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亵玩。
元璞不敢贪看,强自把神思拉了回来:“太后若是不舒服,今晚的秘阁会议,微臣去应付,新政的诸般事宜,我们也快商量得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去处理赫连骧的案子吧。”
“不!元爱卿,你是什么料,哀家还不知道吗?以前你在幽州府府衙干得风生水起,百姓们都叫你‘元青天’,到任三年,边地长治久安,都说你审犯人、查案子颇有一套,这次你该上场了!虽然这山芋格外烫手,但你这个能者,想必不在话下,哀家特封你为朝凤卫监军,从今天开始,跟进赫连骧谋逆案。”慕容迦叶的笑靥里酿着莫大的鼓舞。
元璞甚为惊喜,略有些局促地回道:“谢太后信重,微臣必全力以赴,定然不辱使命。”
慕容迦叶眼尖,捕捉到他眼中掠过的犹疑:“哀家知道你有所顾忌,交情仍在,不好动狠,动狠呢,又怕别人非议,对吧?”
“臣为国体和太后效劳,怎会顾及这许多面子,纵有为难之处,臣也会极力克服,”元璞神色凝重,深深一揖,“赫连骧一案涉及南朝间谍,极为严峻,臣恨不得立马飞奔至诏狱。”
斡扎朵碎步忽至:“太后,云麾将军贺兰腾求见。”元璞拔脚便要走,慕容迦叶却道:“你留下,既然要跟进他的案子,这个人你可回避不得。”
贺兰腾步入堂中,行跪拜大礼,半晌,一味叩首:“臣拜见太后。”
慕容迦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锁眉喝道:“你抬起头来,既然都敢到凉风堂了,还像个缩头乌龟一般,是不好意思见哀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