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阴沉着脸出去,打电话给许绒春。
一直等到通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了起来。
他有些烦躁,但想起来许绒春因为他刚刚跑过叁千米,又努力将躁意压了下去,语气听起来有些僵硬。
“你在哪里?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过了一会,许绒春温柔的声音才通过电流传过来。
“抱歉,有什么事情吗?”
少女的声音本就温柔甜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延莫名觉得她刚刚的声音更加娇气了,娇滴滴的带着水意,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呼吸一滞,口舌有些发干,手机里只能听到少女细细的,有些急的呼吸声。
时延咬牙,努力克制住一些身体不该有的反应。
该死的,他疯了吗?对着跑完步还累得喘气的许绒春也能发情。
“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你。”
手机里传来男生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许绒春支着脚,将裙子底下的时远往后推,男生顺从地松开她,离开时唇舌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吮了一下酸胀的花蒂。
她瞬间身子紧绷,眼角沁出舒服的泪来,腿心抽搐着如失禁般往外喷出大股清液,控制不住地低低呜咽出声。
少女带着哭腔的抽泣声细细的,像是在时延的耳边撒娇。
他的大脑瞬间如浆糊一般,有些头晕目眩,嗓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等到时延反应过来时,几乎狼狈地在楼梯间努力遮掩下身掩饰不住的反应。
时远听着哥哥挂断了电话,眉眼缀了些愉悦的笑意,慢条斯理地用手巾擦去脸上的水渍,又俯身探下去给少女清理。
许绒春平复下来,拧着眉想踢他,被男生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脚腕,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腕处的肌肤上慢慢地摩挲着。
“放开我,你该走了。”
时远笑了笑,清冷的眉眼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轻佻,他不紧不慢地帮少女将凌乱的裙摆抚平:“时延在的话,更刺激不是吗?”
少女足够漂亮,纤细而干净,比起单纯的保护欲,他更认为无聊的生活里更需要一些破坏和侵占的刺激。
甚至因为残留着时延未婚妻的烙印,变得更有趣了。
不得不承认,双生子不仅拥有着相似的基因和血统,连品味也是如此的一致。
这种一致所带来的天然的,亲密关系里被放大的竞争感和挑战性更是让他有些沉迷其中。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的昂贵画作后藏着熏香格,香味清淡而绵长。
时延踏出电梯的一瞬间控制不住的有些紧张起来,心里第一次升起丝丝懊悔。
刚刚通电话时还听到少女哭了,是跑完步还在难受吗?都怪那群擅作主张的臭虫!她不会受伤了吧?
他要不要现在打电话叫一下家庭医生过来?
时延心烦意乱地想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休息室门口。
休息室在单独的一层,门微微地敞着。时延犹豫许久,终于推门进去,少女正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低头翻着书,听到动静抬眼看过来。
“时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