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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吞吃/X/按在玻璃窗到失(下)(2 / 6)

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贺洋抱着他,摸着他软嫩潮喷的软穴延长他的快感。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黑发湿成一缕一缕,浑身泛粉,躺着贺洋怀里……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贺洋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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