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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能摸吗?(4 / 24)

络,起码一个月会一起出来一起玩一回。她们三人也有自己的微信小群——当然,林楚一消失後就再也没在群里发过消息。

柳琪对她解释说自己是何欣欣找来的调查员,一听到是关於消失的林楚一,蔡奇云便很积极地表示愿意提供帮助。此时,两个人刚刚聊到钱鹤。

於是柳琪对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认识钱鹤吗?你觉得她跟林楚一关系怎麽样?」

蔡奇云听完咧开嘴笑,「她俩当时在谈恋ai,不过,楚一她从来没承认过。」

「哦?」

「其实我也不太懂,因为每次我们问起这个事情,楚一都是否认,但我觉得蛮明显的。」

「你的意思是林楚一也会带钱鹤出来跟你们一起玩。」

「我们都会带nv朋友出来一起,我,跟熊乐,」蔡奇云指了指屏幕外,「她跟小如也很熟的。」

「小如?」

刚才抱走猫的nv人从屏幕一侧出来,她怀里还抱着橘猫,「嗨。」

「呐,就是我nv朋友。」蔡奇云笑着说。

怎麽个事儿呢?柳琪想,大家都有谈那麽久的nv朋友。「哦哦。」

「她俩一看就是在谈,」名叫小如的nv人说,橘猫在她怀里乖巧躺着,「有的东西就是,你不说,但动作骗不了人。」

蔡奇云附和:「对对对,就是一起出来玩的时候,她们会自动走一排,有时候走在我们前面,没有牵手,但是两个人那种感觉就像……就像……」

「就好像cha不进终於来了。他穿着皱巴巴的深sepolo衫,头发刚刚剃了,如果不是手上还戴着一枚g-shock手表,他看起来和排着队买猪脚饭的民工们没太大区别。

这家店就开在市刑侦队背後的城中村深处,因为位置太靠里,没什麽同事会来。所以柳琪还在刑侦队的时候很喜欢来这里吃饭,偶尔加班的时候她就和周效章一起来。

一见面,周效章便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打印纸,塞给柳琪。「你问我要的。」

展开来,边听边吃,很快只剩下最後一口饭。

「真珊……」他嘟哝着,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拿筷子的手也定住,「好像有个什麽事儿,但我忘了。」他摇摇头,低头把碗里剩下的食物扒进嘴里。

「所以你准备去浅明?」他又问。

「今晚太赶了,我明天去。」

「那你今晚住哪?小刘家?」

已经记不清有几个小时没想起刘思桐来。柳琪的脸一僵。「住酒店。」

「小刘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嗯。」

「她也不请你,你俩闹翻了?」

柳琪此时开始担心,刚听完nv同x恋偷渡故事的周效章会不会一下子想通自己跟刘思桐其实是什麽关系。「我知道,看她发了。」她答非所问。

周效章拿起纸巾擦嘴,点了点头。

「欸,但我没懂,你要找这个林楚一和钱鹤做什麽?林楚一她家里人不都不找了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柳琪没办法给周效章一个她心里真正的回答。

她想问问林楚一:到底是发生了什麽,让你终於鼓起勇气,义无反顾斩断亲情远走他乡?

她也想问问钱鹤:你眼中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样的一个东西,林楚一为什麽值得你抛开大好前程,跋山涉水去只为了成全她的梦想?

还是说……

其实这本来就是你钱鹤想要的?

何欣欣那边身处的环境很嘈杂,能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

「我喝酒呢。」她用轻快的语气说,但听起来没有醉意,「不过没事儿,他们自己聊挺high的,不需要我,说吧,啥事儿?」

「是想问问关於你表姐的事情。」

「哦哦,你还在查啊?」

「嗯,是这样的,林楚一2024年3月,回你们这边参加葬礼,之後就留在你们这儿工作了对吧?」

「对,但她没呆多久,嫌赚的少,又回去了。」

「她为什麽突然决定回龙伏盖,你知道吗?」

「这个呀,」何欣欣的口气变了,「我想想。」

「是因为她家人说了什麽?」

何欣欣没有立刻给回应。她好像在思考,过了几秒,才用终於想起什麽来的口吻说,「哦哦,她当时,嫌在华菱过得苦呗。」

「她感觉在华菱找不到工作?」

「也不是……」何欣欣的尾音拉长,「就,哎呀,我姨妈那个人吧,我觉得她跟我姨父差不多,就是好面子。」

「什麽意思?」

又一辆汽车驶过,尖锐的鸣笛声把电话两头的人都瞎了一跳,何欣欣骂了句粗口,用有点生气的口吻说,「你等会儿。」

柳琪坐在飘窗上,舒展双腿。从酒店房间往外看,能望见浅明的海岸线。夜幕之下,海湾像个巨大的深坑,黑漆漆一片,不时闪烁的灯光是漂浮在海湾里的浮标。

「喂?」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何欣欣的声音,这次她周围安静多了。

「你说。」

「欸,就是,我表姐买房这个事情,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她自己要买的。因为我姨妈就这麽跟我们说,说nv儿非要在华菱买房,结果买了吧又嫌还房贷太累了,後来就辞职在家说要做裁缝画漫画啥的。」

「……你姨妈这麽说的?」

「对,所以我们也都以为是我姐自己张罗着要买房的呀。然後2024,那年过完春节,我嫂子生病,走了,我表姐跟姨妈她俩就回来参加葬礼。她们回龙伏盖,我姐就住我爸妈家,我姨妈回去住我姥姥家——她之前都呆在华菱嘛,好久没见我姥姥了就。然後表姐就跟我们唠嗑,说,房贷压力大,不想住了。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姨妈姨父想要买房子,不是她。」何欣欣开始把「我姐」和「我表姐」混着说了。一听就是独生子nv,柳琪想。

「林楚一听完这些是什麽个反应?」

「那肯定不高兴了。」

怎麽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不高兴。柳琪哑然失笑,但她决定沈默,由何欣欣继续讲下去。

「我觉得啊,她本来也不想在那儿过了。消费又高,攒不下钱,她又找不到当地的人结婚。他们家就不该搁那儿买房。」何欣欣道,「反正她当下就挺不高兴的,因为我姨妈姨父也不想离开华菱——他们觉得在那儿过挺好的。我表姐就在那里说什麽‘我是唯一的坏人’。」

「她爸妈也在?」

「没有,我姨父没回来,姨妈跟我外婆住呢。当时是我爸妈跟她还有我,大家一块唠嗑。」

「我明白了。然後呢?」

「然後我爸妈就劝她,说让她回来龙伏盖工作得了。在这儿她能住我家,然後我爸帮她找找工作。」

没记错的话,何欣欣的父亲是龙伏盖当地一个国企的领导,给林楚一找个工作听起来的确不难。但柳琪还记得林楚一的简历,在龙伏盖的几个月里,她换了三份工,其中没有任何一家企业的天眼查数据里参保人数超过20个。

「她是亲口跟你说,她不想在华菱呆了?」

「她是这麽说的,说什麽‘不想再纵容他们了’,说只要自己回来工作了,她不会再还房贷,这样就能b我姨妈姨父一把,让他们都离开华菱,把房子租出去。」

柳琪很想说,这一听就是漏洞百出的计划啊。可站在林楚一的角度来说,人在长期重压後崩溃,怎麽可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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