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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瑜向白姣坦白心意岑禹卿中风被抓紧监狱(1 / 6)

“小竹,快去烧些水抬到屋里来,彩棠去同仁堂请张大夫,告诉他带上最好的外伤药。”

岑青拿帕子轻轻拭去白姣脸上的泪,“等会我先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大夫就快来了,一会就不疼了啊,小姣最棒了…”

岑青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让白姣受到伤害的人。

“岑禹卿呢?”

“我让顺子他们抬回来的,这会应该在娘房里,没叫大夫来看。”

“估计是药效发作了,这次不是死就是残。”

“他这样的渣子,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是,得让小姣在他身上讨回来。”

“吩咐阿晋,这两天的大烟别给他,让他先尝尝滋味。”

“行,还有那三个人,我让顺子去福禄茶楼打听一下长什么样,绝对饶不了他们。”

岑青见白姣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忙压低声音,“今天政府的人找我就是谈大烟的事,本来是要直接抓洪涛和那些大头,因为岑禹卿也参与了,他们今天晚上问我是什么意见。”

“政府那边准备怎么处理?”

“敢干这种事的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也就是把那几个抓起来关上几天,查抄赃款,然后将大烟集中销毁掉。”

“我给他们透过气了,岑禹卿不用另看,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就行。”

小竹扣门说水烧好了,岑瑜过去给他开门又拿了两个柔软的布巾来。

“小弟不回避吗?你已经知道他不是寻常男子了。”

“哥,其实我也心悦白姣。”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要与我争他吗?”

岑瑜看着一向沉稳的哥哥满脸怒容,“哥,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可这次…”

“我也是真的喜欢他。”

“哥你说过会好好保护他的,可是他还是出意外了,我不与你抢,我只想跟你一起保护他。”

屋内安静了一瞬

“等小姣醒来我会跟他说的,现在你先出去吧,我帮他擦擦身子。”

岑瑜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万事以白姣为重,他退出去关上门准备去主院看看他那不知道死没死的爹。

岑瑜扣门,“娘,你睡下了吗?”

秦雪樱散着头发,里衣外面披了个外套过来开门。

岑瑜进屋看见岑禹卿身体歪扭着趴在地上,人还没醒。

“娘,明天警察局里来人请他进去待两天,他这样一直不醒也不是个办法。”

秦雪樱听罢将手里滚烫的茶水泼在岑禹卿满是灰土的脸上,瞬间就烫出了几个水泡。

又上前抬脚朝脸狠踢了两下

“爹这是舍不得醒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岑瑜一脚把他身体踢平,脚尖对着胯下已经变成一两废肉的东西碾了下去。

岑禹卿身体一个哆嗦,张开嘴想叫,但嘴是歪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一脖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叫声。

“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栽到地上去了,顺子,把老爷送到六姨娘那,别让他扰了我娘的好梦。”

隔天一早警察局里就来了人,拿着拘捕令说岑老爷大肆贩卖鸦片,犯罪情节严重,要将人带回警察局审问。

一伙子人乌泱泱的挤在六姨娘门前。

打头的几个看见浑身赤裸,满是鞭痕的岑禹卿躺在床上,他见有人来很是激动,想要坐起来大骂这个毒妇,让人把她拖出去打死。可是一张嘴,嘴是歪的,只有口水从嘴角哗啦啦的往下流,没人听得清他在“啊啊…”什么。

两个小警察过去给他胡乱套上衣裳,架起胳膊就往外走,一脸嫌弃样子。

岑青刚给白姣的伤处抹完药,“外面是什么动静?听着有很多人的样子。”

岑青吹吹伤处,“警察局里来人抓岑禹卿了,昨天政府里就决定把这些贩卖大烟的人都逮起来。”

岑青满脸痛色“对不起小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大的罪,你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再没有人敢欺负你。”

白姣握住岑青的手,“这不怪你,是岑禹卿……

“扣扣——小姣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岑青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进来吧”

“哥,小姣,岑禹卿被警察局里的人带走了。”

“听到声音了,他醒了吗?”

“醒了,昨晚我去的时候他在地上趴着还没醒,娘泼了他一脸烫水,我又用脚碾他的脏吊才醒的,口歪眼斜说不出话也站不起来,像是中风的症状。”

“后来我让顺子把他拖去六姨娘处了,今早警察进去的时候已经浑身都是鞭痕,身上没有半块好肉了。”

“六姨娘打的不算,待他出来我让顺子再把他拖到姣姣这,让姣姣用鞭子好好打一顿报仇才好。”

白姣攥紧岑青的手,“我不想再见他……”

岑青忙道“好好好,以后再不见他,我将他安置在六姨娘院子里的柴房,定不会让他出来脏你的眼。”

岑瑜看着两人拉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失落,抿了抿唇开口,“姣姣,我…我也像大哥一样心悦你,我不是想跟大哥抢你,我想和大哥一起保护你,若是…若是你能也喜欢我就更好了……”

白姣看着一脸“求关心”表情的岑瑜忍不住笑出了声,岑青稳重,脸上大多时候都是淡淡的微笑,岑瑜用和岑青一样的脸做这些生动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冲击力的。

岑瑜却以为白姣同意了,高兴的握住白姣另一只手“那我以后同大哥一起保护姣姣!我们两个一定会将姣姣像宝贝一样捧起来的!”

岑青虽然很不爽,但也只是低头扯了扯嘴角,一边是他心爱的人,一边是他最亲的弟弟,不过也好,如果以后可能有别人,他倒宁愿是这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亲弟弟。

两人日日都呆在白姣身边陪他养伤,偶尔出去的时候也是小吃甜品一大堆的往回带,白姣又过上了前一段时间的幸福米虫生活。

顺子传来消息说岑禹卿在监狱里烟瘾发作,没有大烟,岑禹卿受不了的挖自己身上的皮肤,他胳膊使不上力,最长只能伸到肚子,这两天他肚子周围的肉被他用手扣的血肉模糊。

又说在里面没人给他喂饭,他吃不进嘴里,这两天只喝水快要死在里面了。

“叫人去接回来吧,把人放在六姨娘院子的柴房里,六姨娘自会找人伺候好他。”

“那三个人打听到了,是同洪涛从南方一起过来的烟贩子,昨天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已经被兄弟们看起来了。”

岑瑜起身出门,压低嗓音“把他们三人的手指都剁了,舌头也拔了,下面那东西也剁下来。办好之后把人送到警察局里,说是把岑禹卿接回来的报酬,这三个人随他们处置。”

白姣还在屋里吃着香喷喷的桂花糕,这种血腥的事不该让他听到。

就这样过了一周之后,白姣身上的伤都好全了,皮肤恢复了之前的光滑细腻,有岑瑜和岑青两兄弟日日陪在身边同他逗乐嘴角时刻都是翘着的。

这天,六姨娘着人来通报了一声,说岑禹卿在柴房里快撑不住了,看样子活不过今晚了。

两人没告诉白姣,悄悄地去看了他一眼。

岑禹卿满身脏污的躺在臭气冲天的破床上。六姨娘的人每天只中午来拿一碗馊饭掰开嘴给他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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