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敢睁开眼时,卫生间只有自己,徐妍已经出去了,她虽然喜欢看自己失控,却不喜欢这脏污的环境,蒋志浩颤抖着将手指从黄白的液体中拿起,将膝盖从水滩中拔出。
唔,好脏,蒋志浩又哭了,眼睛红红,嘴唇紧紧抿着,不敢看地上的一滩液体,和,身体上溅到的痕迹,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那么脏。
洗手、不停洗手,一坨又一坨洗手液挤出来,在手指上打出一圈圈泡沫,直到两手通红还不罢休,他小心翼翼的凑到鼻尖,总疑心那洗手液的清香中是否夹杂了一丝腥臊的味道。
拖地,一遍又一遍的拖地,手指按在拖把上,骨节发白,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滴在红肿的手指上。
还要洗澡,因为身上也溅到了,胸口、小腹、大腿间、膝盖、小腿,哪哪都要洗。看圕請捯渞髮蛧站:&120213;&120212;18&120220;&9393;&120154;&120109;
蒋志浩在卫生间一遍又一遍折腾,徐妍在卧室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他才从卫生间出来。他的胸口、小腹都红了一片,双手,小腿更是红肿着,快要破皮。
他身上还带着湿气,头发微湿,眼睛也湿润润的,挺着阴茎站在床前,等徐妍再给他锁上。
“妍姐洗干净了”他这话说的要比以往轻许多。尾音带着脆弱的颤抖,一双眼睛垂下,不敢看徐妍,手指慢慢的扣在了一起。
徐妍此时倒是温柔许多,手一伸,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躺过来。”
蒋志浩抬起眼,看到她难得一见的温柔神色,压抑的情绪崩不住,一股脑的涌上来,开始掉眼泪。他手脚并用的往徐妍身边爬,一边哭一边喊妍姐。
徐妍倚靠着背后的床头上,右手伸着,将蒋志浩抱在怀里,蒋志浩这么爬了上去,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颤抖着抱着她的腰,趴在她身上啪嗒啪嗒掉眼泪。
崩溃的对她控诉:“你太坏了!非要我这个姿势,呜,弄得手上腿上都是,呜呜,你刚开始时不是这样的。”
徐妍微微笑:“你这样好看,特别漂亮,我太喜欢了。”
蒋志浩立刻羞涩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跟徐妍讲他憋尿时多么痛苦,给她洗鞋的时候就开始疼,要洗一会停一会,差点没有洗完。
又说他爸昨天打电话时,他都是抱着肚子趴地上回的,回得太短了太慢了,他爸说他不礼貌,把他训了半个小时。
徐妍听着他这难得一见的发泄,放平时他从不会这么多话,因为他自己羞涩,更因为徐妍不喜欢听。
虽然徐妍赞同最有力的控制就是对思想的控制,但这不意味着要听他们说话,控制者需要是说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听别人的。
不需要了解他们的思想,就当他们没有思想,日复一日的灌输自己的观念,让他们完全忘掉没有机会说出口的想法。
即使他们有机会说出口,迎来的也是不留情面的打压,但是言辞不要激烈,而要轻描淡写,所谓“战略上重视,战术上轻视。”,这样效果才好。
就像蒋志浩的父亲那样,徐妍比他更加平淡、随意、更加聪明、更加心狠手辣。
而不幸的是,蒋志浩已经被他父亲调教了十几年,他很吃这一套。
虽然打压是大战略,但让他偶尔发泄也是很有必要的,有利于他心甘情愿、维持一个愉悦的心态接受自己给予的一切。
在沉默中爆发的是少数,多数人都是在沉默中积累怨气,在短暂的时间内发泄出去,然后继续沉默,直到被看不见的泥潭吞噬殆尽。
因此,此时徐妍少见的温柔下来,手指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及时给予回应。蒋志浩越来越软,最后目光中已经没有半点委屈,只剩下比憋尿前更深的依赖、崇拜还有臣服。
他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身体往下滑,趴在徐妍的腿上,仰视着她,他已经习惯了这个视角,并且真正喜欢这个视角。
当他用那种代表者臣服的眼神仰视着自己时,徐妍知道他已经走出来了,而自己又可以使用主人的权力了。
徐妍垂眸的目光淡淡的,从蒋志浩的角度看来,只觉得压迫与包容并存,让人不自觉的想臣服,想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她,求她对自己的青睐,求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
看她眼睛带着轻蔑,他便羞涩又卑微的红了脸,听到她对自己慢条斯理的评价:“你不是爽的不行吗?贱货。”
他便身体一抖,眸子再次湿润了,不过这次不是悲伤,而是情动,他乖巧小声道:“唔是”
她又逼问道:“是什么?”
蒋志浩感觉自己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他羞涩的开口道:“呜是爽了。”
“那你是贱货吗?”徐妍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蒋志浩不敢与她此时压迫性的视线对视,但感觉到她的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脸上,已经让他呼吸急促了。
“唔我是…是贱货呜”这话说出来让他的脸更红了,眼神更软了,阴茎更硬了。
“下次还憋尿吗?”她的声音仍然不疾不徐,不断冲击蒋志浩已经对她臣服的心脏。
“憋唔…还要憋尿…”他的声音又软又羞,表情是一股惹人怜爱的乖顺。
“憋尿干什么?”
“…唔…还要憋尿…憋尿给妍姐玩…”写一句话耗尽了他的勇气,他的脸红的要滴血。
徐妍摸摸他的头发,嘴角带笑道:“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