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盛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宁浩初:“小初啊,江雨眠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啊?”
江雨眠是宁浩初的同班好友,经常一起打球后来宁家冲凉洗澡吃饭,有时甚至还会留宿。
人如其名,江雨眠性格温和沉稳,举止斯文,很得宁家父母的喜爱。
宁浩初闷闷扒饭:“没怎么,最近考试多,他忙着复习呢。”语气中带了一点不被发觉的撒娇抱怨之意。
肖景瞟了他一眼。
宁浩初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端倪一般,飞快地别过头去夹菜。
呵。
宁浩初觉得,江雨眠长得好看又性格温和,成绩也不错,比自家哥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感到那里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他,也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说来也是,江雨眠最近不知道为何,开始躲着他,好在宁浩初朋友众多,倒也不显得太孤单可怜。只是常常有人不经意间问起,江雨眠怎么没和你一起。
这句话成了他午夜梦回的一道伤口。
他自觉将那点年少懵懂的喜欢藏得很好,但仍心悸是否被细心如江雨眠发现。
他心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一份惊世骇俗的感情,但他仍不想就此别过,成了陌生人。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不能成恋人,继续当朋友也行啊!
于是他匿名写了一封信,邀江雨眠第二天放学后天台见面。
他想开诚布公地和江雨眠谈一谈。
宁浩初第一次告白,既紧张又害羞,还夹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
他满脑子都是江雨眠,连肖景肏他的时候他想的都是如何表白心意。
这点变化都被肖景看在眼里。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高二六班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轮到江雨眠去值日,宁浩初提前上了天台。
这里很少有学生上来,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安静,空旷,是他的秘密基地。
天台上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可能是哪个老师曾想在此培育植物,以作生物课的切片使用,后不知为何遗弃在这里。
里面的植物放肆生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宁浩初偶尔会来给它们浇水,和它们说说话。
就像现在,他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自言自语。
“江雨眠,你好,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无法接受,希望我们还能做回朋友……”
他面对着植物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告白,以求传达少年最炽热的心意。
“你在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他的背影僵住了。
肖景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肖景独处产生抵触和恐惧。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对肖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哥,你怎么在这……”
肖景侵略性地靠近他的身体,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弟弟饱满的唇:“怎么,我不能来吗?”
宁浩初领略到了暧昧的信号,他忙不迭地拉着肖景就要离开:“走走走,换个地方,这儿多脏。”
肖景却没动,勾着他的腰把他抱了满怀,手往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
宁浩初颤声道:“不行,不能在这里……”江雨眠快要到了,如果被他看见……
肖景低低地笑了一声:“怕被那个江雨眠看见是吗?”纤长有力的手指“噗呲”一声扎进了菊穴,小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入侵的指尖,勾出透明的肠液,他把手指抽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亮闪闪的手指,道:“都湿成这样了,去见喜欢的人?是不是还想求他狠狠肏你?”
宁浩初听到他点出江雨眠的名字,大脑“轰”的一下空了。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肖景微凉的舌尖轻舔他涨红的耳垂,如同恶魔呓语:“都被人肏过这么多回了,还想着卖纯情人设呐。”
宁浩初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是江雨眠的笑颜,他的温柔,他的努力,他的淡然。一切都好像破碎了,远去了。
如果没有肖景……
如果不是肖景……!!!
再睁眼时,他的眼里已充斥着血丝,紧紧攥起的拳头愤怒地朝肖景面门挥去!
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勇气。
肖景像是早有防备,轻松接下了他这一拳,他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等宁浩初做出反应,他反剪住双手,从地上捡起一段满是灰尘的麻绳,牢牢绑住。
宁浩初在挣扎里耗尽了力气,费力喘息,膝弯被肖景踹了一脚,面朝玻璃,跪在地上。
肖景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目视前方,冷冷道:“好好看着。”
郁郁葱葱的间隙,他看到了江雨眠的身影。
他似乎对天台没有人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耐心地找了个位置等待着。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日日开拓,菊穴还是要经过润滑才能适应肖景的大宝贝。但是他就这么进来了。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不用肖景提醒,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通通咽了下去。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抽出手指,用力把他的脸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使得他屁股翘得更高,进入得更深,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外面的江雨眠。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肖景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肏得爽了,还会兴起“啪”的打一巴掌上去,打得臀肉如雪浪般波涛汹涌,而宁浩初因为刺激和疼痛夹得更紧。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江雨眠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二十米不到的玻璃花房,上演着这么一出兄弟相奸的活春宫。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比起其他人,宁浩初更怕被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不堪的样子。植物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他大半的身体,但只要江雨眠稍微用点眼力,就会发现浓绿树荫后的他摇晃着的臀部。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宁浩初的瞳孔骤缩,因为恐惧,他提前高潮了,地上一片浊液混合着灰尘,高潮让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肖景差点让他夹射了,咬牙道:“妈的,看到江雨眠就让你这么爽?!”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松开手宁浩初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再也无力动弹。
江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