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不安。
“他的心思,谁能猜透?”傅骁暗自沉吟一声,却是没再开口说话。
傅瑜又看看傅骁,却见他已是径自转过身,竟是瞧也没瞧自己一眼。
一夜辗转反侧,直至三更天傅瑜才堪堪入睡,第二日却早早地就被刘荣唤醒,来不及细问,刘荣便道:“二郎君的奏绶告身来了。”
傅瑜掩手打了个哈欠,无奈道:“任职文书罢了,来了也就来了,只管请人进府来,荣叔何至于此?”
刘荣的额头上已是冒出了一排细汗,他急道:“可来的不仅仅是吏部侍郎,还有宫中内侍!”
傅瑜急忙起身,却是匆匆换衣净脸,而后向正堂而去,来时却见傅骁仍旧穿着昨日的那一身黑衫长袍脚步匆匆地自一旁小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