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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镇定实则P股Y湿淋一椅/大会上边醋边夹玉牌/师尊发s了?(2 / 7)

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倒是一身轻松。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

等师尊沉入梦中,岄倏地睁开了眼睛,目色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师尊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又捏了捏师尊的指腹,他暗暗想着:得快点把话套出来。

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他说什么来着,逆徒心里就只有这等淫事。

此时光天化日,还是在野外,虽然此间没有人类,且结界之外无法窥探内部,两人却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喻霖沉默着消极抵抗。

岄一看师尊又露出这种别扭又自暴自弃的姿态来,也有些习惯了,可先前都是好声好气卖乖,这次却要试试新手段。

他熟练地拿捏师尊,取出了芥子囊中放着的玉佩,直接伸手磨了两下表面凸起的女阴纹路。

师尊果然就失了冷静,乌眸又潮又恼地看过来。

“好师尊,躺上去。”

喻霖就只好默默躺在了外衫上,撇过头去。一双腿习惯似的分开了。

“呵……”瞧见这一幕,岄轻轻笑了声,三两下跪坐到高洁的仙尊腿间,撩起了喻霖的衣袍下摆。

软嫩的阴穴在刚刚摸玉牌之时就湿了一小片,把外衫濡湿,一片淫靡。

岄铺在地上的外衫也是法器,质感丝滑,铺在落叶之上,喻霖躺在上面,倒也不会觉得硌人。

蓝白相间的衣袍很快就被徒儿脱了,露出赤裸裸的身体。

褪到脚腕时,虽然仍然情绪不高,仙尊却配合又顺从地抬了抬腿,好让他脱着方便。喻霖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徒儿压制得习惯了。

徒儿还故意低声逗他:“师尊,你说会不会路过什么人看到你这淫态?”

喻霖闭眼,抿着唇,身体轻轻战栗起来。当然不是觉得冷,而是再次被徒儿臊得不想说话。

这地方是他的须弥图,自然也知道徒儿这话是在逗他。可周围的景致处处都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腿再多分开些。”不管操了几次,每次看到那处色泽逐渐变得艳丽成熟、触感却依旧柔嫩的软蚌,岄还是眸色转为幽深,口中低低提出要求。

为了把师尊刺激到位,指腹摸着玉牌上雕着的肿大阴蒂重重碾了几下,激得喻霖双腿直抖。

“啊、嗯……”

仙尊的身体这段时日已是彻底堕落了,喻霖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将自己的腿分开,软烂的阴穴不停分泌着滑腻骚水,小巧嫣红的入口不住痉挛,急促地开合着。

里面的一腔淫肉被日日浇灌透,在骚浪的小嘴张阖之时,熟红的肉还分外不知廉耻地往外嘟,俨然是在求人肏它。肿大的两瓣肥软肉唇朝外翻着,充血的阴蒂与入口都清晰可见。

在简陋的铺盖上躺着的男人已经毫无仙尊的威信可言,就连羞耻心也淡去,只是想要纾解一遍遍折磨着自己的欲望。

岄看他淫态尽显,却没有要脱了裤子把鸡巴捣进去给师尊止痒的意思,反而在地上看了看,捡起一根小指粗的树枝,施了术清洁。

树枝往仙尊的一汪肉屄探去,拨弄弹软的湿漉漉阴唇。

喻霖阴阜本就流了水,没被拨弄几下,穴眼就咕嘟又吐了一泡,骚汁顺着大腿流到外衫上,汇成一小滩。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腰身不住地痉挛,饥渴的肉壁受到折磨似的快速蠕动起来。

树枝抽了一下女蒂。

“啊!……”

喻霖嘴里带着哭腔惊叫。

可怜的肉蒂被抽得更肿了一些,阴户被刺激得抽搐。赤条条的白皙躯体泛了粉,狠狠抖动着。

但他已习惯了在徒儿身下承欢,如今被这般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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