沈宝宝?说话啊,认得这两个字吗?”沈童不是这个意思,事情才变得好玩起来,宫宴墨言语拨弄着羞愤欲死的沈童,“怎么不说话?哥哥读给你听。”
“不要读……”细若蚊呐的声音响起,沈童可怜巴巴的揪住男人的衣角。
“当然哥哥是有主要责任的,考虑不当,禁这么长时间欲,沈宝宝馋死了吧?吃完饭,哥哥会好好补偿。”
“我没有馋……”男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沈童欲哭无泪。
“不用害羞,沈宝宝脸皮薄,哥哥懂。”
“哥哥……”沈童要羞哭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小兔子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房间通亮,白昼无垠,漆黑的床单衬得肌肤如雪,软软滑滑宛如白豆腐。
多日未经历,身体的敏感程度上升,没有沈童的脚伤束缚,花样百出,沈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脚伤在保护自己免于受折磨的道路上起了多大的作用。
“停下……”
沈童眼神空洞,没有焦距,船沉沉浮浮,让人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
淤泥的房间里,令人面红心躁的味道弥漫,沈童感觉自己明天应该走不动路了。
做到下不了床……
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
求饶喘息声此起彼伏,期间沈童说了两次安全词,得到休息后,男人总瞄准时机利用温柔的攻势再一次拖他进入飘飘欲仙的状态。
嗓子叫哑了,床上、地板、浴室、窗户边,全试过了。
最终,沈童虚脱的趴在床上,嘴里不住念叨着,“哥哥求求了……求求了……”
“乖,没折腾你。”
“呜不要了……”沈童爬进宫宴墨怀里,“哥哥求求了,不要了。”
“好,听你的。”将小兔子吃干抹净,大灰狼餍足慵懒的坐在床头,背靠床板。
天色已暗沉,黄昏的柔光撒入室内,他们互相给予对方毫无保留的爱,白头偕老是两人一生的主题曲。
“沈宝宝,叫声老公听听?”
“沈宝宝?”
男人低头,沈童已累的昏昏睡去,脸颊的小肥膘压在他赤裸精壮的胸膛。
“沈宝宝……”
我们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你是我的爱人,何其有幸,得遇良缘,相守相知。
沈卓睿持刀行凶,法律严惩。
沈童的抑郁症痊愈,脚伤痊愈,阴雨天脚痛亦大大减轻。没有其他麻烦的人,麻烦的事。
沈童的余生,将彻底由爱意包围。宫宴墨的余生,有了一个小太阳。他们组建的家庭,遵循世上的普通夫妻家庭,温馨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