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栽赃,但是庄大少爷……”
皇上此次要发落的便是太子,如果……那后族一支,凡是涉案人员,都不可能轻判。
庄越又是庄兴昌的儿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捎带牵扯着,那可就难办了。
岑砚却笑了起来,“庄家的事,你愁什么?”
柳七愣了愣。
“主子你的意思是……”
“嗯,上门来说得那么好听,看看行事,又是个什么风格呢。”
于是伴随着两份状纸在庄冬卿面前摊开,岑砚笑道:“你大哥骂我善恶不分、残害忠良、排除异己。”
笑得庄冬卿心惊肉跳,岑砚缓缓道:“你们庄家平日就是这么看我的?”
被那双浅色的眼凝着,庄冬卿语噎片刻,继而狠狠摇头。
“我同我大哥,素日不怎么熟的。”
艰难分辨了一句,听起来却很像狡辩。
岑砚也不在意,“没事,我这个人,有仇向来当场就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