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走失没多久,许琴就怀了阮月,或许是巧合来的太巧,又或许是不想承担为人母亲的失职,总之,从那天起她便固执的认为一定是因为阮月的到来才克走了她的松松。
文颂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套说辞,巨大的荒谬感便将他笼罩,不过怔愣数秒,身下人乘虚而入——暗扣被解开,阳具被释放。
肉棒此刻已经完全被唤醒,湿黏的棒身满是情欲的味道,阮月上下把玩着来之不易的宝物,近乎贪婪的凑上前去舔了一口。
只一小口给人一种浅浅尝试又急流勇退的错觉,以为她仅仅是心血来潮,文颂稍稍松懈,定了定心神,正想开口回话。
却不想下一秒,被骤然降落的狂风暴雨带入到了另一重境地,阳具猛地被一片软肉包裹,下体陌生的刺激击垮了他的防线,令他险些牙关失守。苯魰蓶ー璉載棢圵:10&8497;à&8574;&239;àn&169;&119900;&8499;
阮月初次给人口交,哪怕之前看过不少岛国学习资料可真正实操起来还是略显生疏,她的牙齿不时刮擦到肉棒,细细密密的疼痛犹如蚂蚁啃食般刺激着面前的人。
她非但不知情,见男人越发紧绷的大腿还以为自己用对了力气,不要命般的吞咽起来。
她的攻势很猛,不怕痛般次次到达喉咙底端直到塞不进为止,喉部吞咽的翕张感足以以假乱真,丝毫不输小穴带来的快意。
文颂死死攥着拳头,生怕泄出半分关于情欲的声音,龟头被深处紧箍进进出出,卡的他生疼,却又无力的倒在这快感的浪潮中,次次接受洗礼。
快感与痛苦双重并行,一下将他的体验拉到最大,他忍得难受,额头隐隐外露的青色血管几乎要爆炸。
肉棒很大,饶是阮月吃的激进才堪堪吃进去一半,剩下的一半暴露在空气里,明明捂在暖烘烘的被褥里,文颂却觉得那一半冷的出奇,像是半身在天堂半身在地狱。
前段的酥麻与后端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这种落差让他难以忍受,他有些失神,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摁下阮月的脑袋亦或是用尽全身力气往上顶。
他鲜少失去理智,可眼下却只想放肆享受,只想放肆喘息。
马眼忽然贴到了一处软肉,口腔内强大的吸力附上棒身,软的、紧的、舒适的无数感官齐并,一切变得身不由己起来。
文颂脑中闪过一丝白光,整个人不受控的向后倒去,他闭着双眼感受着巨大快感来时的冲击力,精液从囊袋冲破一路攀升,最后由着马眼喷薄。
他强分出半分理智,想要伸手将阮月推开,不想让她沾染上一点脏污,可身下人倔的很。
感受到外部的推力,阮月十分不悦,报复似的用牙齿咬上怒张的肉冠,以示抗议,粗壮的阴茎上缠绕的鼓突青筋跳动的比以往更加强烈,像是在酝酿一场与生有关的盛大仪式。
她张着嘴,任由蛋大的龟头在口腔中上上下下的冲撞,随后一股极强极腥的液体直直朝着她的喉头冲击。
滚烫的精子顺着喉管一路而下,直接到了她的腹胃,文颂射出的东西又多又浓,她吃的有些小腹堵涨,说不清是满足还是渴求。
纵享快意后,理智逐渐回拢文颂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在母亲面前被自己的亲妹妹口交到了高潮射精。
许琴的演讲还在继续,文颂的不回应落在她眼中便是对阮月的维护,因为这个,她也放弃了当即让人表态的想法,细细数落着阮月过往的点滴。
精液的味道弥散很快,文颂皱皱眉头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幸而司机及时来了电话,提醒许琴再不出发就赶不上飞机。
他怕许琴杀个回马枪,哪怕下体被阮月再度含在唇中也没敢乱动,直到听见别墅大门关阖的声响,这才沉着面色掀起被子。
“你。”你胆子太大了。
在感受到大腿内侧砰然落下的泪珠时,文颂的责怪全部吞于腹中。
似是察觉到文颂看过来的视线,阮月欲盖弥彰的又一次嘬吮怒张的肉冠,年轻人的身体好,才刚射过没多久稍一刺激棒身打了鸡血似的再次堵进她的喉咙。
“别弄了。”
文颂喉咙发紧,下体的爽快同他此时的心情截然不同,整个人被分裂成了两半,可每一半都写满了怜惜,他轻叹一口气,装作看不出面前人此时的窘迫,手指抵住她的下巴,试图让她停止。
阮月没搭理他,挥开他的手又自顾自的下沉,可这次脸颊却被人捧住,刚刚还轻柔抚弄山峦的手掌,如今一反常态变得霸道无比,扳过她的脸强行与之直视。
视线交汇时,文颂怔了怔,面前的人很狼狈,她的发上脸上甚至唇角仍残留着斑驳精液,樱红的唇瓣因暴力磨蹭变得红肿,眼角的泪水半掉不掉的挂着脸颊,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疼。
他轻垂眼睫,只当看不惯面前人眸中的怒火,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拭着她脸上的残精与泪珠,随后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喉,轻声问:“疼不疼?”
少女半趴在床上接受着来自男孩的安抚,晦明交错时分,两人经历过极致的暧昧,同样也无法缺少高潮后的温存。
淫靡后的纯情总是让人挪不开眼球,连躁动的空气都停止跳动。
可异动就发生在下一刻——
少女死死盯着眼前人,滔天的怒气翻滚升空,她抬起腰肢一口咬住文颂的肩膀,像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牙尖嘴利没轻没重。
“谁准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