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灵魂出窍,又捉着他的手要他揉搓她的阴蒂。
淫秽的内息混着二人的轻喘流转在塌上,江城梅夹着他的性器总算到了顶端。而凤怡仍未交精,又反手轻摁着人撅起臀部,捉着手后入操干了起来。
江城梅的穴口被操得无法合拢,空气和爱液裹挟着性器,撞得她两张小嘴微张,只能啵啵得发出淫靡声响。
好在凤怡不忍多折腾她,抚平性欲后便解了心法,顺着心意交了精。
欢好后的江城梅腻在柔软的被褥间眯眼休憩。
凤怡将麻色的长发束起,简单的系成马尾,再除去手上的护膝。
江城梅瞥眼,暗想他行交合事时衣衫均整齐穿着,自己却要卸掉层层轻纱,有些不满。她翻身抵着头盯着凤怡不放,脚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凤怡知她是起身,抿着柔和的笑将袖口卷到小臂以上,端过桌上的食盒。
喝点茶水,我还带了糖糕来。
凤怡双眼不便,虽不利于行,却能依稀识别灵气,以灵气之形来辨认周身事物,嗅觉也因此变得额外灵敏。他将茶盏推到江城梅唇边,江城梅慵懒地伸出舌,轻巧地舔过凤怡的指节。
不想喝茶?凤怡笑,俯下身有样学样舔舐着她的耳垂,见她仍不松口,探手掐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于是身后便传来江城梅黏腻的吃痛声。
曼妙甜滑的香气从她松垮的发后传出,凤怡试着去摸,是一柄做工十分精妙的钗子。
江城梅仍在把玩着凤怡腰间的系带。凤怡常穿暗绿色的长衫,她轻轻来回抽着墨色腰带,他周边的衣服便会松垮着揉皱成一团,缝隙中露出些许好看的紧致肌肉。
她还在不知疲倦地戳着他腰腹的皮肤,凤怡却不动声色将那柄钗卷入袖中。
凤怡后来常住在江城梅那屋,也算断了其他人对她的旖念。凤怡要她要得紧,从那日后,便不知疲倦般同她从床榻间滚落到宗门后亭的花圃。
江城梅也不推诿,比起楚流那般疯狂的不知餍足,凤怡实在是温柔体贴的令人难以拒绝。
能与心中所好的人交欢,升阶修行,不知自己以前怎么不能体味其中精髓。
这样的日子她经常睡至晌午,百无聊赖。一日她端着镜子对锁骨处正描着梅花的图形。身后却猛地传来桌椅碰撞声响,她当是凤怡。毕竟他丢去了常人视力。
师兄你小心点,这边的物件我还未打理好。江城梅未回头,自顾自说着话,继续抹着艳色的胭脂。直到镜中清晰照出那个人的模样,她手中小笔抖落至地,在胸前落下一道红色的墨晕。
楚流精瘦的面颊印在镜中,银灰的眼瞳中张扬着贪婪。
楚流。江城梅皱眉,楚流不应,只缓慢靠近,捏起她水润如缎的发,落下暧昧一吻。
城梅,我有新道侣了。他眉间俱是风流快活的浪荡,眸中却涌动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诚挚。
她很美,也很听话,不像你。楚流慢慢地替江城梅梳头,再又端正她的身子,细细地将她的唇涂抹成诱人的玫红。
她就垂着眼,楚流的手生得十分好看,珠圆玉润的关节处凝着生人勿近的剔透净白,修长又似竹的长指凛冽如刃。这双手曾带给她痛苦却又难以言喻的欢愉,推送给她无限如浪潮般的快慰。
如今他们二人已无契约在身,江城梅同他已境界相似,不再会因武力不敌而受威压苦恼。
他们再也不用重蹈覆辙。那夜夜肮脏如牲口一样不知劳累的苟合。
楚流就同初遇般,带着些许狼狈和寂寞,化在星机阁每一个没有星辰的夜晚里,溶于那些暧昧肮脏的口齿中。
楚流的吻依旧蛮狠,他噬咬着江城梅的唇角,手从后背的系带中往上攀附着她瘦窄的蝴蝶骨。他摸着每一寸令他相思难捱的皮肤,最后竟是硬生生红了眼角,语气中带了些哀戚。
你说说话。城梅。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嗅着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气。
我却是舍不得你。江城梅的声音依旧清丽动人,只是楚流欢喜仰头时,看到她眼角涂红的艳色妆容,上扬的眉眼带了点陌生的妖娆和讥讽,他如鲠在喉。
你想听这种话?江城梅还是笑,伸手抚着他的发,他闭上眼,静静感受他掌心传递来为数不多的属于他的温柔。
快走吧。我师兄午时会来找我的。楚流被江城梅搀起送出门,犹豫再三,楚流将袖中一叠黄色符纸和令咒交付与她。
避雷符。他的声音晦涩难懂,蓝衣下的身子轻晃,走至院内树旁,回头解释道。江城梅又一眨眼,那道身影便消散在风起带动的落花中。
许是太阳太烈,刺眼的光晃得她仿若仍在那个脏乱的屋间。
师兄还未来寻她。
一整个下午,她捏着那些话本来回看着,几次昏沉中惊醒,又缓缓入眠,仍不见凤怡。
苦恼之余,她轻轻将匣中的琉璃盏拿出。杯内凝固着些酒渍,她也不顾及干净与否,咕噜噜将醇厚的茶水倾了满满一杯。
灵玉滚落,她贴着美玉,娇唇翻动。
师兄,何时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