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步路,杨惜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只是身体接触而已。对,只是身体接触没什么的。她这样做着心理建设,一闭眼背对着郁持坐到了他腿上,还没坐稳,一双大手就搂上了她的腰把她往后带,紧紧贴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唔……”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就想挣扎,身后人的脸庞却已经贴到了她的后颈处,在她耳边低声命令:“别动。”
他在她脖颈处细细嗅着,轻微又密集的气息不断沁在肌肤上,令她心如擂鼓,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松懈下来。
感受到怀中人放软了姿态,郁持满意笑笑,搂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几分。
“你知道吗?”他埋到她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眼带痴怔:“你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
杨惜媚并不想跟他有太多语言上的交流,生硬回道:“我身上应该没有什么气味,我不用香水。”
身后人用鼻尖抵着她的耳背笑了,气息灼烧得耳根通红,他看着喜欢到不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或许是你身体里面的味道。”
杨惜媚咬了咬牙,偏过头不想再回应。
可郁持却无法抑制地臆想起来,体温也持续攀升。他想一定是这样,她身体某个深处,必定会有着更浓郁更香醇的这种气息。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品尝到呢?
他的气息一下紊乱,搂住她的手也开始循着欲念动作,渐渐往上摸去。
杨惜媚咬牙忍着,感觉到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停留在了胸前慢慢地轻轻地抚弄着,他贴在耳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随即那只手攀上了她锁骨前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然后再往下,第二颗,第三颗……
在她看来,这无异于一场凌迟。
扣子解到胸脯下面那颗时就停住了,那只手又从衣襟开口处缓缓探了进去,贴到了她内衣中间挤在一起的软嫩乳肉上,还有往内衣里面继续钻的趋势。
耳边是陌生的气息,身后是陌生的体温,胸口是陌生的触感。
一股排斥感油然而生,她再无法忍受,“唰”一下站起身逃离了他的掌控。
“不行。我真的……”她拢住敞开的衣领抓紧,后退了几步,神情羞愤难堪:“我真的做不来。”
好不容易弄到怀里的美味还没尝上几口就脱离了掌心,郁持满心不悦之余更添焦躁难耐,他看着眼前一脸抗拒的女人,语气已经没了多少之前的温吞:“已经都到这一步了,你难道还要反悔吗?”
他点了点桌上已签好的合约书:“这个,可是带有法律效力的,你都已经签了再违约的话,要担负的相应责任和赔偿,我想你不一定能承受。”
“还有你男朋友的事,即使这次解决了,但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吗?”
这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杨惜媚猛地抬眼看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
郁持却放松身体往后一靠,歪头笑笑,显出几分风流倜傥的意味,仿佛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无耻:“反正我可是保证不了。”
杨惜媚紧绷的双肩瞬间坍落,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颓色。
见她已没了再挣扎的意志,郁持自然也乐意主动给个台阶,便又换上了轻柔的语气:“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过来吧。”
于是刚挣脱不久的柔弱小白兔又被拖回了垂涎欲滴的凶兽的巢穴。
这回郁持的忍耐力已被耗尽,满心躁意,在杨惜媚慢慢挪到近处时就等不及直接上手把她拽到了腿上,并且是面对面的姿势。
杨惜媚很不适应这种羞耻的姿势,稍微挣动了两下,一抬头却对上他那双眸色深深略带威胁的桃花眼,她心头一凉只能妥协,下意识偏过了脸避开他的凝视。
郁持也不在意,香甜美味重回怀中的满足感已经让他愉悦不已。他再不克制,急切地埋进女人的锁骨前深嗅舔吻起来。
心头那股一直被压制着却总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就被安抚,成了涓涓细流。
好香。好甜。
但他知道还有更香更甜的。他的嘴唇往下,发现她的手还紧紧抓住衣领,抬眼一看,她的脸偏向一边,眼睛也紧紧闭着,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他心下又有些不满了,一股恶劣心思油然而生,他咬了口她的锁骨,冷声道:“手松开。自己把内衣也解了。”
杨惜媚身体一滞,睁开眼含羞带怒地看着他,眼眸中一下就蕴出了雾气
啊。就是这个神情。
他可太喜欢她这样看他了,好像就是从游轮电梯那晚开始,她红着眼含着泪愤恨看过来的那张脸就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每每想起都心痒难耐。
他痴痴看着,语气又软了几分:“乖一点,我们好早些结束。”
这句话说动了杨惜媚,她垂下眼眸,缓缓放下了笼着衣襟的手,那圆润鼓起的肉丘和惹人遐思的沟壑在开口处半遮半掩。
她又转手绕到背后,隔着衬衫解开了内衣的暗扣。
而身前,郁持已经毫不客气地扯开了衣襟,推上已松掉的内衣,双眼沉沉地盯着那对莹润柔滑的乳看了好一阵,随即就伸手抚摸揉弄起来。
她的胸乳生得很美,白白软软的,刚刚好他一掌就能握住的大小,像一对玲珑跳脱的玉兔,挤满在他指间颤抖晃动。他看得目不转睛,只觉胜过无数美景。
身体敏感的地方被侵袭亵玩,杨惜媚整个人颤了颤,强忍着没有出声,然而几息之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在胸前按住了他作乱的手。这个动作却刺激得郁持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这样看去,倒像是她在主动引着他的手摸她……
他正胡乱想着,就听杨惜媚道:“这不是你治疗必要的环节吧?可以别做多余的事吗?”
他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合约书上写的主要治疗方式是“吸吮,舔咬”,但抚摸其实也是有的,只是没有明确强调而已。她此刻或许是想钻个空子耍耍赖,也或许是真以为他会一板一眼按照合约书上要求的做。
唉,怎么能这么单纯可爱呢?郁持心口软得一塌糊涂,脸上笑意更浓,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么心急?想要直接进入正题?”
这轻浮又黏腻的话激得杨惜媚满心羞怒:“没有。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一热,是郁持猝不及防地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在她的胸乳间大口地汲取吮吸,含糊呢喃:“听你的,都听你的……”
杨惜媚不禁低呼一声,手也下意识抵到了他肩上。明明是抗拒防御的动作,在郁持看来却像是一种顺从回应,他心下更是激动,一手搂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身体这边紧了紧,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背似安抚又似轻狎。
他的嘴唇在她胸口逡巡流连着,很快就找到了治病最有效的那颗良药。不,严格来说是两颗。两颗殷红中又泛着粉意的圆润糖珠。
他含住其中一颗不住地吸吮舔弄,糖珠就在唇舌间弹跳膨胀,硬得就像那种以前过年时小孩子爱吃的水果糖球。那种硬得一颗能含在嘴里吮好久的糖球。
她这颗也一样,能让他吮好久,好久。
他嘬弄着,偶尔牙根泛痒又会咬一咬,引得杨惜媚一声轻吟,随即伸手推他:“别咬,疼……”娇媚的恳求声让他又一阵心驰神荡,动作反而更放肆蛮横起来,大口大口吃得泽泽作响。
然后他又换了另一边,乐此不疲地舔咬亵弄,直到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