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伸手使劲揉她脸上的软肉,像是被逗笑一样发出一声轻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双手被紧紧钳制使不上力,绪织里晃了晃头想借此躲掉他的手。她直勾勾望着边渡契,眼神清灵又透着一层雾白的水汽,像是一杯刚倒上还滚烫的白水,氤氲着热雾,看的人浑身发痒。
他躲不开她的视线,便用行动回应她。
轻薄的睡衣被推到腋下,细碎绵密的吻从小腹一点点落上胸乳,直到把敏感的乳尖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挑逗的话黏黏糊糊传来,还带着气音:“你真的好软,绪织里。说话软软的就算了,连这里也软的叫人咬不住。”
绪织里努力想把注意力从胸上移开,注意力却不尽人意更加集中在被吃的乳尖上,他吃的专注极了,时不时还会发出啧啧的声音,仿佛上面真的抹了蜜般,头发蹭在娇嫩肌肤上唤起一阵痒意,得到自由的双手情不自禁摸上异性柔软的发,鸦黑柔软的发在指尖缠绕着,宛如拥有生命般,要替主人挽留这双手。
这个人。
绪织里被吃的难耐,随口说道:“明天去晚一点、也没关系吧?哈…我作业可是已经都完成了。”明明身体已经在异性挑逗下兴奋起来,说话也只能闷出音节,却还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仿佛真的再为明天会不会迟到担心,发出疑问。
边渡契专心吃着她的胸,灵巧的舌头裹挟卷吸着早已发硬坚挺的乳尖,牙齿咬住乳晕碾磨,“真的有这么担心吗?那要不要停下?”
说完他果真抬起头,随手擦掉两片薄唇上暧昧的湿润,好整以暇地看着绪织里。
粉色软肉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淫靡的嫣红色,还泛着晶莹的水光,从温热的口腔倏地接触到冷空气乳尖显然不适应,异常红肿,坚挺。
偏偏他连呼吸都一如往常的平稳,自己却被亵玩成这个样子,绪织里有些慌张地想拉下睡衣,少年看透她的意图,先一步握住她的手。
“慌什么?不想停也可以告诉我,毕竟我也不是很乐意停下。”边渡契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浓重的黑瞳像是最珍贵的黑曜石般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你刚刚干嘛要问我那种问题?”天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绪织里气鼓鼓把脸鼓气撑圆,又伸出另一只手把衣服拉了拉。
“好像包子啊,绪织里。”
“我才不是!”
边渡契用食指把少女如河豚般圆鼓鼓的脸小心翼翼按回去,直到重新平整,很像小孩一点点给气球放气的动作。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语气不自觉染上一丝宠溺,精致冷淡的眉眼也柔和起来。
她总知道要怎么跟他撒娇。
“那现在可以回答我,要不要继续了吗?”
绪织里看他噙着笑的眼睛,没有说话,鬼使神差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可爱绪织里。”
他又说她可爱。
边渡契把衣服掀开,露出高耸的胸线,冷白修长的手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轻轻扫过因沾着唾液还有些湿润微凉的乳尖,敏感的蓓蕾稍加触碰就引起电流般地颤栗,仅仅是一扫而过,绪织里却不自觉仰起头,嘤咛出声。
“唔、好痒!”好想再被阿契触碰抚摸那里,绪织里有些羞涩地望着他。
“乳尖都这么敏感,那其它地方呢?”边渡契眉眼微弯,刻意忽略她眼中的渴求,指尖一路向下,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缓慢在棉质内裤未能包裹住边际的骨头上滑动。
她的肌肤细腻,蓝色棉质像是贴画撕开的胶,衬出细白的肉和伶俐的骨架,若隐若现的三角区只是偶尔不经意地被指尖潦草擦过,轻柔的,却更能惹起快感。
“看来也很敏感。”
绪织里眼神迷离,看着他的视线都能勾出丝,当她再次感受那只作乱的手沿着阴户向下摸到阴唇和穴口时她立刻夹紧双腿吃住他的指尖,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蜘蛛静静等着,对几次三番扑上的飞蛾不管不顾,默默修补着自己的网,直到确保能够抓到猎物的时候,才会迅速出手。
“抓到你了、不、不可以再这样了。”
那块的布料早就被淫水浸成深蓝色,她今晚——特别主动。边渡契明显被她的反应取悦到了,手指轻一下深一下按着阴唇,“好,抓到我了,所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包括……操我。”
“嗯?”绪织里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含义。
顷刻间,天翻地覆。
再看,她已经稳稳坐在边渡契腰上,少年的眉眼带着调笑和说不出的风流,似笑非笑地咬着自己食指,把上面淫靡水液轻轻舔舐干净。
“不想骑我吗?”
“???”
“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当然不想了!”绪织里视线轻扫过他莹白的锁骨,优越的肩胛线,在落到腹肌的前一秒狼狈收回视线。
她能感受他的性器正炽热地顶着自己,慌慌张张想从身上爬下来却被边渡契掐住大腿,他的唇边还带着水渍,懒懒开口,像只刚睡醒的猫:“奖励不要了吗?”
“阿契…拜托,不要再戏弄我了!”她忽闪忽闪着睫毛,气鼓鼓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整个人再顺着力滚到床上。
他有些哑然失笑,却还是乖乖凑上去哄人:“没有戏弄你,那你想要什么?”
“……”
“要不要亲亲我?我跟你想得一样好亲。”他语气少有的软糯,还有撒娇的意味,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脖颈,她身上的橙花香气便飘散开来,让人觉得自己是做了甜蜜的梦。
绪织里推开像大型犬一样反扑在自己身上的人,得出结论:“阿契今天也很奇怪。”
“有吗?”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引起颤栗,两人的影子被灯光透射在墙上,宛如两只交颈的天鹅。
“当然有啦,”绪织里觉得那块皮肤开始变烫,她伸手想把他脑袋推开,却被边渡契轻轻咬了一口颈子上的嫩肉。
他示意她继续说。
“你以前说话都很凶巴巴,也不会撒娇,帮我拿书包表情也很不情愿,虽然成绩很好但真的很臭屁啦,也不喜欢我和其他同学说话,尤其是里……”
“绪织里。”
尤其是里见同学……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强制打断。
“干嘛突然打断我啊?!!”她有些不满地扯着他头发,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
细细密密的刺痛感从头皮传来,边渡契还是一副懒得理人的架势,舔舐着她的脖颈,手指一点点褪掉碍事的布料,“相信我,别再说了,我怕我今天会在床上亲死你。”
她像是要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臀骨,让内裤滑落到大腿间,再用脚趾勾着一路向下直到彻底脱落。
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的硬气:“明明是、你要听的!我本来也没想说,再说了,我本来说的也是事实,每次我一跟班上同学说话阿契就是会不高兴!我和里见也没有发生什么啊……”
“算了,你还是叫床的时候更好听。”他抬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娇嫩粉唇,扣住绪织里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才——唔!”剩下的字眼被全部吞下,异性的舌尖在口中搅弄着,舌尖密密麻麻舔舐过口腔每一处,,她忘记刚刚幼稚的赌气,沉浸在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像是风尘仆仆的旅人找到点着暖色灯光、有些温暖被褥的旅社,绪织里全身心放松下来,投入这个吻,两条小舌嬉戏般在口中互相安抚舔舐,摄取甜美的津液。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