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的元屿,眼瞳漆黑,默不作声地望着他。
向来不爱说话的监察者突然开口:
【他看到你睁眼了。】
【他刚刚还在舔你嘴巴。】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急救并不包含这一项内容。】
水鹊手指微微蜷缩,难以启齿,一字一顿避开问题,【你别问了,我怎么知道。】
还嫌他不够羞耻似的,关一舟火上浇油,推了一把元屿,怒声嚷:“急救个屁!我体检视力53,在船上就一直盯着这边,两只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他妈的他伸出舌头舔你!”
水鹊直接捂住他的嘴,耳朵尖是红的,但小脸紧绷着,“你不要说脏话。”
“哦。”关一舟忿忿不平地闭上嘴。
过了没一秒,他又觉得不太值当。
水鹊感受到手心湿乎乎的,反应慢半拍地眨眼,接着急速收回了捂住关一舟的手,藏到背后,问:“你、你做什么?”
“哈?光他舔你嘴巴可以,”关一舟咬牙切齿,“我就连舔你手都不行?”
怎么他一说话满口什么舔啊舔的……
水鹊站在大太阳底下,给他质问得腿脚发颤,磕磕巴巴答不上来。
争吵的双方盯着他,目光如炬,尤其是关一舟,仿佛视线有形一般,要化作饿狼摁着眼前湿漉漉的小男生把浑身上下都舔个遍。
【小船哥,你……】
【关一舟:我是直男,直男就该舔男的,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