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乐这段日子倒是瘦了两斤,她的t重基数不大,所以特别明显,洗澡时抬手能看到一排肋骨。神乐的饮食习惯和运动量与以前相同,就是最近多了x生活。所以短时间的暴瘦,只能说明两人的床上运动,效果全作用在她身上。
第二日醒来,神乐惯例是腰酸背痛的,而总悟提着行李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床头柜放着一瓶药,药瓶之下压了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
早晨见你有血丝,恐怕有些擦伤。我提前给你备好了药,记得按时涂抹。
神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该说总悟是t贴还是耍流氓。只是两人擦枪走火,总悟急红眼时,动作会变得粗鲁。神乐皮肤neng血管薄,受伤是常有的事。
她拿起药瓶,包装已经换过几次,不过熟悉的薄荷清凉香气依旧刺鼻,这药既可以止痛,也可以润滑。
她想起第一次用药,是在两人的初次。那天神乐待在实验室陪总悟,等他等得太晚,不小心错过门禁时间。
两人无处可去,只得找间小旅馆留宿。他们的四周住着yu求不满的年轻ai侣。被羞人的声音环绕,两人情难自已,在旅馆简陋的圆床上贡献了双方的第一次。
总悟不懂怜香惜玉,做完就转身呼呼大睡。神乐被撕扯得疼痛难耐,还好旅馆门口的售货机有套有药。便买了一瓶药膏,躲在厕所偷偷的涂抹,尔后又吞下避孕药,免得不小心中招。
后来被总悟发现,认为神乐小题大做,直到一次神乐患上炎症,低烧不退。总悟翘课守在医院陪床,又被医生一顿数落,有怨不敢发。但看见神乐苍白的面孔,目中无人的他第一次尝到心酸内疚的滋味。
自此总悟万分小心,每次做完后,都会细心替神乐做好清理,检查是否有伤。这样的习惯哪怕与她分手以后,他也记在心上,不曾忘记。
总悟出差几天,神乐难得清闲。不过每日他都会打来电话,汇报行程。
神乐对此却兴趣不大,说来说去,无非是见到什么行业大佬,又接触到了什么新奇玩意,他还是从前的书呆子,碰到高深学问,就目无旁人地钻进去了。
不过明眼人能看出神乐的焦虑感缓解许多。饭搭子从茶水间捎来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摩卡放在神乐的书桌,杯旁放着一袋她自己烤的h油曲奇饼g:“这几日见你心情很不错,终于焕发了第二春?”
神乐拆开包装袋,咖啡配曲奇饼,天生一对。她笑道:“才没有。只是远离痛苦的来源,忽然觉得自在轻松了阿鲁。”
饭搭子眨眨眼睛:“你还是没有给那位仁兄机会,把他赶跑了?”
神乐说:“公司派他出差学习,离家整整半个月,我只需要交给房东半份房租,整间房子就能为我所用,我能不开心吗?”
饭搭子说:“忽然能够t会你的愉悦,我家那口子带着小朋友回婆婆家时,我也是自由轻松的。”
神乐与她相视而笑:“夫妻之间也会有这种负担吗?”
饭搭子说:“适当保持距离,留给对方一些私密空间,会相处得更愉快。”
神乐咬碎饼g。饭搭子又说:“不过你的情况与我不同,你需要空间和时间来缓和你们的关系。”
神乐提着一袋曲奇饼和杯子蛋糕回家,这些是饭搭子学习烘焙的成品。要是总悟在,今晚便可当作夜宵通通消灭,然而只有她一人,不太钟ai甜食,需要花三天时间消化。
擦g净包装袋上的水滴,神乐将它们放在放进冰箱冷藏室。她忽然打了个喷嚏,连忙脱掉淋sh的外套,挂在yan台晾晒。
天气预报说接连三天有雨,前两天神乐带了伞,却是大晴天。今日她嫌碍事,出门前清空背包,将伞扔在茶几,白天倒还好,只是天上的云堆积得多,像一大团棉花糖,看着人畜无害。可一到晚上忽然天降大雨,神乐刚走出地铁站,被浇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冒雨跑回家。
前些日子才入了秋,一场秋雨一场凉。神乐身t素质还算不错,但还是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她赶紧拿了衣物,进浴室洗个热水澡,祛除浑身的寒气。
水温调得有些高,神乐出来时,脸蛋红彤彤的,换上新买的睡衣,洗g净在晴天曝晒过,有着太yan光的g洌清爽的气味。
总悟的来电于九点半准时降临,他刚结束聚餐回酒店房间,才有闲工夫sao扰。神乐接通电话,手中端了一杯热开水,小口地x1溜。总悟听她声音低沉,好像带点儿鼻音,问:“你怎么感冒了?”
神乐不ai对外称病,就连家人也很少跟他们分享难处,通常是自己默默扛下一切。但不知怎地,总悟一问到缘由,她倒是分毫不差地把自己的窘态展示给他,故意暴露脆弱柔软的一面,还是存有想让他担心自己的期许。
从前总悟是块木头,再多的暗示他也读不懂,现在倒是开窍了,声线略显紧张:“要不要买点药吃?我有留意天气的情况,最近江户的雨水多,你一定要注意身t。”
神乐心里甜滋滋的:“不用,喝点儿热水就好了阿鲁。”
总悟笑道:“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以前可得和我哭天喊地抱怨一整天,非得骗到一顿大餐吃,才肯善罢甘休。”
神乐抚0水杯,装傻道:“有吗?是不是你记忆错乱了阿鲁。”
总悟笑道:“那就当我b你多了一段记忆吧。”
“冲田总悟,”神乐徐徐地说,“你对我百依百顺的,是不是邪灵附t,被夺舍了身t?还是说……你是被上一任nv友调教成功了阿鲁?”
总悟忍俊不禁:“胡说什么,我的前任只有你呀。”
神乐换了个舒服姿势仰卧,躺在沙发:“我才不信阿鲁。以前你是个什么鬼样子,我还不清楚?”
总悟说:“三年过去了,只许你有改变,不准我有长进啊。”
神乐默然。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一切。她曾立下过与总悟老si不相往来的誓言,但如今也啪啪打脸,和他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些蜜里含糖的tia0q1ng话语。
不用明确关系,只玩暧昧,这是他们谈恋ai时从未有的t验。神乐忽然理解渣nv们享受关怀与被ai、却不用负责的快乐,若是还有恋ai脑,大抵她会陷入怀疑ai或不ai的si循环。
而总悟见听筒那边一阵沉默,以为神乐上班疲惫,不想多言,就说:“明天有学术沙龙,鼓励每个人踊跃发言,是个难得的机会。我需要提前准备发言稿,有几个小问题想询问……”
神乐回过神,说:“好,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做点儿家务,也准备睡觉了阿鲁。”
总悟说:“你先别急着睡,注意留意电话,会有夜宵准时送达,算是这几日没有陪你的补偿。”
神乐笑道:“不劳烦你费心,我一个人过得可开心了阿鲁。”但有夜宵吃,她倒是不拒绝。
备好明日午餐需要带的饭菜,神乐洗g净手,坐在沙发没几分钟,就收到一条短信息。外卖员已将餐食放在楼下的寄存柜里,提醒神乐惇先生及时去取。
单身nv孩在外,需要学习一些技巧自保。神乐惇是神乐给自己取的网名,配上一位壮汉的头像,以假乱真,混淆陌生人的视听。点外卖或者网购时,她常用这个假名,免得惹祸上身。
总悟也是近日才知晓她这个新的诨名,唤了她几日“神乐惇”,但也学会用这套方式保护她的ygsi。神乐套上宽松的帽衫,匆匆下楼取外卖。撕开包装,是驱寒的姜汤,还有一碗当归红枣水煨j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