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苑是江抚最大的私人会所,里头各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保密程度极高,连很多商业谈判都会在这儿进行。
为了方便看着宁竹安,萨婉每天来花苑的时候都会带着她一起——然后把她丢给会所的nv员工。
b如现在。
几个穿着x感的nv人将宁竹安围在化妆台前,嬉笑着在她脸上和头上倒腾造型,像是把她当成了个现成的换装娃娃。
宁竹安身子坐得笔直,连头都不敢有些微动弹,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什么不该碰的部位。可即便如此,她们还是会“不小心”地用身t蹭过她的脸颊和脑袋,以至于她全程脸红个不停,连耳尖也熟透了。
小丫头这幅纯情到有些小严肃的模样实在少见,于是几人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她。
“小小年纪怎么一点都不ai笑啊?”说着,身后的短发nv人戳住了她嘴角两边的软r0u,往上拉扯出个微笑的弧度,松手时还不忘托住她的脸在掌心间狠狠r0ucu0一番。
“你这样没用,看我的。”腰间猝不及防落了双手,较长的美甲隔着衣服刮挠出一阵酸痒,nv孩儿条件反s地扭着腰躲避,大脑的防御机制却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竹安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盘丝洞的唐僧,除了在心里头默念“se即是空”之外就只能等着别人来救了。
其他人见状似乎也觉得相当有意思,便加入其中,直把人挠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哟,今天这么热闹。”
nv人们闻言纷纷起身,将说话的人迎了进来,被挠得快灵魂出走的宁竹安也终于有了丝喘息的机会,她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抬头就瞧见享受着众星捧月待遇的谭有嚣。
花苑明面上的经营者是萨婉,背后的实际所有人却是谭有嚣,所以他出现在这也并不奇怪。
不过宁竹安可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
“嚣哥今天找谁?”
“萨婉姐可在呢,肯定是来找萨婉姐的。”
趁着他们说话的工夫,nv孩儿弯下腰,悄咪咪绕过一列落地衣帽架,打算直接溜出门,男人叫她站住也权当没听见。
谁知她脚刚要迈出门,外套就被人从后面一把薅住,小j仔似的被拽了回来:“没听见我说话吗,宁竹安?”
几人窥视着谭有嚣的神se,虽有想接近的意思,却又畏惧其x子y晴不定,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出了化妆间。
见nv孩儿不吭声,男人揪着她外套领子的手又晃了晃:“哑巴了?”
方才眼睛笑得跟两道月牙儿似的,怎么见着他就要摆出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领口卡着脖子,勒得宁竹安生出了些小脾气,g脆直接拉下拉链,将胳膊从袖子里ch0u出来,空留件外套在他手里,“噔噔噔”地走到化妆台前,开始一个个摘头上的卡子,气呼呼地说道:“我又没招惹你。”
谭有嚣站在原地,像要看穿那道身影般长久地凝视,眼里淤积着经年累月的y狠。
外套被扔在地上,谭有嚣几步走到nv孩儿旁边,握住椅子扶手直接将她调转了个方向:“宁竹安,你是一点儿都不害怕我吗?”
宁竹安弯眉微蹙,被圈在臂膀和椅背间,不得已而仰视着男人,脸上的红晕未消,像是因为生气又涨红了些,藏不住事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他的讨厌,恐惧反而只占其中很少一部分:“我为什么要怕?”
但nv孩儿毫无疑问是怕的。
怕他会伤害外婆,怕他会利用自己威胁爸爸。
可露怯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拿捏,尤其是像对方这样的变态。
所以她选择用生气来掩盖部分最为真实的情感。
谭有嚣情不自禁把这句话在嘴里又绕了遍,过了良久笑出声来,把身子压得更低:“我今天杀了个人——用焊工锤。”
宁竹安猛地绷直了脊背,瞪大双眼,下意识屏住呼x1却好像依旧能闻到他衣领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
男人的手摁在了她蓬松的发顶,食指敲了敲正中间的位置:“鱼的x1盘x1住,宁竹安眯起眼喘得厉害,原本推阻的小手不知不觉就cha进了男人的发丝间,无意识地揪着:“好疼……”
直到在两边的小r上都留下了几圈牙印,谭有嚣才捋着后脑勺处凌乱的发丝直起腰来,哼笑着拍了拍nv孩儿滚烫的脸颊:“宁竹安,老子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随即他又掐捏起左边那团痕迹累累的n豆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么小。”
他都怕给捏碎了。
“那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做那种事情。”宁竹安抬起胳膊遮住眼,话刚说完便哭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声啜泣的声音。
眼泪不仅没让谭有嚣心软,这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谭有嚣难道是什么很脏的东西,能让她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还去找别人,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很特别的角se吧?
“没有那个必要,”谭有嚣扯开nv孩儿遮眼的手臂,啜泣里掺进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冷笑“今天要是不他妈把你给c了,老子就跟你姓。”
ps:今天忙着收拾东西,就先写个前戏吧。。。
说着,谭有嚣解开了身下的浴巾,捏住宁竹安的膝盖把她两条腿往上推起又分开压至两侧,正淌水的sichu被牵扯着敞开道小缝,x器就y挺挺地贴了上去,顶端正因为兴奋往外渗出粘ye。
宁竹安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认命似的扭开头,嘴唇咬得si紧,明明还没开始她就仿佛已经饱尝了所有痛苦,在男人身下颤得像被雨珠砸得破碎的浮萍,她最终选择抬起手臂遮去眼里的光,在吞吃人骨的黑夜里静默了,连哭泣声都藏住,被折去翅膀的蝴蝶飞不走,逃不了,最后只能丑陋地si掉。
这副样子看得谭有嚣想笑——被气笑的,动作便也狠了。
,实际上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也想揍他。”
“这有什么。”沈寰宇脚步停顿,抬眼看了看头顶上快速滚动着把天压得很低的灰se云层,明明上午还yanyan高照的江抚马上又要沐在新的雨里了,没办法,这个季节的天就这样,总毫无预兆地说变就变。
“让你录音你录了吗?”
“谭有嚣的?”洛川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放心,录了。”
“去医院。”
走进病房时,李讨旁边的椅子上正坐着个短发的中年nv人,应该是来陪护的妻子,她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边喂边抹泪,在见到沈寰宇和洛川后她立马把碗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碎花的短袖上胡乱抹了抹手,被生活压得向下撇的嘴角怎么努力抬都抬不起来:“二位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找李讨的,可能需要您回避一下。”洛川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nv人大概是不太放心,频频看向自己那算得上是半身不遂的丈夫,狠狠咬咬牙才往门口走,沈寰宇贴心地替她打开病房门,同时注意到了她一高一低的跛脚。
李讨的脖子好了些,至少能小幅度地转动,他扭过脸来,问道:“警官,今天找我啥事啊?”
“上次你不是说只听过那位谭老板的声音……”沈寰宇等不及似的在后面一拍洛川的背,后者无奈地止住铺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出录音给他听。
“这个你听着耳熟吗?”
李讨眼睛转了转,反复听过几遍后才给出答案:“没听过,应该和那个给我派任务的不是同一个人。”
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