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怎么哭鼻子了?”
祁安委屈地诉说:“疼,屁股疼,屁股真的疼。”
“哦,屁股疼啊,来,帮你揉。”devil左手揉着一瓣深红色的臀肉,右手却加重力道打在另一瓣臀肉上:“好了,揉一揉,不哭了。再哭嗓子要哑了,我可不管。”
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太不讲道理了,呻吟尽数被咽进肚子里,祁安反射性地拱起身体,想要逃避戒尺的抽打。devil强势按住他的后腰,迫使他的身体摆正,戒尺依旧有条不紊地落下,“动什么?揉了还不听话。”
“不听话是吧。”
“啪啪啪!”
“啪啪!”
devil迅速打完,对他道:“这五下不算。尽管动,我们再来五下。”说着又快速抽打了五下。
“嗯呜呜……不敢了!我不动了呜呜呜。”祁安哭了出来。
devil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过了十几秒,祁安吸了吸鼻子,双手揩掉眼泪,说道:“我好、好了。”
“嗯,继续报数。”devil道。
惩罚的过程似乎特别漫长,眼泪不听使唤,嗓子在不觉中也变得干哑。
祁安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不是易泪体质,甚至觉得当众哭泣很丢脸,但在逐渐升高的疼痛阀值下,心底压抑的那些他都不清楚的复杂情绪,全都涌现到大脑表层。
“呜呜呜……屁股……没了。”
敏感神经尽数被拨动,情绪从砸开的口子倾泻而出,他不受控制地哭了,哭得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