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阿姐”
肿胀的性器已经顶到她的后腰窝上,棠如煌颤抖如泣,棠韵礼回应似的伸手到背后,反手替他揉搓。
他心里一暖,雀跃不已:阿姐,心里果真有我。
“呀啊到了到了唔啊受不了了!”
她又被肏泄了一回,这一回徵撤得快,淫液跟瀑布似地恣意飞溅出来,喷得满床都是。徵没射,他看着花壶口被他的大屌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圆,还能觑见其中被肏软肏红的媚肉。
俯身下去,又给她口。粗粝的舌蛮不讲理地钻了进去,贪婪地吸食她产出的蜜液。
听着啧啧的吸水声,棠韵礼羞红的俏眸都染着一层醉。
“阿姐被肏爽了?”
棠如煌吻上她被热汗濡湿的额头,眼中含笑:“他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
男人总是有奇奇怪怪的攀比心,尤其在这方面。
棠韵礼睇了他一眼,她是不晓得自己会有如何地媚态横生、天然勾魂,勾得棠如煌这血性小子浑身都在焚焚燃烧,要再熬下去,这根嫩鸡巴就要爆炸了。
“阿煌让姐姐更爽好不好?”
他也不等她答,将手里丝绸般的青丝往鸡巴上菓。
“额啊嘶——”
丝滑的质感全然不同于真刀实枪的干,但也是另一种爽法,微凉的发丝缠绕着暴胀的肉棒,棠如煌将自己整根都裹紧她的发丝。
“阿煌别乱来。”
发丝被绞紧,一扯一晃一绷,好似裹挟着什么在做些不可名状之事。
“阿姐我好爽啊要射了嗯”
棠韵礼还是猜到了,她隐隐发觉这小子在欢好之事上有不同寻常的癖好。
就比如此刻,只是玩弄她的头发,就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拔,攀顶极乐。
“别阿煌!”
他已经射出来了。
好在这小子还算有点把控,知道会惹自家姐姐生气,竟也能稳在最后时刻,将混杂麝香的浓精泄在先前备好的软巾上。
射过之后,有些头晕目眩,那是一种极致快乐后的飘飘欲仙,棠如煌终于得到满足,挂在她肩上假寐,卷翘的睫羽密如羽扇,无暇的面上如醉春色,就连两弯眉都如沐新雨,瞧着像极了只成了精的狐狸。
徵停下舔屄,抬眸看着两张相肖的面容挨在一处,想到棠韵礼如何惯着她家阿弟,即使亵玩她的发丝也不见她动气。
“礼儿”英气的眉往下压了压,星眸中萤火点点,他望着她,有丝讨好的意味:“也让我泄出来好不好?”
棠韵礼心头一跳,他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真跟小狗狗没差。
“还没够?”
她这腰都要折了,两条腿软成面条,下面也被磨肿了。
棠如煌难得好心情,帮他说了话:“是阿姐太不经肏了,我也才泄一回,好歹也可怜可怜则个,男人憋着不射,年纪一大很快就废了,指不定日后你想骑也举不起来了。”
徵听着这话,面色有些难看,明面上像是在帮他说话,往深里挖,怎有些含沙射影的讽刺。
棠韵礼最后还是用手帮他泄出来了,得到满足之后,这两个男人才消停下来,抱她洗漱过后,也近天亮了,棠韵礼累得睁不开眼,沾床就梦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