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了是不是?”
林笙冲他耸了下鼻子:“还不是你害”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空姐们朝他们投来火热的目光,顿时话匣子一收,拧了下男人:“快放我下来,挡路了。”
【这人的变化怎么就这么大,记得以前稍微离这狗男人近点都不行。】
【简直一个封建余孽,怎么现在比我还不要脸。】
陆景熠毫无负担揽着人的小腰往外走。
心想。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这是他老婆,凭什么不能搂搂抱抱。
围城
方特助在后面着实被虐了一把狗。
忽然觉得这次出差,或许是轻松不了了。
容易噎得慌。
“陆!方!这!”
突然,嘹亮声音传来,林笙抬头就看见一打扮绅士的金发俊男。
他眼一亮,又徒然一黑。
是有双宽大的手掌遮住了他的眼帘,忘了掀开。
“”林笙抬手将那只大手搂在怀里,自觉挪开看俊男的视线。
【唉,爱情就是一座围城啊,围城。】
【没有的时候想进来,有的时候】
这时,突然一道幽深目光投来,林笙猛地屏住呼吸,心里不知为何也下意识改口。
【有的时候更不想出去!请将我和陆景熠锁死在里面,谢谢!】
心声刚说完,头顶的压迫感顿消。
林笙身体一松。
暗道。
【是这家伙眼尖,还是我表情过于直白,竟然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看来以后得学学表情管理了。】
陆景熠不动声色扯了下嘴角,反手将少年手掌紧紧攥在手心。
得亏他能听见心声,不然头顶非顶个大草原不可。
欠收拾的小崽子。
“呀,陆,这个男孩就是你说的小朋友吗?”说话间,维金斯走到了几人面前,惊为天人看着林笙。
弯腰伸手。
“哦这位先生,你长得简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东方人还要动人!”
【呃腻,不过一瞬间。】
‘啪’
声音清脆。
手被无情打飞。
陆景熠警告看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人活剐。
维金斯悻悻往方特助那边躲了躲。
方特助毫无怜悯闪开:“陆总,我有特意交待过。”
意思是,是他自作主张过来的,与他无关。
维金斯瞪大眼睛,诧异:“哇哦,方,你们东方人不是最讲道义的吗?”
方特助眯眼笑:“不好意思维金斯,我们华夏的道义分很多种,我信得自然是”
“死道友,不死贫道。”
“噗哈哈。”林笙笑的放肆。
【瞧陆景熠都给方特助逼成啥样了,这黑心老板指定没少克扣他的工资。】
“”陆景熠无奈。
他不就扣小崽子六百块钱吗。
怎么这黑心老板的称号还没洗去呢。
维金斯还在和方特助争辩着,那嘴跟拖拉机似的一秒不停。
陆景熠没有耐心听下去,径直带着林笙去往酒店。
林笙这是第一次出国,走哪好奇到哪,陆景熠就在旁边温声讲解着。
很快,二人到了酒店。
因为林笙身体有些吃不消,所以陆景熠就陪着他在酒店处理公务。
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
片刻没有消停。
听着男人对着手机叽里咕噜说了好几种语言,林笙眼里的崇拜直接化成实质朝陆景熠发射过去。
他趴在床上支着下巴晃荡着小脚,笑容甜滋滋。
【这么优秀的男人,我的。】
【嘻嘻。】
陆景熠轻咳一声,正因电话内容阴沉的情绪,顿时春风和煦。
明媚的不得了。
语气也轻快不少。
但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一点轻松,反而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吓得连连保证今晚就能完成。
绝不会再出差错。
陆景熠不知他心中所想,淡淡‘嗯’了声就将电话挂断。
下一瞬,就朝床上美味的小蛋糕扑去。
当然,他不会乱来。
只是抱着小蛋糕好一顿厮磨。
直到又一电话进来,他才克制放人:“宝宝,你先睡,我去客厅。”
林笙晕头转向的爬进被窝,累的直喘气:“好、好,你别熬太晚。”
“我、我好像有点缺氧,先睡了。”
【呼,晕。】
陆景熠笑着拍了下他拱起来的屁股,心想,看来以后得拉着他宝宝晨练了。
不然,每次都尽不了性。
林笙在被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他觉得不是他太虚。
是陆景熠亲人的方式有问题。
就像狂风夹杂着暴雨,一口就要将他活吞,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按他那种亲法。
除非他是个鼓风机。
不然,回回供氧不足。
‘叮’
这时弹进来个消息。
林笙看了眼激动起来,是白黎。
几天了,总算回他了。
他问过陆景熠了,陆景熠说白家在当地是名门望族,家中人口众多,规矩森严。
回去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