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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2 / 6)

年奔走情义的回报,无论多么凶险,吴骞也不能让故人之子在自己的地盘上遭遇横祸。

吃完饭,两个人相携到了吴骞的书房,吴骞已经准备好茶水候在里面了。

“坐,我就不转弯抹角了,你们的打算我已经知道,我的打算,也和你们说一说。”

吴骞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但是多年来并未受过什么磋磨,jg神容貌不输年轻时候,虽然之后要做的事情,阻碍重重,要想成功是千难万难,却也没有消减他半分信念。

“我在迪化城多年,对朝廷的事情原本已经心灰意冷,打算在此地过此残生,但是明灿这次前来,让我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同僚挚友为我奔走,那怕朝廷的那张谕旨在我眼中,不过是废纸一张,但是为我奔走多年的同谊之情实在让我感动,我虽然已经立志不再回到朝堂,但是这些故友是一定要去拜访,有生之年必得见上一面,才不枉费他们的这番辛苦。”

明灿起身对吴骞行了一礼:“家父能够再次得见先生,必定欣喜异常。”

“多年未见,确实很是想念你父亲。既然决定要回乡,咱们三人就同路吧,我明日去将军府与八海将军请辞,之后收拾物品,准备车辆和用品,咱们就定在半个月之后,九月二十七日上路。”

“八海将军会同意您请辞回乡吗?”裴素棉觉得八海将军如此看重吴骞,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下来。

“回乡探望亲人,是人之常情,将军怎么会不通人情呢?”吴骞笑着回答。

不是赦免回乡,不是重归故里,而是探望亲人,明灿看向吴骞,目光含着探寻与疑问。

吴骞对着明灿微微一笑,说到:“不用担心。”

二人眼神对视不过是片刻的事情,随即心照不宣地都挪开了视线。

“这半个月里,你们也做好上路的准备。祁修在迪化城里多数时间住在城主府,偶尔会到裴府小住,我昨日听说他已经进了城,但是并没有去城主府,想必又到了裴竹逸引蛊的时候了。”

“引蛊是什么?”

“具t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蛊虫种到了养蛊人的身上,会经过一段时间的生长,等到蛊虫成熟就要从养蛊人身上取出来,取出来的蛊虫再交配繁殖,用在别人的身上。每隔一段时间,祁修就会从宁安城过来为裴竹逸引蛊。”

“这么说来,祁大夫现在应该就在裴府里了?”明灿没有把在义庄看到的事情告诉吴骞,吴骞虽然与裴青和祁修认识多年,又常伴在八海将军身边,但是他并没有参与到事情当中去,很多真相他也不知情,告诉他太多反而会把他拉下水,承了相伴回乡的情已经足够了。

“九月二十七日辰时正出发。”

裴素棉点了点头,她没有意见,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能够找到裴青的下落,她就带回乡去,如果老天不保佑她,那么她也就不再强求。

从书房里出来,两人往住的小院走,那个小院的正房归裴素棉了,明灿搬到了东厢房。

裴素棉从出了书房就沉默不语,知道祁大夫在裴府,她并不想让明灿去涉险,但是自己去裴府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明灿肯定不会同意。

走回小院,佣人们在厨房烧好热水以后就回去睡觉了,裴素棉跟在明灿的身后,拽着他的衣襟,一副小nv儿的姿态。

“好了,别发愁了。”明灿看裴素棉一副担忧的样子,自己心里其实没有很担心,祁修虽然在裴府,但是以裴竹逸的武功,他有把握能够脱身,他只要进去和祁大夫说几句话,又不是要把人带出来,就算他想带,祁大夫可未必会跟他走。

这段时间裴素棉最好还是躲在吴府不要露面,虽然吴府看起来简陋又没有护卫,但是吴骞说裴竹逸不敢闯进来,明灿猜吴骞手里握有将军府的机密,是八海将军的心腹,如果裴竹逸对吴骞下手,就是直接挑衅八海将军的权威,而八海将军这么多年放任两人逐渐对立,也有可能利用吴骞和裴竹逸维持着他势力的平衡。

“我只要找到祁大夫,问他几个问题,不会被裴竹逸发现的,即便发现了我,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你不要担心。”明灿把他的计划讲给裴素棉。

“可是我的心一直很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去,不要追寻真相,那是我承受不住的。”裴素棉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放弃b较好,是不是?”

裴素棉的神态仓惶茫然,眼神空洞,表情像个迷雾中看不见方向的人,明灿有点不忍心,0了0她的头发:“如果现在我们待在吴府不出门,等到二十七日,与吴先生一同顺利走出宁安域回到家乡,在你未来几十年的人生里,你会不会有那么一刻,想起这里,想起你的父母兄姐?”

“会,”裴素棉认真地想了想,诚实回答:“我可能会很多的时候都在回想这里,想我是不是太怯懦,太不勇敢,轻易就放弃了。”

裴素棉很了解自己的x格,执拗、不会变通、ai钻牛角尖,现在就逃离,未来的日子她一定走不出自我谴责的心魔。

“那就不要犹豫,以半个月为限,无论是否能够查明真相,到了二十七日我们都离开这里,如果天意要让你不搅进这趟浑水里,你就在以后的年月里将这事放下,专心过自己的日子,我们只求尽力不求结果。”

裴素棉承认明灿的话非常有道理,在这半个月里,他们竭尽能力去做,而结果,端看老天爷是不是成全。

“好。”

呢?难道只有去问裴竹逸才能知道答案?

“大都督府丢失的姬妾尸t,是怎么回事?”明灿问出都是一篇千字左右,没想到越写越长,到后来每天两更,每更两千,最终的字数居然写了16万+。

但是因为最初的设定并不是中长篇的结构,如果强行再加字上去很容易水,考虑再三,推翻了几次大纲和结尾,决定还是收在了这里。

现在的成文和最初的人设大纲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是一个略带悲惨的故事,强行被我转上了甜文的道路,有支持我的小可ai的功劳,希望没有让你们太失望。

主线虽然完结了,但是还有一些故事没有交代,都会以番外和后记的形式呈现,只是更新的时间不定期。

欢迎留言催更,也欢迎点播番外故事。

鞠躬感谢可ai的你づ ̄3 ̄づ╭?~

裴素棉是被一个接一个细细密密的吻给亲醒的。

在她的脸上额头耳朵来来回回的亲,偏偏避开了嘴唇,裴素棉痒得笑了出来。

“我的脸都被亲sh了。”刚刚清醒过来,声音里带着惺忪的低哑,停在耳朵里有点诱人。

话音才落,一块温热的帕子就覆盖在了她的脸上,细细的给她擦脸。

擦完脸,一双暖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从床上拽起来,裴素棉像个软骨动物,即便坐了起来也不睁开眼睛,打个哈欠软软地斜靠在那人身上。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穿好,裴素棉只需要抬抬手臂,仰一下头,然后又瘫了回去。

穿好了上衣,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头发上。

“起啦好不,今天镇子里有打醮的活动,很热闹。”明灿搂着裴素棉,用诱哄的语气说着:“咱们先去道观里转转,然后去旁边看他们赛马。”

裴素棉也不是真的要赖床,只是明灿把她照顾的太好了,让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的娇气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明灿也很享受对她的照顾,然后看着她撒娇。

距离那日的对峙已经过去了很多天,中午时分被灌得烂醉的吴骞终于醒了过来,头痛yu裂,好在身t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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