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擦g净身子,穿上曲亿行给她备在门口的t恤。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宽大的像个袍子,更衬得她娇小纤瘦。
她出了浴室,先去客厅瞧了眼,没找到曲亿行,又寻到正大敞着门的房间。
这是她和他视频时经常能看到的,曲亿行的卧室。
房间是灰蓝se的,b她从视频里看上去要淡一些。
她看到些熟悉的东西,曲亿行挂在椅背上的双肩包,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她之前没见过的,曲亿行写字台前的nba海报,和貌似他今天刚换上的浅灰se床单。
此时,房间主人只穿了条短k,头冲着门,斜躺在床上,正在向眼睛里滴眼药水。
“乔乔?”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闭着眼作势要起身:“不是说洗完叫我,给你吹头发。”
“我擦过了。”乔栖快步走到他身边,按下他的身t:“你先别起来。”
“怎么了?”曲亿行重新躺下,眼皮颤了颤。
乔栖补充道:“也别睁眼。”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空调制冷的细微声响。
乔栖看向曲亿行线条流畅的身t,结实的腹肌。她爬shang,俯下身,轻吻上他的额头。
“这算是带你来撸猫的回礼吗?”
开始,曲亿行还能调笑她两句。
接着,乔栖和他身t方向颠倒着,从他的头顶开始,像只猫似地,手脚并用地慢慢前进。
曲亿行察觉到她浅浅的鼻息,从他的额头,一路拂到他的鼻尖,和他的呼x1混合在一起。
她发丝上尚未擦g的水珠滴落在他的唇上。
曲亿行喉结滚了滚,再次开口时,嗓音都变得沙哑:“……继续。”
她伸出舌头,将那颗晶莹的水珠吮去,又在他唇上轻t1an了一圈。
曲亿行张开嘴,乔栖便把舌头伸了进去。
不同于以往接吻的姿势,这个前后颠倒的t位,让两人的舌面得以完全接触,乔栖一下又一下地,从他的舌根,直直t1an到他的舌尖,循环往复。
期间,曲亿行屡次想起身,都被乔栖压了回去。
“不要动。”
乔栖吻了他一会儿,又顺着他的身t继续向后爬。她的双腿行至曲亿行的头侧,曲亿行把手掌贴在乔栖的0露在外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她仍在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吻着。
“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曲亿行说话时的气流微微拂起她身上的t恤。
“闭嘴。”乔栖羞恼道。
从来都是他让她先舒服。
她想,是时候也为曲亿行做点什么。
她吻上他小腹上的毛,想起不知道谁说过,有腹毛的男人,大多x1nyu都旺盛。
她又隔着睡k,用嘴唇碰了碰曲亿行的下t,感受到蛰伏在布料下的巨兽苏醒的过程。
她扯下曲亿行的k子,他的硕大霎时弹出来,差点撞在她脸上。
“你怎么不穿内k啊。”乔栖惊魂未定。
“这样不是更方便?”她听见后方传来曲亿行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想对我做什么,乔乔?”
“阉了你。”她吓唬他。
“用你的嘴吗?”
乔栖不答。
她哈,抱歉。
乔栖微微仰面迎合着他,视野里半是曲亿行的发,半是头顶上铺陈开来的细碎星空,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她想。
曲亿行温热的气息渡进她的口腔,sh软的舌头缠着她的sh软,悱恻缠绵。
许久,他才放开她,两人唇间划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他们继续向前,路经c场角落的单杠时,乔栖忽然想起来:“听部里的人说,今年增加了t测,男生引t向上,nv生仰卧起坐。”她兴致b0b0介绍,“他们还说,引t向上做得多的男生……”
乔栖话音未落,曲亿行二话不说纵身拉了上去,接连做了二十多个,才停了动作,却仍挂在单杠上悠悠晃着。
“……腰力很好。”
她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计数,末了才补充完刚才未尽的话。
“我的腰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她红着脸走到曲亿行身前,抬头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宛若逢夜降临的神祗。分明方才吃饭时只从曲亿行的杯子里抿了几小口酒,乔栖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站远一点,我怕踢到你。”曲亿行说。
“你先别下来。”乔栖又贴近了他一些,抬起手,半褪下曲亿行的k子。
“乔乔?”
她顾自捉住那根,细neng的小手r0u了没两下,就见它迅速膨胀了起来。
“乔乔。”头顶上传来曲亿行哑着嗓子的声音:“你这是……要看我的臂力持久,还是下面更持久吗?”
乔栖还是不说话,闷头动作着,时不时还大着胆子凑上去,用嘴唇,用舌尖擦过他粗大的j身。
事实证明,确实曲亿行下面更持久。乔栖手都有些酸了,才听他说:“先松手,乔乔。我要下去了。”
乔栖刚退一步,曲亿行就落在她面前,他引导乔栖转过身去,让她靠在围栏上,紧接着贴近她的身t,拉过她的手重新握上来,她闻到曲亿行手上残留着的铁锈味道。
“现在胆子这么大了?”曲亿行和她碰了碰鼻尖。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眼睛却b暗夜更加幽深。而乔栖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又b月se还要明亮。
“嗯。”她喉间小小地咕噜一声,手上重新撸动起来,又踮脚亲上他的下巴。
她的贝齿在他下巴上轻啮着,曲亿行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作势要低头亲她,却被她向下挪了挪脑袋,躲开了。
乔栖顺势咬上他的喉结。运动后,他的颈上出了层薄薄的汗,带着gu好闻的皂香,又有着属于曲亿行的独特味道,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学坏了,嗯?”曲亿行什么都碰不着,只得用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蹭了两下。
“还不是跟你学的。”乔栖t1an着他的喉结说。
身后围栏外,藏在灌木丛里的蛐蛐,叫声此起彼伏。
曲亿行s出来的瞬间,乔栖下意识后退几步,草丛被她踩得摇摇晃晃,蛐蛐们似乎受到惊吓四散跳开了,唧唧吱的声音变得遥远了许多。
r白se的yet盈了她满手,又溅出些许在她黑se的连衣裙上。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不慎倾洒的月光。
学年伊始,是学生会最忙的时候。
乔栖他们刚拟完招新初步方案,又紧锣密鼓筹备起院里的迎新晚会来。
晚会通常由大一新生出一半节目,剩下的则交给学长学姐。
宣传部部长师宇航前来邀请乔栖一起演小品,被乔栖婉拒了,他便把目标转移至站在她身边的曲亿行身上。
“赏脸唱个歌呗,主席。”
“不唱。”
“唱歌?”乔栖好奇道。
“听上一任部长说,他们入学那年,曲主席在迎新晚会上唱了首《最佳损友》,一鸣惊人。”
回想起来,乔栖还真没听曲亿行唱过歌,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被吊起了胃口。
师宇航前脚刚走,乔栖便立刻缠上曲亿行,要听他唱歌。
曲亿行哼了几句,乔栖正听得痴醉,他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