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这么可人的妹妹我们疼她还来不及呢。”先前给宋慧容倒酒的女人,接话说,“来,言言,到姐姐这里来。”
她朝许若樗招手,许若樗下意识地抬头看宋慧容,得到她的点头后,许若樗才走过去,刚刚走到她前面,女人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女孩。她的头被女人的手紧紧地扣在胸前,力度大得不正常,许若樗的眉毛皱成一道痛苦的曲线,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偏偏那女人还不放手。
就在许若樗打算喊起来时,女人松开了手,一脸歉意,“言言,你没事吧,我太喜欢你了,一时有点激动。”
话说的冠冕堂皇,但许若樗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许若樗深吸一口气,臭女人,敢暗算她。她今天暂且咽下这口气,来日方长呢。
她撩起眼皮,浅浅地笑了下,闷闷地回答:“没关系,姐姐。”说完,又低下头,笑容瞬间消失,幽幽的目光落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恶意能够戳出洞来。
房间里的其她人都带着善意的笑容,回味刚才的一幕,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怎会看不出女人是在给新来的人一个下马威。就算你是老板看上的人又如何,左不过和她们一样都是男人身下的玩物罢了。
或许,她们并不是在厌恶一个孩子,孩子是世间最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尤其是对她们这帮明面上是小姐,实际上就是最令世人所不耻的妓女。
越是深陷泥沼泽的人,越向往青天白日。
在黑风滚,有一条禁令就是绝不能怀上顾客的孩子。
违反者,死。
白纸黑字不能让人胆寒,于是,几年前,她们中的一员跟着一个富人跟了好几年,自以为富人爱她,也可能是想借此摆脱黑风滚,逃出地狱。她在欢好后偷偷地将事后药吐掉,多次以后怀上了孩子。那个富人知道后,怒不可赦,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外头也包养二奶叁奶,私生子也不少。放着干干净净的女人和孩子不要,要她这种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吗。
那一天,穆萍把黑风滚所有的妓女都招到一个房间内,透过玻璃亲眼见着那个犯忌的女人受罚。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冲破房顶,钻进她们每个人的心底。女人被剥光衣服,两边站着大汉,穆萍一声令下,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女人的头只能无助地晃动着。很快,她的脸上就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大小的小洞,血慢慢地流出来,像是涂上了红颜料。这不是一般的掌脸,施刑人员手上套着一个类似手套的东西,但是材质较硬,即使是打几个小时,手也不会痛,而且在手套上面有一个个小小的刺,很短,大概只有几毫米。
打了半小时,穆萍从桌子上拿起一碗黑不溜秋的液体,撑开女人的嘴直接倒进去,女人来不及吞咽,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由于过急、过快,导致声门关闭不全,使喝的液体进到气管,女人呛得脸色苍白。
“老,老板,我,错了。”女人喘着粗气,拼命地呼吸,掐着喉咙咳嗽。
穆萍耸耸肩,惊讶极了,“别急,你既然有胆子不把我的规矩放在眼里,那自然也有胆子接受惩罚。放心,相信自己,你会挺过去的。”
她走上前,拍拍女人的肩,女人惊恐地瞪着穆萍,“不,不要啊。”
她试图去抓穆萍的衣服,还没碰到就被一旁的大汉踢了一脚。她吃痛,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目光依然追随穆萍的背影。
她在黑风滚呆了近十年,自然知道穆萍的真实性情。她做事说一不二,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看着人慢慢地、受尽折磨地死去。
她也晓得,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
药效开始发作了,是黑风滚独有的春药——莺啼笑,专治那些不听话的小姐,用一点点就能让女人欲求不满,和男人云雨一番方解,何况是一碗呢。
熟悉的燥热从肚子里向四周迅速扩散,身体渐渐变色,从嫩粉转变为朱红,就像一只在锅子里煮着的螃蟹。女人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手逐渐向下,抚摸大腿两侧的嫩肉,腿间液体“哗啦啦”地流淌,如千米之高的瀑布,直冲而下。
女人轻颤着头,备受煎熬,强烈的快感之后就是无穷尽的空虚,她带着哭腔乞求:“饶了······我吧······啊啊”
女人顾不上廉耻,她忍受不了情欲的折磨,挣扎着拉扯大汉的腿,“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她清晰地听到嘴巴里吐出的话,心是冷的,身体是热的。
两个大汉面对这般春色,坐怀不乱,一人架起女人,一人拉过木驴上方的绳索,将它系在女人身上,一连绕了好几圈,双手反剪于背后,和绑在腿上的绳子固定在一处,女人动弹不得。然后拉开她的腿,扶着她颤抖的娇臀,让湿漉漉的花穴对准木驴中央竖起的圆木柱,再把她的臀用力往下一按。
“啊······”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穴肉就着湿润紧紧地吸附在木柱上,女人弓紧身体,抵抗下身木杵所施加的压力,也是为了缓解越来越大的痛苦。而在木杵插入稍稍可喘息之际,大汉在木驴的某个角落按下机关,速度便突然加快,女人被插得有规律地一挺一挺的。
女人面目因疼痛而扭曲,身下血流得越来越多,哀嚎声尖利刺耳,突然,她抬起头,恨意的目光如冷箭刺向穆萍,大喊:“穆萍,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
接下来,就没了生息。
“哎,这话我都听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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