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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好久不见(4 / 6)

男人依旧不松手,只是把手机递过来。

她懂了他的意思。

打开相机,拍了一下他微信的二维码。

“现在没网,回去加你。”

男人这才放开手。

仝姝走远了几步,又退回来,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

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ch0u碎他最后的骄傲。

“今天辛苦你,不用找了。”

仝姝食指中指夹着房卡刷开门锁,拇指指甲沿着铝箔纸滑了一道圆弧,扣开一片短效避孕药,

“滴”一声,她侧身将房门顶开,药片已经塞进嘴里。

从客厅的ibar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对着嘴猛灌了两口,喝得太急,刚放下水瓶就打了个嗝,隐约能听到回音。

这是一间75层的海景行政套房,大到有些空旷。短效是苏黎世的gp给她开的,工作压力大加上情绪影响导致月经不规律,已经吃了有一阵。

水刚落到胃里,忽然,一gu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奔涌溢出,像失禁,顺着大腿内侧继续流淌。

这种粘腻不堪的感觉她熟悉又厌恶,从头顶扯下背心,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g净。

仝姝把衣服团起来扔进衣柜,恰好经过全身镜,淡淡扫了一眼。

镜子里的nv人长发落在x前,发丝细密,如同黑雾,朦胧地遮住nzi上红到发紫的吻痕,一,二……她数了数,从锁骨到rujiang大致有七八处,从huax泄出来的白sejgye已经流到了膝盖。

她静静地看,内心没什么波澜。

从酒店停车场走过来只需要几分钟,她又想起刚才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顺着海风贴到自己后背上。

“怀孕了告诉我,你要生的话我来养,按照你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怀孕?

她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对着细密的水柱冷笑一声。

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苏黎世留不下,回国找个糊口的工作完全不是问题,在t大读本科的时候,随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t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bx形成了肌r0u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像是男人的r0u根还牢牢cha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g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se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水龙头上方的镜子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右手举着吹风机,左手手背蹭g净镜子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的人b她矮一截,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h的白se瓷砖,生了锈的红se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nv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ji8,提上k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b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道,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哦。”

这是仝姝拼了半条命学出来的结果,倒不觉得有什么的意外。

陈丽萍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兴奋。

省实验是s省最好的高中,骨外科陈主任家的儿子也在那上学。nv儿被破格录取,当然离不开她作为母亲的成功教育。工作十几年,她终于在下班路上扬眉吐气了一回,推着自行车,享受着同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恭维。

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士强的房子是早几年单位分的,五十平的两室一厅,仝姝搬走了,她就能和李士强分开睡。

男人yuwang大,要么就是和儿子一左一右x1她的n,要么就是当着儿子的面,边x1她的n水边cg她。

“儿子,看妈妈saob。”

男人把她翻过身,正对婴儿床侧躺,大腿被完全分开开,roubang飞速进出,打出浓密的白沫,jiaohe处泥泞不堪,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小孩眼前。

虽然小孩不懂事,但对一个nv人来说也实在羞耻。

陈丽萍又问了几句李诚,问仝姝给他做的什么吃的,尿布得用冷水洗,热水贵……

仝姝沉默地听着,陈丽萍说到一半,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换衣服的时候座机又响了几次,她没再接,在卧室睡觉的李诚被吵醒开始大哭起来。

仝姝把卧室门关上,放伸手0进沙发靠背,直接把电话线拔了。临走前从鞋柜ch0u屉里拿了钥匙,拧开门锁。

她找了个网吧前台的活,试工那天老板看她机灵,留她做两个月。

九月,她拿着两千块钱工资逃离了那栋吃人的房子,坐上了去省实验的大巴。

在举目荒凉的十四岁,她遇见了万里。

2014年10月8号,国庆假期结束的第二天。

仝姝顶着一张火辣辣的右脸往教学楼走。

昨天晚自习课间,仝姝听见前排两个男生讨论班里谁的nzi大,说英语课代表穿的是粉se挂脖内衣,肯定私下里sao得一批。

“说实话啊,我觉得肖瑶的最大,看着得有d,波涛汹涌啊。”

痘痘男抻着脖子往第一排肖瑶坐的位置望了一眼,接着gui缩起来,躲在摞成墙的练习册后面,跟旁边的毛寸男说道。

为了表现得更直白些,还用手在x前掂了两下。

“估计r0ur0u更大。”毛寸男笑着接了一句。

仝姝在后排听着恶心,掏了掏耳朵,弹在痘痘男的校服上。

“你可以回家r0u你妈的。”

课间难得安静,仝姝嗓门也不小,一句话就引来的全班人的目光。

“我a,n1taa傻b吧。”靠窗坐在里侧的痘痘男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成片发炎的痘痘甚至红到有些发紫,“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课本就往仝姝头上招呼。

仝姝侧身躲了过去,她也不是吃素的主,双手举起椅子就往下砸,把对方连人带桌子掀翻在地。

毛寸男带着班主任从办公室赶来的时候,痘痘男已经被仝姝用椅子sisi地压在地上,身下是一地散乱的课本,嘴里“疼”“疼”叫唤个不停。

今早八点,陈丽萍如约而至。

仝姝挨了亲妈两巴掌才把她送出校门,回教学楼的时候第二节课还没结束。她就蹲在楼梯口的角落里等着,打了下课铃后往教室的方向走。

“哐啷”一声,教室后门被一脚踹开。

班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去跑c,教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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