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哦。”
“就是因为你帮了忙才让蛋糕变得难看的。”
一个小nv孩跳到她跟前来,“姐姐你喜欢我们种的菖蒲花吗?”
从开始她就注意到了,这里满院子的都是菖蒲花,看起来不同寻常,毕竟帝国的生活习惯以前世西方的生活习惯为主,玫瑰和百合更多,菖蒲基本没怎么见过,不对,应该要说根本就没有见过。
小孩和大人不同,年纪越小眼睛越晶亮,她此刻的眼神就像星星一样在闪烁,“我们知道姐姐来自东方,才特意请教了迪赛老师如何种植这种花。”
在人都能被雨水腐蚀的时代,要种出这样娇贵的来自东方的花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艰难。
她有些许感动,还是想说,虽然都来自东方,但并不是同一个民族。
他们怎么老是把她当成和族人啊!
“真的…谢谢你们。”,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能说了。
克兰不甘寂寞,“那你喜欢我送给你的油画吗?”
油画就放在桌边,倚靠着桌腿。
他掀开盖在油画上的白布,露出了一张肖像画。
肖像画上的人是她,坐在台阶上向上看,显然就是两人第一次遇见时的场景。
“你还记得?”
“是命中注定的相遇,怎么会不记得。”
从第一次遇见她开始,就有种预感,从那以后他的绘画本上就总是会出现她的身影,在此之前他从没画过任何现实中认识的人,大多都是神像nv神一类的人物。
安芙全程一直都在勉强自己保持笑容,她很难从这个为自己举办的生日宴中感到悲喜,也或许是习惯x压抑感情,只要不抱任何期待,那么有任何遭遇就都不会伤心难过,代价也是不会感到喜悦。
克兰盯着她,想要从她的双目中捕捉到还未游走的情绪,却什么都没看到。
“没关系。”,就算对他所做的一切完全不感动也没关系的,本来也没有祈求过什么。
他安慰安芙的同时,也是在对自己说。
只要他们觉得开心就可以了,其实有时候喜悦是种自娱自乐,当你觉得自己在为别人付出时,哪怕对方并不需要你做这些,也仍旧可以从中汲取养分来滋养自己,就和大部分的贤妻良母一样。
只要能够做到这点,这些oga也算是能够顺利毕业了吧,哪怕没有地位也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安芙走到了远离人群的角落,夕yan渐红,湖面的水光被映照泛红,那些斑斓的光与此同时也折s到她的脸上。
“不喜欢热闹的地方?”
她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真是的,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都不行啊。
“我来,是想要把生日蛋糕给你,因为找不到你,大家就把蛋糕切开了,这块是给你的。”
这块蛋糕的表象看起来特别好,白se的n油上缀满了所有他们放进去的水果品种,一样不落,堆砌太多,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完全看得出来是谁的杰作,于是笑出声来。
佐伊用手拂开垂落的白se花串,零落几片花瓣,挽住她的手臂,“你身上的裙子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其实我最想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他将她的手牵引过来,探到他的衣襟之下,“是我自己。”
“我想要在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把我送给你。”
他取过蛋糕上的一粒樱桃,咬破,嘴唇被樱桃果汁浸润,鲜yanyu滴。
樱桃一枝总是连着两颗,他还衔着绿枝,将另一颗递到她的唇边。
光滑冰冷的果皮不断被另一人c控磨蹭着她的嘴唇,于是不得不整颗把樱桃吞了进去,但是却正中对方下怀。
他凑上来,前倾一点点,即刻触碰到她的唇瓣,灵活的软舌试探着前进,搜刮她口腔内剩余的酸甜汁ye。
吻到两人都面se赤红,他才分开,其间牵扯出几条银丝,“就像樱桃的味道一样,喜欢上你以后的心也总是酸甜的。”
呃,她听了牙有点痛,不用吃什么就已经软倒了。
不过小o总是带点文艺气质的,就像克兰也喜欢画画一样,连保育院内诵经室上的壁画都是克兰画的。
他侧头,聆听她的心跳声,“b起我,你是不是更喜欢克兰,就连此时此刻,你也想着他。”
“你会读心术?”,某种程度上来说倒是也说对了,就是不是他想的那种想。
他仰起身子,“你先遇到的人是克兰,总是待在你身边的人也是他,让我忍不住有点嫉妒。”,所以,他把手伸过来,手指探入了她的身下。
“等、等等……在这边做这种事不太好。”,她想要一把把他推开,从自己身上下去,但又怕把oga摔散架。
“没有什么不好的,就算被看到也没关系。”
他的手指在她t内温热的窒腔内动作着,紧接着加到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现在姐姐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那我就进来了。”
唉,生活就是逆来顺受,那她就半推半就吧。
少年扶着自己的roubang,先是进入了一个头部,等到两人的身t逐渐适应,才慢慢地推进,等到完全尽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声。
她咬住了自己弯曲起来的指节,来抵御不知道算是疼痛还是快感的不可名状之物。
“不要咬自己。”,佐伊劝说她,并且细密地吻着被她咬过的留下齿痕的关节。
“我不咬自己,你能退出去吗。”
“那当然不可以!”,无论任何男人,无论是alpha还是beta还是oga,在这个关键时刻态度都会变得强y起来,然后又服软,“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嗯,这也是男人自信表现之一,不管是在什么状态之下都认为自己能让对方觉得舒服。
算了,说到底佐伊也就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而已,陪他做几次应该就不会对此感到执着了。
坐在窗边的青年是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人,起码从背后看是这样的。
安芙走近,看到正面。
嗯,还是个很斯文的人。
他整个人都非常冷感,像是一座冰雕,没有任何感情。
他原本正透过玻璃窗,在看街上的景se,在她走过来以后,似有感应,转过头来,是一张令人惊yan的脸,眼睛b帝国最负盛名的加纳河畔更蓝,难怪能够掠夺走这么多oga的芳心。
原先她并不知道有关于alpha的八卦,也并不关心,对她来说被安排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哪怕两情相悦又如何,她不觉得有一份感情能够长达几百年,到最后也只是互相拖累,惹人讨厌。
这个时代的人类经由科技改造,基因技术,寿命能长达两三百岁。
她倒是不明白活这么久有什么好的,幸好贫民窟的人天天熏着工厂的烟寿命并不长,她每天都祈祷自己的寿命也不要太长。
在祷告室的大家被晨光照s个个看起来光明圣洁地认真念经唱诗祷告时,她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说回正题,也是知道自己的匹配对象是厄尔贝特之后,才开始留心这个名字,才知道原来对于许多oga来说他都是理想的归宿。
私生活很g净,长相也很g净,背景身世非常华丽,简直是作为花婿的不二人选。
不等厄尔贝特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安芙就自己非常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了,“不用太拘束,放松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