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复身份了吧?”“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周子悠讪笑挠头,问道:“感觉我装起男生还是有模有样的啊。”闻言,澄流手上的瓷碗直坠下地,慌乱地左右扫视在场几人,倒像他被拆穿身份似的,但见在场几人镇定自若,他不可置信地问沐攸宁:“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沐攸宁舔去唇边的豆花碎,眉眼弯弯地摸向赵清絃的喉咙:“她没有这个。”澄流一愣,弯身望向周子悠:“什么……”赵清絃咽了咽唾沫,喉结在指腹轻轻滑动,沐攸宁眨眼看他,手指摩娑几许,继续说:“她刻意压低声线,可是,变了声的男子喉结并不会平整如此。”“发现这点后我趁机摸了她的手,骨头偏细,骨节间距离也短,多是未长开的少年或女子的特征。既然不像前者,只需多加观察便能确定是后者。”澄流听她细细分析,字字在理,顿时泄气般蹲在地上,托腮望着周子悠,语气失落:“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周子悠支吾解释,没想到澄流会如此在意,见他垂头不语,两姐弟便更是不知所措,一同朝赵清絃投出求助的眼神。赵清絃笑咳两声,觉得吓吓他们也挺好玩的,并未帮忙安慰澄流,轻扬下颌指向那摔破的碗子,暗示道:“取些钱还回去。”尽管府中人数不多,然那夫妻俩仅撑了个小摊,澄流买下的豆花几乎把他们的碗都借走,不赶快把碗还回去怕是耽搁别人做生意。听了赵清絃的话,两姐弟才恍然大悟,急忙拉起澄流把东西收齐往摊子走去,边走边对他解释道歉,彷佛他才是那个年纪较小,需要安慰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