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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3 / 4)

,听起来清冷单薄。

“会玩五子棋吗?”

江恬不自觉用牙齿嗑磨唇内软皮,小声回答他:“会。”

“来一局,输的人有惩罚。”

“可是……”

那头轻轻地笑了,江恬却无法想象句号笑起来的样子。甚至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你觉得你会输?”男孩子的声线此时像窗外的月光清冷朗润,调侃语调微扬,狗尾巴草似的挠着心尖,“你对你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好吧。”她起身靠坐床头,点开了句号发来的小游戏邀请。

五子棋算是所有棋类游戏里最简单易上手的,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往往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棋局便更考验智慧和眼力。

她是黑棋,棋子下在棋盘正中央。

“玩几局?”

“三局两胜。”

江恬下棋的手都在抖,无法解释她为何如此紧张。句号轻缓的吐息伴随风声响在耳边,气氛因这一刻凝滞不前。

他应该戴着耳机,不然呼x1声为何如此清楚?就像他的嘴唇就靠在她耳边。

江恬耳朵热了。

第一局意料之外赢得很容易,江恬受到极大鼓舞。

“厉害。”他在那头夸了一句。

江恬弯唇,稚气地回复,“你就等着惩罚吧。”

第二局,句号是黑棋,这局下了蛮久,双方实力相当,江恬皱紧眉头努力寻找破绽,刚下一颗白棋,就听句号笑了一声。

她看着连成一线的五颗黑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最后一局,江恬执黑棋。

应该说执黑棋的更有胜算,但江恬莫名慌张。句号走一步她堵一步,满盘黑白,看似输赢早有定局。

游戏界面显示失败,江恬轻轻地吐了口气,高悬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胜负已定,她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她不会逃避做任何惩罚,从江恬答应玩这个游戏开始,她就已经抱有这样的觉悟。

句号那边此时陷入静谧,落针可闻。她听到细微的关门声,随后是水龙头打开的流水声响。

“所以呢?惩罚是什么?”

“惩罚就是,”他拖慢了语速,故意消磨她的耐心,“明天起床后就把你的小玩具,塞入你的小b里,回家后才可以拿出来。”

江恬将自己团成一团,月光凛凛地照进她眼底,她面se无波无澜,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惩罚。

“我知道了。”

闹钟还没响。

江恬翻身下床,拿起折叠好放在椅子上的文x和校服,进了卫生间。

她习惯睡觉脱下内衣,这是苏月蓉从她穿少nv背心起就交待给她的习惯。

镜子里的少nv面se白皙,透着红润,shangru有明显隆起趋于丰润的迹象,她不知道这是每天一杯牛n的功劳,还是她真的发育了。

粉se小鲸鱼被消毒后擦洗g净,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摆布。江恬颤着睫毛,在穿上内k前,把它缓缓推进了x里。

很痛,但这gu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特别是当她坐在桌边吃早餐,眼前是衣着整齐g净,低垂眉眼咬着面包的陈浔,她蓦然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兴奋。

下t涌出sh润暖流,她挪动t0ngbu,小鲸鱼的尾巴抵着花蒂,轻轻刮蹭,挠起一阵舒适又难耐的su痒。

江恬咬紧嘴,拿起一块面包,在边沿咬下齿痕。

她的眼睛已经sh了。

苏月蓉察觉到她绯红的脸颊,“小恬,你脸se怎么回事?你发烧了吗?”

手心探上,江恬摇摇头,避开了苏月蓉的手,“我没事,应该是天气太热了。”

陈远志指使正在喝牛n的陈浔,“把空调调低点,别热到小恬了。”

陈浔倒也听话,起身去柜子上拿了空调遥控器。

他投来的那一眼,清澈明净,没有多余情绪,江恬在这样的眼神里,被点燃,沸腾,生出些许奇异的,逐渐膨胀的刺激感受。

她要戴着小鲸鱼,在多媒t教室,跟他单独相处。

江恬喝下牛n,起身捞起书包。

“小恬,你坐刘叔的车去学校。”陈远志看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陈浔,“阿浔,你看好妹妹,万一车上她有什么不舒服,你给我打电话。”

“我没事。”被这么一关心,那种负罪感更为强烈,江恬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在玄关穿鞋,生怕动作一大,小鲸鱼就会掉出来。

车上没有对话,陈浔戴着耳机不知在听什么,江恬则一边听车载电台播放的早间新闻,一边看窗外飞驰的景象。

等红灯的间隙,刘叔见小姑娘静悄悄的,主动找话,“现在高考也结束了,下学期该轮到你和阿浔紧张了。”

“我nv儿说高二还要会考,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江恬给予肯定回答,因为端正的坐姿,小鲸鱼在t内更深入,只留下尾端,时不时抵着敏感的核。

“别紧张,就跟平时考试差不多。”

刘叔这样安慰,但江恬的注意力却偏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

陈浔的侧脸被yan光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她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轮廓单薄的嘴唇,一抹重笔g勒的流畅下颌线,还有突起的喉结。

她想,她想。

如果吻他的喉结,陈浔会做什么反应?

当他起反应的时候,他会做什么?

感觉袭来,她夹紧双腿。车子经过减速带有些颠簸,震动使得物t尾端不断反复抵上敏感,江恬攥紧手指,下t涌出一波水ye。

现在只希望快点到学校,她想偷偷拿出来缓一会儿。

陈浔此时拿起了手机,叫刘叔开慢点。

江恬的手机跳出qq新消息。

她不清楚句号为什么会洞悉她内心的想法,就像他在她身上安了一个监听器。

来自句号的警告明晃晃地躺在她眼皮底下——

“不准拿出来。”

漫长、难熬、掺杂隐约怪异的兴奋。

同桌见她脸颊红晕难消,关心她是否生病。江恬倔强的垂着头,发丝掩盖不去脸上的绯se。

看似专注做题,实际她底下被异物充盈,早已sh泞一片。

去办公室交作业,老师也觉她脸se异常,问她是否需要请假回家休息。江恬摇摇头,清ye落下一滴又一滴,重复浸透底k,走路时的摩擦让她在舒服与不适中间来回横跳。

在nv厕的时候,她才敢偷偷拿出来喘口气,用sh巾擦净,再重新填塞。

只是,只是。

傍晚放学的人cha0推着她走,柔软夕晖被窗格规则切割,光影塌落,庞大的怪物在心里悄然横生。

江恬推开了紧闭的多媒t教室门。

教室里空荡荡的,节节攀升的阶梯课桌,折叠式,角落里的其中一个,写着她的秘密心事。

江恬,喜欢,陈浔。

书包里的手机震动两下,聊天消息跳出屏幕,是句号的关心——

“怎么样?被塞满的感觉舒服吗?”

羞耻在拼音键盘上点动的指尖蔓延,她听见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于是那一瞬的感觉如cha0水汹涌,几乎将她b退。

江恬藏好手机,转过身,强装镇静掩盖去一切惶乱,直直对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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