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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府中策?其实只是胡扯的(2 / 8)

什麽争霸良策啊!」他充其量只有在和同学聊天时,讨论过历史上那些人可以怎麽做,或者应该怎麽做才能夺去天下,但这可是现实世界,在现实世界里夺天下不是他的首要目的,怎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快别这麽说。就算没有良策,必有见解。说说而已,这凡夫俗子也能办到,不必是优秀的策士。」

如果只是说说而已应该没什麽问题,反正就当作是和同学随便讨论:「若想图大业,我认为必先图北堂。」

「喔?可这反叛的诸侯国中,就属北堂最强、南玄次之、东方最弱。四王子何以先攻北堂?」

「一者。若不伐强,只攻弱者,则强者恒强弱者恒弱,yu成大业,则早晚必和北堂有一战,既然如此何不先攻取北堂。再者。此次不论征伐哪国,都必须速战速决,三个诸侯国我认为取北堂只需一周的时间。」

「喔?四王子难道不知道北堂的铁骑名满天下吗?」

他还真不知道北堂的铁骑有这麽厉害,但是如果这个世界和古代中国稍有相像的话,论起骑兵,那一定是北方的草原民族更强。

「北堂铁骑或许厉害,但是北州骑兵天下无敌,北堂地势以平原为主,适合马战。若我国与北州联手,取北堂那是如探囊取物。且北州长公主,是我的王妃,用上这层关系,北州国王想必是不会拒绝我们的。」

「此计妙啊!敢问四王子下一步怎麽走?」

「次取南玄。天下无人能料到北堂会被灭得如此快,南玄猝促不及防,我料一周内必备我所灭。再者,夺下南玄和北堂,则断绝东方与西门的联络,此时他们想联手对抗我们,已经太迟了。」

「围困东方,即使东方易守难攻,但此时我军无须担心北堂或南玄的攻伐,东方必亡。」

「哈哈哈!」季轨仰头大笑:「妙计啊!妙计啊!只是不知取完三国,四王子对西门的皇帝有何打算,是打算将领土兵权交还给皇上,做万世忠臣吗?」

如果真还了土地,交出兵权,那皇帝还不趁机找他算帐。如果他真的办到这些事,道到时他名满天下,威名压过皇帝,皇帝一定会想除掉他的。到时也只篡位这一条路了。

只是这里他可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讲得太清楚,以免惹祸上身:「狡兔si,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季轨闭上眼,似乎在思考什麽。不久後他起身,向易世拱手作揖:「在下先行告退。四王子留步,不必送了。」

看着季轨的身影消失,易世总算松一口气。看来想要在这里混吃混喝也不是这麽容易的事。

「等等!」

易世赫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如果大王和另外三位王子都出征,那他岂不就成了易国暂时的统治者了吗?

◎◎◎

「先生先生,你和四王子究竟谈了什麽?」离开四王子府的路上,胡卢急急忙忙地问。

「今日一谈,在下确定一件事。」

「何事?」

「四王子不该做易国国君。」

「等等先生!咱俩不是发誓要扶四王子上位吗?」胡卢大叫:「先生怎麽可以说变就变呢!」

季轨轻笑:「在下还是要扶四王子上位的,只是不是王位。」

「那是什麽?」

「帝位!」

「啊!」

季轨突然转身对着四王子府叩首,今天和四王子的谈话,让他确认了四王子的帝王之才:「今日四王子与在下的府中策定当成为传世美谈。在下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帮助四王子登上帝王之位,成千秋霸业!」

易权还有三个哥哥离开,易世就成了易国的首领。他本来只是大学生,统治国家什麽的,他根本办不到。他充其量,只当过小组报告的组长而已。

「这可怎麽半才好啊!」

「夫君怎麽这麽晚还不睡呢?」这个世界的妻子白雪悄悄来到他身边:「夫君有何心事?」

虽然初来乍到,对着个世界里的人们一无所知,但是有个东西他珍惜无b。不是他王位亦或兵权,而是伫立在他眼前的异国美人。

即使只相处不到一日,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向他诉说心事:「不瞒你说。明天父兄都要出征,易国的朝政重担都将落到我肩上。」

「妾身相信夫君定能打理好朝政的。」

「夫人何以如此信我?」

「因为夫君并不是孤身一人,夫君不还有朝中群臣相助吗?」

白雪的话点醒他,确实成为首领不代表事事都由他来,一个好的首领不会一个人独揽所有事,而会将事情分派给适合的人。

「听夫人一言,让我想起一句话。」

「何话?」

「夫运筹策帷帐中,决胜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饟,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这是哪位高人所说?」

「汉高祖刘邦。」易世笑道。

「夫君恕罪,妾身孤陋寡闻,不识得此人。」

易世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越来越喜欢这名少nv了,居然为了根本不存在的人道歉:「夫人无罪,全天下恐怕无人识得此人。」

只是虽然嘴上说要学刘邦,可他的张良、萧何、韩信在哪,他一无所知。

「夫君,今夜星空真美。」

听白雪一说,他才注意到头上的夜空,少了现代的光害,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夜空是如此的美丽。看着夜空以及身旁的家人,想不道自己居然有感而发,把过去所需的诗句吐了出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shuangfe1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s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夫君……」白雪靠在他身边,双颊被他的诗染红。

「好诗。只是何以要用昨夜?王子与王妃今夜共处,何以追忆?」

易世皱眉,好奇突然传来的评论是出自谁的口中。他转向声音的发源处,看见一个婢nv站在那。

她虽然不如白雪美若天仙,但仍然生的标致好看。

「那是……」

「那是妾身的奴婢,名叫王萓。」

「一个奴婢怎麽会懂得欣赏诗文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易世往婢nv的方向走去。印象中古代会来做婢nv的,大多出身低微,要想获得知识几乎不可能。

「奴婢罪该万si!」见到他b近,王萓匆匆忙忙的跪下:「奴婢不该打扰四王子和王妃赏月。」

「快快请起,我不是来降罪於你的。只是好奇你为何懂得欣赏诗文?」

王萓犹豫半刻,才慢慢起身:「奴婢小时有幸得到父亲教育,略懂一些诗文。听见王子y诗,不小心献丑了。」

「夫君王萓文采甚好,写得一手好字。妾身不懂本国文字,书信多由王萓代笔。」

「喔!」这更g起易世的好奇心了,这个婢nv王萓可以说是才nv啊!只做婢nv似乎太可惜了:「姑娘有此大才,何以屈於婢nv之位?」

「奴婢只是一介nv子,不敢贪图官位。」

「胡说。李清照也是nv子,却是着名词人。秦良玉是nv人,却是良将。贤才不分老幼、不分男nv。若是其他人不用你,那我用你。」

听见他的话,王萓吓得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四王子万万不可啊!奴婢何德何能,四王子不可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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