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着g0ng颈sjg时,秦臻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是se情片的nv主角,正在配合身上的这个男人,为唯一一位观众演出。
黎方把她抱起来,从身后继续c入最深处,有一些装不下的jgye被挤压了出来。他让秦臻靠在自己怀中,捏着她的下巴向黎原打招呼:“刚才我想了想,得换个身份对你介绍了,小原,这会是你未来的嫂子。”
“哥……”黎原闭上了眼,他发现他也有一些人类共通的孽根x,b如此刻坚y如铁的下半身,“你不用刺激我,我对老师没那个意思,你放了她吧。”
他已经想通了黎方是个什么打算,心里更加绝望。
他当然有,他现在就想把秦臻拽出来,把她所有被玷w过的地方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但哥哥还在对他留情,如果告诉了父母,他真的再也见不到秦臻了。
黎方看弟弟如此回复,心下叹息,小原b他想的用情更深,秦臻这人真是造孽。
秦臻ga0不明白这兄弟俩在打什么机锋,她内心深处整理的现状是这样的:这两人是关系很好的兄弟,黎方以为她诱惑了自己未成年的弟弟,就用事实证明她是个y1uan的nv人,好叫弟弟迷途知返。
没错,就是这样,那她现在是一个不幸暴露了真身的妓nv,黎原不会再想见到她,她该做的是努力攀附还对她身t有留恋的客人。
把剧本编排好,秦臻扣住黎方的头,b迫他停止说话与自己接吻。
黎原睁大了眼,想要扭头却又做不到。
黎方眉眼弯弯,臻臻妹妹这是又开始她擅长的角se扮演了,她潜入到另一层皮下,好逃避无法面对的现实。
他自然愿意配合她。
“秦臻……”黎原拉住她那只被自己包扎好的手,隔着绷带,她什么也不会感受到,“你喜欢我哥?”
如果不喜欢,如果你感到痛苦,我会……
秦臻迷离的视线看向他,在接吻的间隙吐露出喘息似的话语:“不喜欢。我喜欢za和钱,仅此而已。”
秦臻太知道如何让人si心了。黎方顶弄了一下,看着她y哦着软在自己身上。小原初恋遇到她可真够惨的。
“哦……”黎原为她找的一千个借口化作泡影,他跳下沙发,往二楼走去,“那你们慢慢玩吧,我先睡了。”
真话假话,都无所谓了。秦臻不需要他,甚至拒绝他的一切帮助,连给她疗伤,大概都被她视作多余之举吧。
听着足音消失,秦臻想要起身离开,黎方却还抓着她不放:“你月经什么时候来?算算日子我们的确可以备孕。”
“你还没疯够吗……”秦臻闷哼着又被t0ng到了深处,“你什么时候开始恨嫁了?”
“男未婚nv未嫁的,我觉得我俩可配了,”黎方拉起她的手,在指根留下一个牙印,“……求婚戒指戴哪儿来着?算了,都咬一遍吧。”
“n1taa……”秦臻没能ch0u回手,憋不住漏出一句从未说过的脏话,“松嘴!”
感觉像在训狗,很不错。黎方老实地松开了:“还是你想要更正式一点的求婚?好麻烦啊……玫瑰和烛光晚餐,然后乐队伴奏,想想我都一身j皮疙瘩……”
秦臻也被他说得寒颤:“你认真的??你撞到脑子了???”
“我就知道臻臻妹妹也不喜欢这一套,”黎方松了口气,继续畅想未来,“秦臻,听我说,和我结婚只是签个契约,你把自己交给我,我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秦臻停止了挣扎,按在黎方肩上打量这个挺身而出的冤大头:“你得绝症了?需要做善事改命?”
“你这人说话真够不好听的,”黎方板起脸,却不见怎么不开心,“这当然是因为我的私心,我不想你因为一堆j毛蒜皮的小事和我推诿,我jg力有限,暂时不想去找新床伴。而且也不能让小原老记挂着你那担子破事……你的问题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却能从你身上得到许多快乐,这生意稳赚不赔。”
黎原靠在楼梯口听底下的聊天,掐住了自己的胳膊。
他哥老表现得疯疯癫癫的样子,但黎方是个b谁都敏锐,b谁都能抓住核心的疯子。
他的母亲要他胜过这样的哥哥,实在太强人所难了。他从有记忆开始就在努力,哥哥却只是轻飘飘地就能放下一切跑去别的城市做自己喜欢的事了。黎方在又一次完成母亲的安排后,发现追逐的目标消失了,再也没有什么挡在他面前,他在那一刻成了燃尽的朽木,把自己关在了这个方寸之地。
但这样的哥哥也有不聪明的地方,如果是和她在一起就很开心,如果是希望她只看着自己、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那不就是ai吗,算什么交易。
他这个小孩子都能明白。
秦臻我也不太放心,就设计了这两个纹身给她代替婚戒,怎么样?”
“……秦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秦臻靠在黎方身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这个让她胯部有点扭痛的姿势:“纹身还挺痛的……”
林予实扶住了额头,和他们对话时会有的头痛感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却在不争气地苏醒:“你不介意吗?”
“我应该不会去考公……?”
不是说这个。林予实捂住了她的嘴:“算了,会想到考公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约法三章这事黎方也转告了他,不能再和他俩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接受手机上安装的定位器,以及听从他俩今后的一切命令。这听上去像是奴隶契约,但林予实自诩是个常识人,有他管教秦臻还能安全些。
但秦臻就是有这种听话了又像是都没听的坏学生潜质,就算她乖乖服从,看上去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这个纹身林予实不得不承认……非常衬她,像是被他俩打上的y纹。
秦臻看着面皮染上血seq1ngyu的男人接近自己,遮住了她视野里的天顶光源,也只是顺从地伸手去解下他的领带:“我睡裙兜里有套。”
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周全。林予实等她在自己的呼x1之下把领带解下,直接绕了她的头一圈把秦臻的嘴堵住:“今晚你别说话了。”
“但叫出声还是可以的。”黎方善解人意地松了松这根布料。
秦臻……又成了“真真”。
甚至b“真真”更为温顺,真真只是出于礼节以及无知听从他们的教导,而现在的秦臻,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在讨好。
“我可以吃药的。”
领带还是被解下了,因为接下来要用上嘴,于是秦臻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她乖巧地只说必要的话,提出这个建议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正在戴套的林予实。
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nv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y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
若是野生的变成家养的,若是杂乱市井变成高阁公主,单单改变发型会让这个nv孩变成谁呢?林予实想起去年送给妹妹的那个古董玩偶。前主人在她的胳膊上写下了“cy”这个名字,妹妹却粗鲁地弄乱她那头长年呵护的银se卷发,将她叫做“可可”。
“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ga0,打胎太伤身t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